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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 死別(最終之戰)

原本玩家同等級戰力就普遍比土著強的多。更何況是狀態良好、配合默契的迷彩服二人組對上受傷不輕的塞翁扎克斯二人。

面對手持匕首,身法敏捷,如同有預測能力一般的貝雷帽壯漢,塞翁本就勝算不大,更何況還要應對寸頭壯漢的騷擾。

不過經過這段時間的鏖戰,塞翁也試探出了一些敵人的底細。那個寸頭壯漢很明顯近戰薄弱,很懼怕被近身。

不過與此相對的卻擁有著強大的遠端殺傷力,他雙手握住的怪異武器,不僅發出攻擊的間隔頻繁,而且破壞力幾乎相同,沒有近戰那般的起伏不定。

"砰砰。"

聽到隔了一小段時間之後又接連傳來巨大的聲響,塞翁心中明白攻擊將至,他下意識的扭身閃躲,並且凝神望向寸頭壯漢的方向。

"乒乒乒乒。"

一連串的撞擊聲中,那些由鐵器鑄成的指節大小的子彈盡數被塞翁擊落。與此同時一旁早已等候多時的貝雷帽壯漢,遞出匕首刺向了他的後腰。

就在塞翁打算咬牙硬抗的時候,貝雷帽壯漢臉現茫然之色,攻擊得速度一緩,身形一滯。趁著這一短暫的間隙,塞翁閃身躲開,卻被寸頭壯漢的攻擊擊中了右胸。

子彈穿過塞翁身上的鋼鐵鎧甲,突破了他的護身能量,最終鑽入他右胸表面炸開了**血肉。在被燒的焦黑的傷口中,迅速化為一股灼熱的能量,侵入到他的體內,想要擴大傷勢。

塞翁悶哼了一聲,排程能量,消耗了不菲能量之後,終於將那股灼熱能量消滅。

"大人,想要突破那個匕首,就要先摧毀天上的那個鐵球。我懷疑他之所以能預測我們的舉動,發現視野外的偷襲,就是因為那個東西。"

順著扎克斯所指的方向,塞翁抬頭望向了懸浮於上空滴溜溜旋轉的金屬球,贊同的點了點頭。

"嗯,我也覺得很可疑。之前沒有那東西的時候,他雖然近戰不差,也沒有強到現在這種地步。"

這邊扎克斯和塞翁抽空交流的時候,另一邊的迷彩服二人組也在分享著各自的想法。

"嘖,麻煩。那個獨臂好像有精神系的能力,威力根本不受能量消耗的影響。竟然能夠穿過我的防護道具,直接影響我。幸虧不是殺傷性的否則...不堪設想。"

貝雷帽壯漢聞言隱晦的瞥了眼扎克斯,低聲說道。

"確實很麻煩。幸虧我們的攻勢比較猛,那個持劍的必須採取守勢,否則如果精神恍惚的情況在我受攻擊時發生,沒準我就命喪當場了。"

說到這裡貝雷帽壯漢目光微閃,望著寸頭壯漢繼續說道。

"你不是有那個東西嗎?"

"你瘋了?我這可是用來壓箱底的。你又不是不知道精神系的道具有多貴?更何況這還是一次性的,用了就沒了。"

聽到寸頭壯漢高聲驚呼,貝雷帽連忙瞥了眼塞翁二人,見對方二人正在抓緊時間喘著粗氣,這才松了一口氣。

"小聲點?怕對方發現不了?道具買來就是用的,你留著生崽呢?別忘了被他們兩個殺了,那這罕見的陣營戰任務就沒了。你玩到現在有見過獎勵這個豐富的任務?"

