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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活動

監守者們放下了筷子,做出一副聆聽的動作。

"大人的意思很簡單,他只在乎自己要獲得鎮守這裡的位置。而現在那些陰溝裡的老鼠覺得自己抓到了一些把柄。同時如果有人要替換繼承人的話,原先的繼承人是一個麻煩,畢竟他們知道的太多了。"宇智波監守者儘量把話語說的不帶個人色彩:"所以大人的意思是先下手為強,讓他們明白和大人作對簡直是蜉蝣撼樹。"

"你的意思是讓我們把自己現在的繼承人動手去掉?"月光監守者真的聽明白了,就是因為聽明白了才覺得匪夷所思。

"這有些強人所難了吧?"猿飛監守者雖然內心裡甚至巴不得這樣,但還是趕緊把己方話語權搶過來,畢竟只有配合才能有更好的結果:"而且就算這麼做了,不還是擾亂了大人現在之下的秩序嗎?"

"這算什麼?難道你們現在的繼承人掌管了多大的事情嗎?他們如果同時同刻死亡的話,也僅僅會因為怪異而引起恐慌。分個十天半個月的話,可就沒有什麼切實的傷害,也就是多了一些流言。"宇智波監守者語氣帶著一些挑動,畢竟他是知道猿飛監守者並不在乎繼承人的死活,而其餘的人都認同了他在回答,也就說明了這件事情可以談妥。

"咱們先假定他們已經死亡,然後對現在事物沒有影響,僅僅攪起了一些流言。"猿飛監守者用自己的話組織了一下,讓他們聽得明白:"那麼這個流言蜚語會有多大的波瀾?而大人獲得的能不能抵得上這個波瀾?"

"大人想獲得的利益就不需要你們考慮了。"宇智波監守者已經把自己的身份立場帶入的完美:"而且一些你們看護不力的小道消息能翻起什麼波浪?"

"我們看護不力?"志村監守者冷笑了一聲:"如果是這個罪責誰能夠害怕?如果被冠上蓄意謀殺那我們可是把自己送上了斷頭臺,畢竟這件事情的得利者是我們。"

"誰會把你送上斷頭臺?咱們這兒又不是沒死過繼承人。"宇智波監守者並沒有解釋這個計劃罪責不在他們,畢竟沒有一開始就把底線亮出來的:"而且只要成功了,在這裡就是使者大人最大。難道沒聽說過一起幹壞事是促進感情的最好辦法嗎?"

"這個倒是聽說,我們也願意和使者大人交朋友。"猿飛監守者先是客氣了一句:"不過在這之前那一段時間呢?我們若不如好好防範,等到這件事情確立下來了我們在行動。"

"你這話說的有些得寸進尺了,你看看旁邊的人都笑成什麼樣了。"宇智波監守者用手指了一下正在微笑的奈良監守者。

"我只是有些高興,畢竟這件事情還在談。"奈良監守者並沒有收回自己臉上的微笑,而是用手點指桌上的各位:"如此一來不是說我的兒子也有可能繼承我的位置了嗎?"

"可是我的兒子還小呢!"山中監守者一口一口抿著杯中酒:"如果再往後幾年我倒是放心。"

"再往後幾年那你們就是求大人了,這種破壞規矩的事情可沒有第二次機會了。"宇智波監守者點破了他的心思:"交易就要在合適的地點,畢竟天枰上除了雙方的付出,時間和地點也長了不少的因素。"

"只要做成的交易就是公平的。"猿飛監守者點了點頭:"理論上來說,我們得到的確實比使者大人得到的多的多,所以我們多擔責任是理所應當的,但是我們的能力確實背不住如此巨大的黑鍋。"

"這樣嗎?"宇智波監守者同樣以點頭回應:"那大人已經給了條件,你們可以回一兩句,畢竟這樣才能達到雙方的心理底線。"

"不知道宇智波老兄有何高見?"猿飛監守者可不相信如此粗糙的計劃就是使者大人給他的條件,畢竟以時間來算也不是這幾句話。

"那就看他的了。"宇智波監守者用手點指了一下千手監守者:"一個堅定的反對使者大的傢伙,迎娶了上代監守者繼承人的幸運小子。一直幫襯那些人實現自己的目標,結果因為目標全都是自己從小長到大的玩伴兒反叛,如此不是證據確鑿嗎?"

"邏輯不錯。"猿飛監守者很認同這個計劃:"只要不被上幻術就是事實了。"

"誰知道上了幻術所說的就是事實呢,如果上了幻術才是有口說不清。"宇智波監守者臉上表情很驕傲:"雖然我們家族不是專精幻術,但是解釋權,我們還是有那麼幾分的。"

"很不錯,畢竟被人動了的腦子就不是原裝貨了。"猿飛監守者轉過頭看向還在思索的千手監守者:"雖然這件事比較看起來沒什麼風險就能獲得利益,但是還是想讓你自己決定。"

"我的位置是因為大家而鞏固的,我自然會費盡心力的幫助大家。只希望成功之後,大家能把我看做一個合格的監守者。"千手監守者想了半天也沒想到推辭的理由,畢竟這件事情也只有最好欺負的自己能夠去做:"不過大家天天在我這開宴會,你說我拿捏個什麼度才能獲得那些人的絕對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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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絕對,誰也不會希冀絕對這件事情。"宇智波監守者還是很看好這個年輕人的:"你只需要一個姿態,就像你眼前這些監守者一樣,雖然下定決心投靠使者大人,但在外也只是一副屈服於權力隨時可以叛變的樣子。你和這樣的人交往有什麼好被懷疑的呢?"

"我真是分不清你在誇我們還是損我們。"猿飛監守者笑著接話,這不就要成功了嗎?

"這當然是在噁心咱們。"奈良監守者還是有些接受不了,而看現在討論的方向自己的繼承人是死定了。憑藉自己的懷疑而先下手為強,還不是奈良監守者能心安理得去做的:"謀殺徒弟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我們能不能在這個方向上活動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