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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想法

"宇智波!我看在你喝醉的情況下不跟你一般見識。"猿飛監守者雙眼充血,用手指著他。但看見他滿臉酒氣,好像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我等著一會兒你給我道歉。"

"嘿嘿!"志村監守者看著他知道火候到了,本來他也有那麼一點相信是奇蹟,不過這件事就這麼簡單就過去了,就證明總有人心裡有鬼:"雖然說我和宇智波監守者有了一點口角,但是這件事我得向著他。難道這不是你的血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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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要嚴謹。"猿飛監守者看著周圍戲謔的眼神就知道自己衝動了,包括這種事自己怎麼也適應不過來:"我可整整拜了上天足足三年的時間才獲得的麒麟兒,不信我,你們也要信上天!"

"你也來這套。"旗木監守者哈哈大笑,對於他來說這只是一個八卦,反正這個老人要退下了:"上次你跟我說是你的悽慘樣子打動了山神,你就不怕上天和山神打起來。"

"山神絕對打不過上天。"奈良監守者也對這件事很感興趣,但是他對於事情的真相沒有什麼懷疑,畢竟只有心裡有鬼的人才多次重復自己沒說謊:"他跟我說是大地之母幫的忙,我覺得大地之母應該足以和上天媲美一番了。"

"還是跟你說的時候吹的高。"月光監守者也聽明白了,他也知道為什麼猿飛監守者為什麼也和自己吹噓自己心誠則靈,這是心虛:"不像我拿一個河流之神就打發了。"

大家聽完了這句話,不由得放聲大笑,在壓抑的氛圍中好不容易聽到笑話果然是平時效果的百倍。

"那我之前是在跟你們開玩笑,我拜的就是上天。"猿飛監守者一臉嚴肅,心裡卻後悔不已。自己怎麼就辦了這樣一件事?還不如自己娶一個小老婆生孩子呢,反正老婆都已經死了好幾年。自己腦子也是不好使了,所以自己也下定決心退位了。雖然說風言風語影響不了什麼,但是自己棋差一招就讓繼承人意識到了自己年老體弱,而身邊人好像也都感受到了這一點,自己引以為豪的智慧不在了,所以自己想要下手也沒人配合了。

自己之所以沒下來還是因為生活閱歷還能勉強支援幾年,而閱歷還告訴了自己一件事,猿飛監守者怎麼感覺這場酒宴推動的方向有點問題,他死死地盯住了宇智波監守者:"就是使者大人拜的那個上天,難道他沒有靈性嗎,宇智波老弟?"

"呃...那當然有靈性了。"宇智波監守者沒有任何猶豫,不過覺察到了猿飛監守者的目光心裡打鼓,畢竟這個老人可是出了名的陰險:"不過上天會管你這種事嗎?"

"可能上天心情好吧。"猿飛監守者確定了宇智波監守者沒有喝醉,可是這其中有許多事情只有喝醉了才辦的到,那麼他們到底想幹什麼?猿飛監守者腦海中浮現了志村監守者的面孔,什麼樣的需求能讓他們倆配合默契?繼承人!

這很容易想的,話裡話外,他們的內容也就圍繞著繼承人不能相信,那他們總不至於在發洩不滿吧?那麼他們一定有解決辦法,猿飛監守者知道自己有些武斷,但是這是自己最想要的回答。但就算沒有這麼確定,至少能夠解決自己的燃眉之急。血脈的繼承,哪有自己活著好,他幾乎孤注一擲的透露出自己的想法:"這也是我的一點私心吧,能讓繼承人忌憚一點也好,我還是有點不放心。"

"猿飛老兄你這話說的真是讓我心有慼慼,我們家族的規矩雖然不是直接戰鬥,但也沒有一直在位置坐做到死的。"志村監守者心中疑慮,猿飛監守者變得太快了:"還是奈良的規矩好,就像一個小棋,和生死一點關係也沒有。"

"都有自己的難處。"奈良監守者就不信他不知道自己家族的情況,雖然他們交替的時候兩個人都活著,但是一個耗盡心力的老人還能活多久?三百多年的觀察豬也能明白個規律,退位的就沒有活過兩年的:"唯一簡單點兒的就是日向了吧。"

"他們一群沒有自己思想的怪物。"月光監守者冷笑一聲,他不覺得被籠中鳥束縛的監守者是和他們一樣的,就像現在這個宴會他們就沒有參加,或者說除了公事以外他們就沒有任何接觸。

"他們也是一群可憐人,不是沒有自己思想,是不敢有自己的思想。"猿飛監守者畢竟年齡大一些,思考的更為全面:"如果觀察過他們年幼的時候,你就會發現他們和正常人一樣。不過等他們明白自己頭上戴的籠中鳥的含義,安心接受束縛的他們就變成了一群可憐人。不安心的...更是一群可憐人。"

"不要可憐他們了,還是可憐一下自己吧。"旗木監守者酒好像就沒有停過:"一群註定晚年不幸福的人還可憐別人。"

氣氛又一次的冷場,這個現實就好像一個魔咒。

當然這種事情大家都有想辦法解決,不過這就是一個積重難返的事情。

最開始,規矩執行的很好。但是人坐在位置上就需要一直坐下去,但是上面的規矩就是需要一個繼承人,而為了自己能夠多待一兩年,然後再認得人,就稍微的下一點絆子。

但是繼承人終有一天會繼承,就算是被坑死,那也有旁觀者來繼承。然後上位之後變本加厲,把自己受到的苦要加給下一代,也順便讓自己能多當兩年監守者。

一來二去這種關係反而成了理所當然,不過要認為他們關係真的水火不容那也是假的。畢竟,繼承人是自己選出來的,但也就證明在監守者的內心中別人更不好。到底是不好掌控還是性格不契合那就說不準了。

反正現在的情況按照奈良之前一名智者說的那樣一一在合理範圍內的內鬥。當然這種情況也有秩序,自然在這裡要成為潛規則。

在監守者五十歲往後才可以挑戰,這個倒算不得什麼大事。畢竟再年輕一點硬挑戰也不一定能挑戰的過。而最重要的就是善待家人,選擇的方式有可能是婚姻,這種情況倒是少見,畢竟追責起來也是犯了錯誤。畢竟不讓家傳的意思就是避免形成一個固定的勢力,所以大多數情況就是繼承人發一個善待家人的誓言。也不用擔心沒有約束力,畢竟任誰都總有這麼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