城主房間內,布柯哀拿起自己刻刀瘋狂刻畫著,他畢竟也算是是個有責任心的人,自己的城鎮裡的居民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又怎麼能在一旁袖手旁觀。
所以布柯哀現在的刻畫速度相當快,而且精確度也不低,短短一個小時布柯哀便是刻畫出來了將近二十張恢復卡,畢竟速度還在不斷加快。
而在另外一邊,河?將那些藥材全部煎熬。這時候他也發現了問題,就是這些藥草的量確實不夠,看來還是得仰仗自己大哥的手段了。
"那些居民看來還要再受一會兒苦了。"河?輕輕嘆了一口氣。
在醫院旁邊,一**的人頭竄動,有些面露痛苦神色,有些面露擔心的神色,讓人看著不禁一陣心酸。
更有甚者面色已經開始發黑嘴唇發紫,這已經是病入膏肓的階段,那黑曼蛙的毒性即便在被河水稀釋之後依然如此恐怖,河?在一旁看著心中只能是焦急。
而這時,布柯哀買邁著急速的步子來到了這裡,懷裡抱著幾百張恢復卡,很難想象這只是布柯哀幾個小時的成果。
布柯哀跑過來,一些卡牌掉落在地上,但是現在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布柯哀直接道:"拿去,和藥一起用,這樣就夠了。"
河?點了點頭,立刻和布柯哀還有一些沒有中毒的人一起施救,這樣的速度倒也是不慢。
片刻後,眾人的毒性已經全部祛除,所有人的臉上重新展露健康的粉紅,看樣子應該是不會再出什麼問題了。
布柯哀這時候不經意間擦了一下額頭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額頭上什麼時候出了這麼多的汗水?
而與此同,一陣腳步的虛浮空當自己也已經是倒向地面,原來自己的體力和精力早就到了極限,直到剛才自己這才算是反應過來,頓時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
但是自己這一倒卻沒有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反而是落入柔軟溫暖的懷抱中,布柯哀努力撐起自己想要閉合的眼皮。發現是自己城中的一位居民。
"城主,謝謝你!"
"還謝個鬼啊,沒看見城主沒力氣了嗎!!"
"送人家回家啊,你們男人的情商啊!"
布柯哀此刻已經沒有什麼力氣了,只能微微動動嘴表示驚訝。
而這時一群人同樣圍了上來,他們的神色帶著關心,看著布柯哀的樣子頓時讓他們提起了心眼,這要是放在一個城主倒地了是誰都不會去管的。
但是布柯哀不一樣,他用自己的實力廢除了奴隸制度,更是為了這裡的居民鞠躬盡瘁累到了身體,這樣的人無疑是可以獲得民心的好城主。
都說在鋒芒國身居高位後就像是一位土皇帝,但是布柯哀卻是這裡面的一股清流,他們逆流前行不懼萬難,寒鐵城城主之名已然刻印在居民心中。
你若真心待人,別人必以真心回報。
那些跟著出來幫忙的家族看到此情此景,心中同樣感慨萬分,他們四位互相看了看對方,最終化作了無奈的搖頭,或許他們在其他城鎮裡面還能稱雄稱霸的對抗一下城主,但是在這裡他們似乎真的是沒有什麼機會了。
"咱們這城主絕對是我見過最怪的。"白冉抱胸輕言道。
菲妮歐道:"但也是最強的。"
其餘人不可否認,布柯哀現在若是按照民心凝聚力怕是能在這眾多城鎮中排上個前十也說不定,總之已然是不弱了。
這時再回想起自己老爺子的話,菲妮歐先是搖了搖頭,但最終卻也是笑了起來。
"沒準真的可以。"
布柯哀被一群人扶著回到了自己的府邸上,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睡著了。
睡夢中,布柯哀再次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這已經不是布柯哀第一次來了,可以說是相當有經驗了。
"這是VR電影。"他這麼反覆心中說道。
而這次場景也確實和前幾次有些不一樣,只見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有七位,每個人身上有著不同色彩流轉,雖然看不清容貌,但想必應該就是七位精通元素的大能。
不過這其中最讓布柯哀驚訝的便是這位全身漆黑的那位,不出意外應該便是暗元素的精通者。能將暗元素修煉到那種層次,竟然沒有在歷史上有過姓名?
