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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二章 最笨的宿主

相較於小云,孔秀面對於飛的時候就要自然多了,而且她長袖善舞,很快就把一場麻將打成了交際賽。

今天於飛沒有放出蜜蜂,不過手氣到也不錯,除了孔秀,就他贏得錢最多,殺得奧偉和小云兩人是臉色發黑,於飛見狀笑了笑,伸手在桌子底下放出幾隻蜜蜂。

這會他不是為裝神秘也不是為了贏錢,反而是想輸幾個,過年嘛,不就是圖個歡樂,你說要是因為輸錢弄得心情不愉快那就不美了。

在於飛有心放水的情況下,小云跟奧偉很快就轉輸為贏,兩人臉上也見得到喜氣了,奧偉更是擼吧擼吧袖子大叫要通殺四方。

孔秀看向於飛的目光很是奇怪,因為這兩人贏得錢都是後者的,他次次都能點到點上。

不過還沒等奧偉施展自己的手段呢,青青就把他提溜了起來,自己坐了下來,剛好這時候石芳也下來了,於飛乾脆讓她們四個女人湊了一桌,他起身到一邊泡起茶來。

先給自己攬了一杯的奧偉又給那邊麻將桌上送上幾杯熱茶後,就開始跟於飛兩人看著不大有營養的聯歡晚會,有一句沒一句的品評著裡面的演技。

於飛有心想要進空間裡再次的探查一番,但這會人比教多,再加上奧偉一直抓住他不放,他也不能把意識投入到空間裡去,也就只能就著那邊麻將碰撞的聲音和電視裡的春晚聲昏昏欲睡。

……

很清晰的鞭炮聲在於飛的耳邊炸響,他慕然間精神了起來,這個聲音在於家村那就是個訊號,說明已經過了十二點了,已經有人開始放新年第一盤炮了。

抬眼看去,奧偉不知道啥時候躺倒在了藤椅上,扯著小呼嚕,那邊的麻將戰場依舊是戰火激烈,看石芳那眉飛色舞的樣子,應該是沒少贏錢。

打牌這種事情就好像男人釣魚一般,可能收穫不是很大,但是在推牌的那一剎那,很是有成就感,或許這就是有人對它著迷的原因。

“幾點起五更啊?”於飛問道。

“昨天咱嫂子說今年不用起那麼早,四點多,五點起來就行了,等收拾好事去拜年的時候剛好天就亮了,也不用等了。”石芳甩出一張牌後說到。

於飛看了一下時間,哦了一聲就學著奧偉那樣在藤椅上躺下,屋裡面的暖氣很足,不至於會凍著,他剛好趁著這個機會可以到空間裡轉悠了一下。

沒有了奧偉的打擾,於飛閉上眼睛就沉入到空間裡去,他的面前再次出現那一片薄霧,此時他就站在那最大的一棵樹跟前,剛才他就是在這臉衝下掉下來的。

抬頭看了一眼依舊在薄霧中看不到頂的樹木,於飛泛起了嘀咕,要說再次飛上去吧,他又怕會再次被拍下來,但不上去的話,那他心裡就跟貓抓的似的。

最後一咬牙,他決定採用很久都沒有用過的絕技,爬樹!

要說這項活動那在他小時候是一件很稀鬆平常的事情,那時候他的膽子還是挺大的,就是爬到村裡最高的樹木向下望,那也沒有害怕這一說法。

就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年紀越大他的膽子就越小,就像以前他敢捏著鞭炮的屁股放炮,現在讓他放個炮,那恨不得能找一根十米長的香火去點炮捻子。

