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顧凡,沙雕立刻打起精神,光哥和紅姐也停止討論,一同看向顧凡,神色凝重。
顧凡掄起拳頭直接朝沙雕砸去。
"這點小事都辦不好,我養你一個廢物幹嘛?"
光哥急忙向前拉住顧凡。
"顧哥,別生氣,阿雕把這件事告訴我們是正確的。"
顧凡狐疑的看著光哥:"你的意思是我做出的決定是錯誤得了。"
紅姐站起來訓斥道:"好啦,你們都冷靜一點。"
聞聲,光哥鬆開顧凡。
顧凡一腳踹在沙雕身上。
"就這點膽子還想跟著我幹大事,你想太多了吧。"
沙雕吃了一腳,直接翻到在地,摔得七葷八素。
光哥和紅姐都愣了一下。
"顧凡,你能冷靜一點嗎?"
紅姐揉著一個頭兩個大的腦袋。
"叫我過來有什麼事情?"
顧凡冷靜下來問道。
"顧凡,你要那東西幹嘛,它可是要掉腦袋的大罪啊!"
聽到顧凡要找白粉,紅姐嚇得心臟撲通撲通直跳,急忙放下手頭的工作,和光子駕車一同來春江花月夜找顧凡對峙。
"栽贓,陷害,一棍子把他們打死,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
顧凡微微笑道:"據我瞭解,華夏對於這種東西的打擊力度極其嚴格,紅姐可以試想一下,如果在他們運輸的貨物之中發現了大量違禁物品,現場人贓並獲,他們還有力迴天嗎?"
紅姐沉默的看著顧凡,心中激盪無比。
紅姐十分詫異,顧凡小小年紀,竟然會想出如此出格的行動,陷害別人可以有許多種方法,但用法律手段,無疑是最歹毒,最難以翻身的方法。
而且顧凡用的還是最讓國家機器痛恨的方法。
**,如同它的名字一樣,在華夏經理了鴉片的荼毒之後,**在華夏國成為了一種絕對違禁物,華夏征服對其的打壓是實際上最嚴厲,最不留情面的。
而顧凡讓沙雕準備的數量,槍斃他們十回都綽綽有餘。
"顧凡,如果你的計劃沒有成功,或者在成功之前走路了風聲,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紅姐苦口婆心的規勸著顧凡:"意味著我們會親手送葬了自己的未來和前程。"
"不會的,紅姐。"
顧凡的聲音彙總充滿了自信,看向紅姐的目光之中也多了一份笑意。
顧凡知道紅姐是處於好心,設身處地為他著想,但正是這樣,顧凡才會更加確定了自己要把這件事情做下去,為紅姐掃除一切障礙。
"我會親手拿起法律的武器,讓他們受到'懲罰';。"
顧凡的聲音很平津,就像是隨口說了一句,但只有沙雕知道,著平靜的背後,是足以掀翻天地的驚濤駭浪。
"需要我們做什麼。"
看顧凡眼神,紅姐便知知道他已經下定決心,再加勸阻也是無濟於事,不如為他出謀劃策,解決一些小麻煩。
光哥和沙雕偶讀不可思議的看著紅姐,他們記得,紅姐來之前說的是制止顧凡做這種出格的事情,怎麼沒說兩句話就直接被顧凡弄反水了。
"我還是需要那些東西。"
顧凡再次強調道:"數量足以達到致死,而且用春江花月夜內部運輸渠道進行運輸,也算作是檢測我們運輸渠道的安全性和可靠性,如果可以,我會把春江花月夜的運輸渠道打造成滄海市唯一官方運輸渠道。"
聞聲,紅姐光哥還有沙雕都倒吸了一口氣,目光之中充斥著難以掩飾的激動,他們知道顧凡這句話意味著什麼,也知道這句話背後所產生的利益有多麼的驚人,更加重要的是,他們從來沒有懷疑多顧凡這句話的真實性和可實現性。
言出必行,是顧凡留給他們的印象。
但是,顧凡所承諾的一切可以實現的前提,是他們可以幫顧凡搞到數量讓他們都覺得頭皮發麻的違禁品。
"有難度嗎?"
顧凡給了紅姐幾秒鐘思考時間,又問道。
"可以說是比登天還難,如此巨大的採購量,估計賣方也會驚疑。"紅姐苦笑一聲,轉口又道,"但不是沒有辦法完成。"
"辛苦你們了。"
顧凡點了點頭,有問道:"還有其他事情嗎?"
"目前就這麼多。"
紅姐搖了搖頭。
"那就先這樣吧。"顧凡沉默了片刻,又笑道,"有事情直接給我打電話,沒有緊急事情我都會接。"
光哥和沙雕臉色微變,顧凡話語裡面的另一層含義是:"如果我不接你們的電話,是因為我有比接你電話更加重要的事情。"
顧凡這樣做,明顯是不把他們放在心上。
"知道了。"
紅姐只是點了點頭,並沒有表示什麼。
顧凡眼神突然一變,看著紅姐說道:"現在幾點了?"
