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
"夫子那麼強大的人，能有誰是他的......"
寧榮榮話音還沒落下，瞬間想到天上那個人，那個高高在上的神人。
在她眼裡，昊天就是鬥羅大陸上的神，而且是沒有傳承，唯一的那種。
"昊天來人間了？"
寧榮榮看了司天命一眼，你說你這昊天上帝在這，卻說著另一個昊天，詢問對方的動向，也是醉了。
"嗯，她已經找到師兄，這次師兄麻煩大了。"
司天命有些頭疼，夫子與昊天一戰，基本上沒勝算，不過昊天神國裡的那個女人，似乎比二十年前更弱。
在司天命的記憶裡，二十年前的昊天，實力比如今更強大，若拿洪荒世界的等級劃分。
當年的昊天是玄仙巔峰，也就是無矩巔峰，而司天命今天見到的，那股氣息只有玄仙中期。
看來昊天分身來人間，對昊天本體實力有所損耗，畢竟，他不會斬三屍的證道法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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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就算她想斬三尸，也沒那個實力，玄仙巔峰而已，還比不上人家三尸之一。
"兄長，我們現在怎麼辦，去幫助夫子嗎？"
寧榮榮知道司天命有些神奇的手段，比如，那可以短暫提升的實力，還有那神秘的虛影老者。
"我試著溝通下。"
司天命立馬去溝通系統，寧榮榮以為他要溝通虛影老者，也就乖乖的坐在旁邊等候。
"系統，你在嗎？"
太久沒有感受到系統的存在，司天命格外不適應，似乎他已經適應這個身體，不需要系統幫忙似的。
不需要系統，這倒是沒什麼，但是系統大哥，你能不能把本尊還回來，司天命現在還不完整呢！
"滴，系統為您服務。"
系統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冰冷，跟將夜世界的昊天一個破樣，沒有絲毫感情。
"系統，我能不能借部分本尊的力量？"
司天命有些無奈，若是擁有本尊的些許力量，要對付昊天神國內的昊天，那還不分分鐘的事。
"滴，警告宿主，此次戰役，系統不提供宿主任何幫助。"
系統的聲音，確實非常欠揍，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系統不分點本尊的力量出來，他就只能低調做人。
"破系統。"
司天命暗自吐槽，可系統都直言不給幫助，那司天命只能靠自己。
"兄長，怎麼樣？"
寧榮榮見司天命睜開眼睛，立馬詢問，他覺得夫子挺不錯的，在唐國挺照顧他們夫婦。
"不提供任何幫助，你得努力了，儘快提升到知命巔峰。"
司天命嘆了一口氣，寧榮榮吃了那麼多天材地寶，若非自己偷懶，早就達到知命巔峰。
"嗯，我爭取半年提升上去。"
寧榮榮縮了縮頭，有些不好意思的盯著司天命，她現在雖然戰力不錯，但是境界有些低。
若是忽略境界不說，寧榮榮就是最有可能，成為第二個施展出觀音淚的人。
"那我去閉關，爭取在夫子和昊天開戰前，再突破一個境界。"
司天命借不到本尊的力量，但是法寶投影，還有境界感悟，還是能獲取到一些，用來突破倒是不難。
只要有足夠的時間，司天命就能突破到超凡上品、超凡巔峰，甚至是無矩境界。
這一邊，司天命和寧榮榮在唐門閉關，另一邊夫子和寧缺桑桑，開始周遊世界。
夫子找了不少好吃的東西，請桑桑吃遍人間美食，甚至讓桑桑和寧缺拜堂洞房。
夫子也沒法聯絡司天命，他將部分消息傳遞給李慢慢，待日後他上天一戰，再交給司天命。
上次昊天神國開啟，司天命進去做了啥，夫子也不是很清楚，但肯定與對付昊天有關。
原本，司天命是打算封印昊天神國，讓昊天神國短暫無法開啟，這樣為司天命爭取些時間。
沒想到卻誤打誤撞，隔絕了天女和昊天，昊天的力量再如何強大，也只是如司天命本尊那般，還在沉睡中。
昊天神國內，只有人間的昊天分身回去，她的主意識才會甦醒，掌握毀天滅地的力量。
"老師，你有把握打贏昊天嗎？"
寧缺跟在夫子身後，十分天真的問道，昊天貴為唯一真神，肯定是強大的沒邊。
夫子也很強大，但也只是修行了一千多年，一千多年再如何天才，也在昊天的規則之下。
"沒有打過，自然沒有把握。"
夫子要說打得過，那都是騙人的，他生在昊天規則之下，勝算低的可憐，只能依靠別人打敗昊天。
這個世界之上，有三個人能打敗昊天，寧缺、司天命、寧榮榮，寧缺的機率最大。
寧缺對昊天分身有感情，也很容易引起昊天分身的感情回應，一旦有了感情，那昊天就是他弟子媳婦。
"其實我也沒有把握贏你。"
桑桑冰冷的聲音，從寧缺背後傳來，寧缺只覺毛骨悚然，這個人不像是他的桑桑。
"我一早就知道是你，你終於醒了。"
夫子撫了撫鬍鬚，他要與天鬥上一斗，就像當初的柯浩然一樣，沒打過怎麼知道呢？
"請夫子與我上天一戰。"
桑桑雙手相擁，緊接著身上的衣服全部消失，她還是那個小黑丫頭，身體和臉都是黑的。
桑桑的身體內，冒著無盡的黑氣，彷彿真的是冥王在世，所謂的冥王，不過是明王而已。
當初的佛門是錯的，明王不是佛，明王是昊天，夫子也猜錯了，唯有他曾經的那位朋友對了。
那個人天縱奇才，當年開創魔宗的光明大神官，他們拜的是冥王，祈求冥王寬恕他們。
光明與黑暗，信奉的都是一個主，而那個光明大神官，以魔功加強自身，從而更難被昊天殺死。
桑桑的腳很白，白皙如玉，冒著璀璨的昊天神輝，隨著桑桑起飛，往天空中飛去。
那腳下的昊天神輝，漸漸瀰漫上來，彷彿她腳下的昊天神輝，是冥王的黑氣驅散。
"身在黑暗，腳踏光明，難怪如此。"
夫子終於想通，絕對的光明，就是絕對的黑暗，這個淺顯的道理，太過簡單，總被人忽視。
寧缺被夫子定在原地，他流著淚水，他恨他自己，為什麼把桑桑帶到夫子面前，為何要讓夫子救她。
可惜這些都沒法改變，夫子上天與昊天一戰，這是一場沒法改變的戰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