或許這就是人們所說的,人越老膽子越小吧。

收起自己的情懷,於飛活動了一下手腳,開始準備爬樹,雖說進來的只是他的意識體,但有些動作他還是下意識的就做了出來。

他不是不想把自己變成那種大個,但是在這裡身體變的越大,所要承受的壓力就越大,以至於他還沒變的像頭牛一樣,已經承受了牛一般大小的壓力。

不過等於飛真正開始爬樹的時候,他忽然發現了一個問題,以前爬樹的時候他都是用兩隻胳膊摟在樹身上,然後腳部發力,一拱一拱的往上爬。

但眼前這棵樹呈現在他面前的就是一個面,而要是想用手摟著這棵樹的話,那於飛除非變成橡膠人,把自己的手臂無限的拉長才有可能。

於飛的胳膊也不是不能伸長,但是那種無法直觀看到的感覺讓他有種莫名的恐懼,萬一要是一個不小心,他很有可能會再次當個仙女下凡,臉朝下的那種。

於飛的腦子靈光一閃,兩把小一點的鎬頭就從木屋的方向飛了過來,於飛一手抓住一個,顛了幾下,很是滿意的點點頭。

他想的很簡單,就像是登山那樣,用兩個搞頭來回固定在樹身上拉著自己就行了,至於說會在這棵樹上留下一些鎬眼,那對於這棵樹身來說,就好像是針腳一般的無所謂。

有了兩個鎬頭的幫助,於飛很快就攀上了那顆大樹,並且很是迅速的就攀爬到了樹中段的位置,他一直沒敢向下望,就是怕自己一個激靈就會丟下手裡的鎬頭。

再次作氣,於飛很快就接近了之前他曾經看到的那扇有著窗戶的地方,在這裡已經有了分枝,他也有了歇歇的機會,就是站在樹枝上,那他也看不到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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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整棵樹最下方的樹枝,也是最粗壯的樹枝,雖然於飛一直看不透這是什麼樹,但並不妨礙這個有著一間房子粗細的樹枝擋住他的視線。

而且在最上方的這一面,很是平坦,不像一般的樹枝那麼的圓潤,不知道是人為的還是原本就這樣,於飛覺得要是在這跟樹枝上裝上圍欄,倒是個不錯的觀景臺。

稍事歇息,於飛決定再次往上攀,因為在他視線中,已經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那個窗戶了,他沒有看錯,那就是個窗戶,不過或許是因為時間的久遠,樹木的自主生長,那個窗戶已經有些走形了。

但從大體上來看,那扇窗戶還保留著大概的模樣,最上方的遮雨棚應該是就地取材,用的是樹枝雕琢而成,而後鑲嵌在樹身上。

而在遮雨棚的下方明顯能看到格柵的形式,透過那些格柵還能看到內部有些泛青的顏色,也不知道是內部的顏色原本就是如此,還樹木自我修復的原因。

想了一下,於飛再次發動大召喚術,一個頭燈晃晃悠悠的來到他的跟前,他伸手捉起戴在頭上,瞬間,一道光束照進了那個窗戶裡面。

恩?

貌似裡面的空間還不小,而那些青色似乎就是木屋裡的景象,是樹木內部的顏色。

這棵樹上的壓力也不小,於飛不再耽誤時間,準備再往上攀爬一段距離,透過那個窗戶去看看裡面的情形,不過他老是覺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事情,但就是想不起來了。

直到他手裡的鎬頭接觸到樹木那一刻,傳來一聲空洞的聲音,他這才反應過來,既然這裡有窗戶,那肯定就會有門的啊!

又不是人人都像他那樣,蓋個木屋都能把自己給圈在裡面,人家還沒有那麼笨,有哪個笨人能選在這裡掏樹屋啊?

於飛仔細打量著剛才下鎬的地方,既然有人把這個樹枝給整理的那麼平整,那他也不會就這麼白白放棄這麼順溜的地點,很有可能剛才下鎬的地方就是個門戶。

不管是在哪裡,凡事就怕心細,於飛很快就找到了屬於門的象形物。

很顯然,這裡已經有很久都沒有開啟過了,所以那個門戶已經再次跟樹身生長在了一起,如果不仔細看的話,那也就只會以為那些地方原本就是樹木一般的凸起呢。

門是找到了,怎麼開啟又是個問題,要說用暴力破壞的話,那也就是他動動念頭的問題,但破壞之後,要是再想恢復原樣那可就難了。

於飛可是想著就算這裡面沒有寶藏一類的東西,那他也可以收拾一下當做自己的一個落腳點,這道壓力環總不至於會一直存在吧。

只要解決了壓力的問題,那他完全可以飛身上下,然後在腳下的樹枝上裝上欄杆,那可是個不可多得的觀景臺啊。

但眼下又不允許他一點一點的去找尋,看了看粗壯到沒有朋友的樹身,於飛覺得要是從它身上刮下來一些樹皮應該沒有大礙,也不會耽誤它的生長的。

想到了就幹,就在他剛剛準備揭掉眼前這一段樹皮的時候,他突然停了下來,自己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這裡雖說有著壓力,但那不妨礙空間鎖鏈的存在啊,自己從視窗探進去不就完了。

於飛覺得自己一定是最小心謹慎而且不善於利用現有條件的一任空間宿主,要是空間有靈的話,不知道會不會嫌棄他。

放下這個念頭,於飛的身後立馬就有一道鎖鏈顯形出來,這也就是在空間裡可以這樣,在外界根本就無法目視。

那根鎖鏈在於飛的控制下像一條靈活的蛇從窗戶裡探了進去,在鎖鏈上方的手電的照射下,屋內的場景慢慢的呈現在於飛的腦海裡。

這裡沒有於飛想的那樣,有著無數的珍寶,或者詭異的東西,有的只是一個空蕩蕩的房間,而且空間也不算太大,目測有二三十個平方那樣,而且在一些邊邊角角還能看到一些新芽冒了出來,跟外面樹冠上的葉子一樣,銳利的像是一個個的劍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