"那...那也是,成本也太大了。"

眼見寸頭壯漢口氣鬆動,卻還是一副不捨的模樣,貝雷帽壯漢滿臉的恨鐵不成鋼。

"你真是...這樣吧。這次殺死對方獲得的獎勵分你一半。情況緊急沒時間了。"

在貝雷帽壯漢的勸說下,寸頭壯漢滿臉肉疼的拿出了一個半透明的水母狀道具。他望了眼緊盯著自己的貝雷帽,最終還是咬了咬牙將能量灌注進了道具裡。

隨著能量湧入,半透明水母下方細微的電光流轉,緊接著變為透明。察覺到水母已經在散佈著肉眼不可見的隱蔽塵霧,寸頭壯漢連忙鬆開了手,任由道具飄向半空。

"怎麼樣?"

"好了。只要再過一段時間,領域會不斷擴散向外,直到極限。"

得到寸頭壯漢的回覆,貝雷帽滿意的點了點頭。而此時休息夠了的塞翁扎克斯二人,也望向了他們所在的方向。

戰鬥再次展開。

趁著塞翁吸引二人注意力的功夫,扎克斯單手持劍奮力一躍,直奔天上的金屬球。

"他們的目標是我的'探測之眼';。"

然而直到此時才反應過來的迷彩服二人已經來不及阻止。

只見騰空而起的扎克斯凌空扭腰,掄起長劍奮力劈在了金屬球上。

"qiang~"

迅速旋轉著的先是在劍下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緊接著表面出現了一道蔓延向四周的裂紋。

電光憑空而生,匯聚在一起化為手臂粗細的電蛇狂舞。

數條電蛇抽打在扎克斯的胸口,大腿,腹部等處,將他抽飛了出去。緊接著金屬球的旋轉速度不斷減緩,最終在半空中停止了一瞬後落到了地面上。

"扎克斯。"

見到身上多處數道焦黑傷口、血流不止、不斷冒煙的扎克斯,塞翁連忙衝上前去。

"咳咳...沒事。"

濃煙伴隨著鮮血一併咳出,扎克斯在塞翁的幫助下,掙扎著爬出了土坑。

另一邊,貝雷帽壯漢見到金屬球落地後連滾帶爬的跑了過去,撿起上面裂痕遍佈,冒出黑煙的金屬球滿臉的肉痛。

"MD,今天你們必死!"

怒吼著咒罵了一聲後,貝雷帽不顧寸頭勸阻發瘋了一般向塞翁和扎克斯二人發起了攻勢。

沒有了道具"探測之眼"給他傳輸情報和訊息,加上他失去冷靜的攻擊,導致他的戰力弱了很多。

儘管如此,迷彩服二人組的攻擊也不是受傷更加嚴重的塞翁和扎克斯二人可以匹敵的。

眼見塞翁陷入險境,而身受重傷的自己只能在一旁幫不上什麼忙,扎克斯凝神想要繼續發動能力。

不過這回卻沒有之前那麼順利,只見隨著他發動能力,眾人周圍的空中無數道細微的電光流轉,在電光的照耀下,半空中顯現出了無數顆粒狀的物體。

本就身受重傷,精神疲憊的扎克斯,就像是一頭撞在了堅硬的牆壁上。腦海中針扎一般的陣痛如同潮水一般不斷襲來,愈演愈烈。

精神上的疲憊感更是陡然加重,反應到了身體上後,使得他眼皮沉重,手腳發冷,就連身上的傷勢都加重了幾分。

塞翁在硬接了數道子彈和匕首攻擊,艱難逼退了緊追不捨的貝雷帽壯漢後,這才發現了已經趴在地上不斷溢血的扎克斯。

"扎克斯?扎克斯...你怎麼了?撐住。我馬上就帶你去找人治療。"

"哈哈,應該是被精神反噬了吧?就像是沒有鍛鍊修煉過得人,一頭撞在牆上一樣。精神系的能力如果沒有正規的鍛鍊過更加危險。其後果可不是單單的頭破血流能夠媲美的。"

另一邊,隔著遠遠的射擊,處境還算安全的寸頭壯漢,見到自己的道具建功,滿臉的得意。

原本就疲於應對的塞翁,心繫扎克斯無法集中精神的後果可想而知。幾乎沒有耗費多久,他的身上就增添的數道深可見骨的傷勢,戰力也降至了底端。

"砰。"

貝雷帽壯漢將單是站著就已經拼盡全力的塞翁,踢飛了出去。望著如同滾地葫蘆一般翻滾的塞翁不爽的猝了一口唾沫。

"呸,真TM倒黴。竟然敢損壞我的'探測之眼';,知不知道修好它有多麻煩?"

