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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路

陽城,因為水域發達寬闊,故而也是水路大城,碼頭港口處總是人潮不斷,但凡是走商的都會在這邊轉上一圈,年輕體壯的都在這裡等著有人能夠派些搬運的活計給他們,這樣也能填飽肚子。除了商家自用的商船,碼頭的其他大船也都一個個停靠在那,等待著出船的機會。

王章顯正站在碼頭上和老闆在商量著他們這一隊人加上馬用船的事情,今早上紀伯安下了樓就讓大家啟程繼續往前走,但卻一改往常的陸路而是要帶著他們走水路,所以作為家裡面是船商營生的王章顯就擔任了前去找船的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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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走水路要快得多。”紀伯安站在碼頭的一側瞧著前面寬闊的海面,向著旁邊的一行人解釋著。昨個夢醒以後其實他並沒有再次入睡,而是翻來覆去的想著下面該怎麼走,此行應該是這些希望他出事的人們最後的機會,等到了淮宜他被承認,那麼家族勢力必然也會為他剷除掉這些危害,那麼現在能避就避是最好的選擇。而陽城則是一個關鍵點,陽城入淮宜可以水陸皆通,水陸也比平常陸路要來的快些,等到了中間視情況而定再轉為陸路,這樣就能避開一部分的危險。

“少爺,咱們就坐那艘較大的船。”王章顯剛剛跟著老闆談了許久,兩個人說話間不停的皺眉指著那艘船還有他身邊帶著的馬匹,瞧著是不太想讓馬上船的。“那老闆說了,這馬得咱們自己看管,而且馬草也需要咱們自己備上。”

韓泗聽了以後皺了一下眉,眼神裡帶著些許的不滿說道:“不過是個船商,怎麼要求還如此多,咱們非得坐這一個?”他瞧了瞧那剛剛和王章顯討論過後正在上船的船長。

“算了,咱們馬匹多還有著不好帶的馬車,要不是看在咱們包船而且給的銀錢多,大抵上這買賣人也不會做的。”紀伯安聽見了以後卻並未生氣,按理來說這些東西正經船家還是不會有如此嚴苛的條件,可是問題壞在太多,馬多了就不好看管,那船家的要求也是合情合理。“況且我剛剛瞧了一圈,這並沒有在比那船更合適的了。”

聽了這話韓泗才算是消停了,他又肅著一張臉充當起了木頭樁子。紀尤瞧了兩眼紀伯安欲言又止,不過他的表情已經成功引起了紀伯安的注意。他抿了抿嘴向著身後的人群中瞟了一眼。紀伯安看見他的眼神自然也是注意到了身後人的小動作,他瞥了一眼直接說道:“綁上,直接帶上船,叫夏邑看管起來。”說完就牽著頌白往碼頭前面走去,準備著要上船了。

紀華正拿著小紙條往著旁邊的人手裡塞著,那準備著收紙條的人中等個子,身材偏瘦一些,一雙眼睛轉的飛快,看起來就是遞信走竄的老手了,卻沒想到兩個人手上的東西還沒交接完,就被一堆大漢給直接按了膀子,一路往船上押去了。

等到所有的人上來以後,船就開拔啟程向著淮宜的方向走去。甲板空蕩蕩的,都已經跑區船艙裡收拾東西去了,紀伯安還是照常和紀尤韓泗兩個一起,方便於照看和保護。站在甲板上的紀伯安看著前面蔚藍的海面吹著風,韓泗則是有些嘴唇發白,瞧著跟剛剛兩個被扶下去的暈船護衛症狀有些相似。

“你先休息一下適應適應,不用老是跟著我。”紀伯安看見他在這硬撐著的模樣,著實心裡有些不舒服,像是沒上過船的人剛剛坐船肯定會有那麼幾個感覺不適的,他沒想到韓泗就是那其中一個。

韓泗咬了咬牙,他現在有點暈,站著的時候都要靠在後面的柵欄上才能讓自己的腳步不顯得虛浮。“主子,我……沒事。”他的面色愈發的白了起來,但是為了男子漢的這點尊嚴,怎麼他都不可能乖乖的回去船艙裡面的。

“也不知道你在逞強什麼。”紀伯安搖搖頭,韓泗這個樣就像是之前他第一次乘船時一樣,不過要比那時候輕些,他那時候真的是從上了船就開始頭疼噁心,從船上一直吐到船下。上船的時候他還擔心這毛病會不會再犯,但是這次也不知道是不是換了身體的原因,竟然沒有一絲絲不適的感覺。

韓泗搖了搖頭說道:“從出來到現在也不過是十天不到,不是在馬車上就是臥床,好像個柔弱的大姑娘似的。”其實主要是這段時間紀尤瞧著他的眼神,跟瞧著紀伯安似的,這讓他平日裡生龍活虎的人感覺自己尊嚴受到了打擊。“等會沒準就好了。”

原本還想著再勸勸的紀伯安在聽見他說的話以後,硬是將已經快出口的話給咽了回去,這話讓韓泗說的就有毛病,自己在馬車上躺的更多,這難道自己就是大姑娘了嗎?不愧是個整日裡就拿著刀準備砍人的木頭樁子,真是說話能讓人氣死。等到紀尤出了船艙往甲板上走得時候就瞧見紀伯安正等著韓泗,而韓泗則是一臉無辜的瞪著那雙圓眼睛,好像無辜得不行。

“主子,船艙裡面都收拾好了,您就回去歇著吧,這外面的海風有些硬,再吹的生了病。”紀尤將手裡拿著的披風遞了過去,準備讓紀伯安給披上。卻不想紀伯安擺了擺手直接轉頭往船艙走去,他也要面子,這玩意兒一披豈不是正應了剛剛韓泗說的話?“你把那玩意兒給韓泗吧,瞧著小臉吹的煞白,可憐的很。”

紀伯安一走,紀尤直接就朝著韓泗問道:“怎麼回事?你這是又惹到主子了?”他瞧著韓泗的臉確實白的嚇人,又將披風遞給了他。“說你這人憨,你還真的憨,自己在這站著吧,我去裡面侍候主子了。”說完了也轉頭回了船艙。

韓泗瞧見紀尤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視線之內,這才衝著海面上嘔了起來,然後滑座在了甲板上面。

PS:兩朵嬌花:紀伯安、韓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