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售罄可能是老妖怪他們弄出來的另一個手段，但於飛覺得這應該是他們的無奈之舉，畢竟黃金花的產量就在那擺著呢，說大規模生產那絕對是痴人說夢。
所以才有了今天老妖怪的這一番試探。
但那些離了自己的黃金花於飛還真不敢保證什麼，甚至是連能不能成活他都不敢保證。
“要不咱們還是走高階路線吧？”於飛提議道：“這東西的產量原本就不高，你說你非得弄成大眾化的產品，那我是真沒辦法。”
“不過你要是真想試試這玩意能不能大批量的種植我也沒啥意見，但還是就像我剛才說得那樣，我什麼都不能保證。”
老妖怪沉吟了一會說道：“既然你都不同意，那這件事也就沒有再繼續下去的必要了。”
“別啊！”
於飛自己還想看看那些黃金花在沒有空間湖水灌溉的情況下最終能長成什麼樣，所以想出言勸到。
不過在電光火石間他就想通了一件事，如果沒有失敗的前提下，老妖怪不會這麼慎重的來請求自己的意見。
也就是說他們已經做過了某些實驗，來這裡也只是為了進一步的求證。
老妖怪目光灼灼的看著他，於飛卻笑嘻嘻的說道：“我這不是也想看看二代以後的黃金花究竟會長成什麼樣嘛。”
“長得都一樣，但其裡的藥效卻全失了，就跟普通的觀賞花沒啥區別，我已經做過實驗了。”老妖怪很是直接的說道。
“所以我來你這裡尋找答案，原本我以為問題出在你提供的那些營養液上，後來發現問題根本就不在這，很可能就是物種退化的原因。”
“原本我以為你會有解決辦法，現在看來你也是半懂不懂。”
於飛嘿嘿一笑道：“我就是個種菜的，哪能瞭解那麼多啊？”
老妖怪瞥了他一眼，沒有繼續那個擴張的話題，而是聊起了一些其他無關的事情。
“馬老三最近很忙啊，聽說他閨女給他找了一個外國女婿，並且還帶了回來，他差點把他最喜歡的那個紫砂壺給摔了。”
於飛頓時就想起那個看似有些膽怯但實則大膽的女孩，想到她的經歷，覺得這件事發生在她身上似乎是件很正常的事。
沒有幸災樂禍，於飛只是嘆口氣說道：“馬三爺在國內對她看的太緊，她又處在一個感情多發期，有這麼個結果也不奇怪，畢竟外國人對婚前的生活還是看得很開的。”
老妖怪盯著他問道：“難道你就沒有點其他想法？”
你這個問題就很奇怪了，她找不找男朋友跟我有啥關係？雖說話不好聽，但實話就是別說是她找了個外國人，哪怕她找個外星人那跟自己又有啥關係？
看老妖怪眼裡浮現一抹意味深長之意，於飛立馬就跳了起來，往樓上看了一眼後說道：“你可別聽馬三爺瞎說，我對他閨女真的一點想法都沒有，真的，我可以對天發誓！”
老妖怪抿了口茶說道：“我估計這會馬老三恨不得你對他閨女有啥想法呢，他這人比較傳統，兩害相比，他寧願你是個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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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飛咳嗽了兩聲，又往樓梯口看了看後說道：“我真的沒打算禍害誰，而且你不覺渣男這個詞用在我身上不太合適嗎？要知道，當初我可是被一腳蹬開的那個。”
“你恨嗎？”老妖怪忽然問道。
“……”於飛一時語塞。
“這太直接了，我換個說法，如果你前妻現在跪求你原諒，你會原諒她媽？”
於飛對老妖怪那逼視的目光，開口問道：“你問這個幹嘛？”
“你只需要回答我會或者不會就行了。”老妖怪悠悠的說道，順手端起茶杯，吸溜了一小口。
於飛微眯了眯眼睛，隨後一字一頓的說道：“也就是你今天提出這個問題，換一個人也就只有兩個下場，一是我嘻嘻哈哈的應付過去，二是當場翻臉，以後咱們就是陌路。”
“原諒！！！這個詞好說好寫不好做，我也記得我以前說過，傷害過後再無原諒。”
“誰都別以為我於飛脾氣好，都可以勸兩句，我今天把話說到這，有些事情到死我都不會改變，甚至是我死了，我做鬼了，這件事依舊不會改變。”
“哪怕我魂飛魄散，但我還會留下一縷執念！”
於飛說到最後抬起手來，最終卻慢慢的放在了桌子上面。
老妖怪抿嘴，最後又張嘴長嘆了一口氣道：“我就知道會是這麼個結果，所以我這也算是白問了，不過也不算白問，因為我得到一個小道消息，你的那個前妻最近好像不太安生。”
於飛的眼神一陣變幻，他把這段時間所有的事情都串在一起後有些明了。
“我可能對我她下不了手，但對於某些不安分的人來說，我跟對方又沒有交情，也不認識，下起手來沒有一點得心理壓力。”
於飛這已經不算是亮劍了，可以說已經亮起獠牙了，也是近期以來最直接的亮明態度。
或許在某些人看來，這是一種鬥智鬥勇的表現，但他卻很厭惡這種方式，哪怕你以身後的勢壓也算是你的本事，陰來陰去什麼的最討人厭了。
看他臉上浮現起的兇狠，老妖怪瞬間就想到了櫻林集團的探路者和它最後的下場。
想了想他還是說道：“國內不比國外，有些時候該剋制的時候還是需要剋制一些。”
於飛森然一笑道：“是不是這次來人背後的勢力你也扛不住？”
老妖怪喟然一嘆道：“不是我扛不住，我是擔心你，你的行事風格太過剛烈了，這種性格很容易吃虧。”
“不自由毋寧死！”
……
老妖怪離去了，臨走的時候看於飛的眼神似乎很奇怪，後者也沒有在意。
待他走遠，於飛皺起的眉頭半晌都沒有放下。
沉默了良久，他舒展眉頭，掏出手機給陸少帥撥打了過去。
“……漢服節嘛，用電燈就有些不適合了，用那種紅燭燈籠最好，要那種小孩手臂粗可以燒一夜的那種古法蠟燭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