"十二點三十六。你有緊急事情要處理嗎?"
紅姐下意識問道。
"卻是挺緊急的。"
顧凡咧嘴一笑:"有點餓了。"
光哥和沙雕相視無言,吃蛋也能叫做緊急事件。
"行,想去哪裡吃,今天我請客。"
紅姐掩嘴輕笑。
"去大排檔吧,哪裡的燒烤挺和我胃口的。"
顧凡提議道。
"這個主意不錯,我也好久沒有去過哪裡了。"
紅姐點頭贊同。
光哥木那的看著紅姐,他覺得今天紅姐有些不正常。
"你們呢?"
紅姐問光哥道。
光哥急忙搖頭,紅姐都同意了,他還能有什麼意見。
"那就這樣決定咯。"
紅姐點了點頭,對沙雕說道:"阿雕那地方你熟悉,今天你開車帶路。"
沙雕無助的看著光哥:"光哥,帶路還是不帶路?"
光哥一巴掌丟在沙雕腦殼上:"廢話,紅姐和顧哥都決定吃大排檔,當然是帶路啊。"
沙雕抓起車鑰匙麻溜的朝地下停車場跑去。
拐了幾個彎,幾人終於到目的地。
"哥倆好啊,五魁首啊,八匹馬啊..."
光天化日之下,誰能想到震動楊浦區地下世界的紅姐,會和她的左膀右臂在大排檔這種路邊攤大吃大喝,而且還絲毫不顧形象的喝酒划拳,贏了之後,還站起來吆喝讓輸家喝酒。
兩個小時候,幾人盡興而歸。
寶馬後座,紅姐有一句沒一句的和顧凡聊著。
"小凡,你知道嗎,當初紅姐來楊浦闖蕩的時候,真的是活得連狗都不如,沒有一個人看好紅姐,各個都是冷嘲熱諷的,還有一個油膩的暴發戶,說一個月給姐一百萬,讓姐做他的地下情人。"
"我去***吧,姐是個賣藝不賣身的人,當場就廢了他的命根,可是誰能想到,他哪裡短的出奇,能不能進去還是一回事呢,就著憑這傢伙事,就對姐****,真是應了那句話,沒那金剛鑽,非攬瓷器活。"
"結果也可想而知,姐被打了一頓,肋骨斷了兩根,身上也被捅了一刀,那個刀疤姐現在還保留著,就是要它時刻提醒著姐,今天他們施加在姐身上的痛苦,明天姐會加倍償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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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時期,是姐人生的最低谷,很長一段時間,姐都想著就這樣了結自己的一生。"
坐在副駕駛的光哥突然插嘴道:"姐都是過去的事情了,還提那些陳芝麻爛穀子幹嘛,說出來也只能讓顧凡徒增傷悲。"
"今天姐高興,就是想和小凡嘮兩句。"
紅姐擺了擺手,繼續說道:"也就在那時,姐遇到了一生中最重要的一個人,顧秋鋒,他是春江花月夜的創始人,也是"
"姐,你喝多了。"
光哥插嘴道。
"我***喝多,沒有喝多。"
紅姐反駁了一句,轉口問顧凡道:"姐剛才講到哪裡了?"
"講到了顧秋鋒,姐說他是春江花月夜的創始人,同時還是。"
顧凡默默記下了顧秋鋒這個名字。
"顧秋鋒?顧秋鋒是春江花月夜的創始人,也是你"
"小心!"
光哥突然猛打方向盤,寶馬車急速調轉方向,一頭撞在馬路邊上的護欄上。
寶馬車頭內陷,裡面的安全氣囊充氣彈開,護住沙雕和光哥。紅姐也磕破了頭皮,劇烈的疼痛讓她徹底清醒過來。
"發生,發生什麼事情了。"
光哥打破安全氣囊救出紅姐等人,皺著眉頭說道:"有車逆行朝我們開來,幸好躲避即使,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紅姐,我發現你有一個毛病,喝完酒喜歡耍酒瘋,給顧凡將那些屁事幹嘛?"
在顧凡不注意的時候,光哥用口型向紅姐傳達了三個字。
顧秋鋒。
紅姐的醉意瞬間清醒了一半,她整理了下頭髮,有人收拾殘局。
然而,顧秋鋒這個名字,卻烙印在了顧凡腦海中。
這時,顧凡口袋中的手機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是蘇涵。
包養自己的按個富婆。
如果她知道自己在她的記憶或只能怪虛構了一段虛假記憶之後,不知道會怎麼樣。
電話響了幾聲,顧凡還是接通了。
"喂,小學弟啊,在忙嗎,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呀,你現在有時間嗎,姐姐想見見你。"
電話剛接通,裡面便傳來蘇涵狂轟亂炸般的聲音。
顧凡回頭看了眼紅姐,她們正在處理事情,一時半夥估計不會想起自己:"我這邊不忙,學姐有事情請吩咐。"
"學姐這邊有事情想要你幫忙處理一下,我給你發個地址,你過來找我可以嗎,
顧凡點頭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