要知道布柯哀翻閱的所有資料中都沒有提過這個大能,而這裡的場景布柯哀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確定這是過去發生過的事情。
而這時,布柯哀身後傳來一陣嘶啞的龍吟,那種來自血脈的壓制突然出現,布柯哀回頭看去,只見一隻身高百米巨龍出現在的面前。
他的全身都是黑色鱗片,隱隱約約間還能看見紅色紋路,整體是一隻西方龍的模樣,象徵邪惡,殘暴。
"邪龍卡莫沙?!"
布柯哀大驚失色,身體不自覺的後退了三步,那種可怕的威壓比起當初遺蹟遇見的暗靈來說不知道強了多少倍,而且這只是一個幻影。
但這時布柯哀身後的七位人影卻毫不猶豫的衝向前,一道刺眼亮光閃過,畫面便是結束在此。
布柯哀一下子驚醒。
"沒猜錯,那應該就是第二次聖明戰爭才誕生的魔法之靈。"
這個稱謂是人類自己取的,對應自然世界的元素之靈,但這絲毫不影響這個名字的強大,而現在魔法之靈的評定便是在帝國學院評選,乃是當世魔法師的最高榮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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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時布柯哀卻有些好奇一點,因為他剛剛看見了七位魔法之靈,但歷史記敘的魔法之靈確是六位,唯獨沒有那位暗魔法之靈,這是為何?
難道是暗魔法之靈背叛了?但是剛剛看那幾人的模樣應該是七個人團結一心的啊,不過旋即布柯哀搖了搖頭,這種隔了幾百年的事情自己那能想得清楚,以後自己有時間了再說吧。
看了一眼窗外,布柯哀卻發現是一片漆黑,這讓他神色一變,原來自己已經睡了那麼久?難怪自己精神還不錯。
反正自己現在精神還不錯,布柯哀準備下床練練劍,可這一轉身便又讓自己嚇了一跳。
只見一隻小小的金髮蘿莉趴在自己的床邊,均勻的呼吸聲傳來,布柯哀連忙收回了自己快要伸出的雙腿,從床的另外一邊下去。
隨後布柯哀又想了想,又小心翼翼的將蔣希娜抱起來,小小的身體竟然也能完全蜷縮在布柯哀的懷中。
看著她那小小的臉蛋,布柯哀有一種看待家人的感覺,不對,那就是家人的感覺,對於河?和蔣希娜,這兩位是布柯哀最為信任的人,完完全全可以說是家人了。
將蔣希娜放在床上,替他蓋好了被子,布柯哀獨自走到了院子裡。
拔出許久沒用的黑墨刀,布柯哀對著空氣開始比劃起來,一招一式頗為基礎,但是布柯哀就是樂此不疲。
許久後,布柯哀停下了手中動作,他看著手中的漆黑刀身,沒有一絲一毫的擦傷和破損痕跡,像是一把新出爐的新刃,但布柯哀也知道它陪了自己挺久了。
收刀入鞘,布柯哀找到自己院子的一棵樹旁坐了下來,抬頭一看發現月亮已經快要落下,東方的魚白已經躍躍欲試。
輕輕嘆了一口氣,布柯哀竟然在這時候想起了不久前的日月同輝,想起了那張調皮的臉蛋,這時候想起來竟然是那麼的不捨與倍感思念。
"原來那家夥對我影響這麼大嗎?"
布柯哀笑罵了一句,同時他又抬起了自己手,這只如同瓷娃娃般的手讓布柯哀美目低垂。
"我可是個單身了三十多年的大叔!"
這時他站了起來,看著遠處的朝陽,露出了微笑。
"我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