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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套

喬安被踹在了地上,那搶了錢袋的小乞丐靠在牆邊一雙眼睛裡滿是冷漠,而站在兩邊的紀伯安和店小二正在相互對峙著,整個場面氣氛都是凝重的。

“好厲害的小少爺,竟然能夠猜出來是我。”那人一雙眸子與在店面時完全不同,就像是剛剛打造出來的利刃,一雙黑長的劍眉加上高挺的鼻子倒是有些英俊,如果不是那雙沒有一點感情的眼睛將一切都破壞掉。

紀伯安出來的時候並沒有帶上佩劍,所以手裡並沒有武器,又不能真的赤手空拳跟著這人打,所以他轉頭朝韓泗要了綁在腰間的刀鞘充當著武器。“不敵閣下,竟然下了這麼大一個套子引我們進來。”紀伯安神色嚴肅,語氣中帶著些許的冷意。

韓泗將自己腰間的刀鞘解了下來,伸手遞給了紀伯安,握著長刀的手又緊了緊。

“兩個蠢貨罷了。”那人冷笑了一聲順便踢了一腳身邊還在哼哼著的喬安。“這點事情都辦不好,果然是爛泥扶不上牆的,怪不得被趕出家門。”說完以後就繼續瞧著紀伯安,也不管那喬安被踹了一腳的人跑到小乞丐那邊去了。

紀伯安瞧了一眼他身後的那兩個人,又將視線轉了回來,提著刀鞘說道:“當日我身體不適,就暫且讓你跑了,今天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我也饒你不得。”說完就朝著韓泗使了個眼色兩個人一起朝著那殺手衝了過去。

之前一對一韓泗確實是在下風,但是加上了紀伯安局勢就漸漸開始有了轉變,一攻一守間兩個人還打出了一種默契,將殺手困在其中脫不了身。刀光一閃直接奔著殺手砍了過去,卻被攔了下來。那人手上用的兵器並不同於尋常人所用的一般刀劍,而是用的兩個長鉤,這物件常常是江湖人才用得上的東西,似劍而曲常用來殺人,而這一雙長鉤平日裡也能隱藏於袖中,真是頂難纏的的兵器。

一擊未中後韓泗只能暫且退了下去,紀伯安此時已經繞到了殺手的後面準備裡外夾擊,卻被那人察覺了以後轉身朝著這面撲了過來。紀伯安的刀鞘無鋒,打在人身上頂多造成內傷,卻傷不了皮肉,無形之中就已經落了下乘,所以衣袖之間已經被割破了許多個小口子。

“看來今日,是我命不該絕你的死期卻已經來了。”那人逼近了瞧著紀伯安的眼睛,兩人相對著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殺意與血氣。本來買的就是紀伯安的命,現在殺了紀伯安他就可以回去輕輕鬆鬆的交差,於是下手的力道愈發大了起來,眼看著那長鉤已經朝著紀伯安的脖頸上面颳去。

一聲利器入體的聲音,血瞬間朝著地面滴了下去,那殺手肩膀上被韓泗的刀硬生生給砍了進來,要不是正好砍刀了骨頭上面,怕是他這只胳膊都別想要了。而紀伯安的脖子上也多了一個血口子,怕要是再偏一分,性命也會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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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泗這時候正壓著自己的刀往下繼續著,剛剛要不是這人大意他還真砍不了這一刀,那紀伯安的小命就真的葬送在這異鄉小巷中了。但是到底是瘦死的駱駝比馬還大,他的刀漸漸的被殺手給拔了出來,那血順著被拔出來的傷口開始大肆的湧出鮮血來。紀伯安瞧著那人身形開始搖晃,就想著乘勝追擊一招斃命,剛剛往前走去,就瞧著那人已經退到了喬安和小乞丐的身後。

“你們兩個別過來!”那殺手用著長鉤將小乞丐給挑了起來。在空中搖搖晃晃的小乞丐這時候倒是有了些許為人的情緒,剛剛冷漠的眼睛現在滿是驚恐,他只是想要錢卻不想為此搭上性命,動也不敢大動的他眼睛裡已經有淚水淌了下來,在那被抹黑的臉上劃下來一條白白的印子。“你再動我就殺了他們兩個。”殺手看見韓泗還在繼續往前的腳步,大喝了一聲。

“別動,這樣的人什麼都能做出來。”紀伯安攔住了韓泗,他瞧著那殺手眼睛裡的寒光和困獸模樣,就知道他說的半分不假,雖然這兩人是可惡了些,但是要真的死在這小巷子中定然對他和韓泗沒什麼好處。韓泗被攔住以後咬了咬牙,定定的瞧著前面站著的殺手。“我們不殺你,你放了他們兩個。”紀伯安張口朝著前方說著。

“是個明白人。”他肩膀上的傷口愈發疼痛起來,看來再耽擱下去對自己實在不利。“今兒又栽在你這小子手裡,半分沒討到好,還真是有意思。”他冷笑了一聲,死死的盯著紀伯安,這小子的本事著實不小,就連韓泗一併被他記了下來。然後將自己挑著的小乞丐又搖晃了一下,看見那小乞丐嚇得哇哇大叫眼底全是輕蔑:“這樣的蠢貨,也不知道你救下來有什麼用,既然你喜歡那就拿去。”說完就將長鉤上的小乞丐並著腳邊的喬安一扔一踹的朝著紀伯安和韓泗那邊弄了過去。

紀伯安三步並做兩步的往前快速的接住即將要摔倒地上的小乞丐,而韓泗被喬安滾過來時給擋住了前面的路,等到紀伯安他們再一瞧的時候就只見到剛剛殺手站著的地方留下的血跡。

“定然是叫他給逃了。”韓泗到了那牆根下看見這血,狠狠的踹了一腳牆皮,連腮都咬的鼓了起來。“主子你怎麼剛剛不問他到底是何人所為?”這人已經出現了兩次,明顯就是抱著必須殺了紀伯安來的,這兩次還算僥倖,但是哪個陰溝不翻船?不弄明白難道還要一輩子都提心吊膽的?

紀伯安搖了搖頭瞧著眼前這血跡說道:“縱然是我問了他也不會說,之前那批死士不就是他們的人?你也瞧見了他們的態度,就是死都不會講出僱主一點點的事情。”他轉頭看向韓泗,將手裡的刀鞘交還了過去。“問了也是白問,不如自己去找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