想到為了修補裝備要去求那個令人恐懼的怪人,貝雷帽壯漢越想越氣,再度跑上前去補了一腳,

故意將塞翁提到了扎克斯身邊後,他瘋狂踩踏著這兩個失去戰力的敵人,以此發洩著心中的不滿和讓他羞恥懼意。

"去死,去死。該死的,老子又要被刁難了。不就是會修復裝備,有點特殊能力嗎?不就是戰力比我強嗎?竟然肆意的羞辱人,那個惡趣味的傢伙。喜歡欺負弱者滿足自身的變態。"

不斷有踩踏落到塞翁和扎克斯的身上,眼見扎克斯已經出氣多進氣少,塞翁強忍著痛楚出生嘲諷。

"哼,我看出了你的懦弱和恐懼。你只是一個靠折磨戰敗者來發洩恐懼的膽**憐蟲。"

"你說誰是蟲子?我現在就要像踩死蟲子一樣,踩死你。"

貝雷帽聞言臉色變得鐵青,他的踩踏越加用力,而且都集中在了塞翁身上。

"王所持之劍即為我骨。

此身為王而生。

鋼鐵之軀,火焰為血。

眼似寶劍,心如琉璃。

王之屈辱,即為我痛。

王劍所指之地,即為我輩埋骨之冢。"

原本被踩的意識模糊的塞翁,聽聞熟悉的誓言艱難的抬起眼皮。映入他眼簾的是扎克斯血紅的笑臉。

"塞翁老大,咳咳...我為之效忠的物件不是阿瑟也不是鄭鳴。今天就讓我依照誓言為您獻出心臟吧..."

虛弱的呢喃聲中扎克斯閉上了雙眼,這一刻記憶翻湧,往日裡的場景迅速從他腦海中掠過。

初入王都近衛軍團時塞翁對他的欣賞照顧。還有一點一滴的教導他戰陣、統軍、榮耀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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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戰後他內心煎熬,頹廢不堪的時候,不厭其煩的引導和鼓勵。

到他也變成了一方將領,統領屬於自己的兵團和隊伍之前,對方耳提面命的點點滴滴。

"咳咳...我想我明白您為什麼會甘願為鳴大人獻上生命了。原來真的會有人心甘情願的替別人死去,並且感到幸福。"

感嘆聲中,無數透明的精神力從他腦海中衝出,帶著強烈的威壓和轟鳴,向著高空而去。

電光憑空而生,緊接著越來越多,幾乎一瞬間無數密密麻麻的電光相連變成了網狀,位於其中央的水母狀道具也顯露出了身形。

令人頭暈目眩的尖嘯聲中,半透明水母被無形攻擊擊打的千瘡百孔,如同泡沫板緩緩消散。

緊接著電網被四處拉扯,最終撕裂了開來。而那個無形的攻擊也衝破電網消失無蹤。

"咳咳..."

異象消失良久之後一直被一股透明護罩保護其中的塞翁,終於輕咳一聲後爬了起來。

迷彩服二人組呆立在原地,眼中早已失去了神采。隨著塞翁撐起身,踩在他身上的貝雷帽壯漢,摔倒與地面上。

他表面上的焦黑撞在地面上四散碎裂,露出了其下帶著肉香味,軟綿綿的血肉。

"扎克斯?扎克斯!"

在塞翁的輕輕搖晃下,扎克斯化成了滿地的散沙。塞翁在這一畫面的刺擊下,微微一愣之後,原地昏迷了過去。

涼風吹過,將唯一還站著的寸頭壯漢吹倒。地上的輕沙和焦黑灰燼被風吹起,匯聚成一股飛向了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