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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查案

海長徹今兒早早就來了軍中,帶著那一堆的下屬在看察著那當時發現屍體時候的地方,又逮到了當時第一時間看見那死者的人,仔細詢問著是個什麼姿勢什麼狀態,又是怎麼瞧到的,就連著紀伯安在一旁看著,都快要真的的就以為是那真心要抓真兇的斷案官。

此次這大理寺來查案,紀伯安這沒什麼職位卻又不是微薄身份的人自然也就被眾人給推了出去作為這軍中配合大理寺的人。這一舉動倒是也正和紀伯安與紀俞兩個人的心意,所以才有了現在這個情況。

“紀小將這是在一旁監督著本官呢?”海長徹與那底下的士兵問完了話,便轉身朝著紀伯安這邊走來,站到了跟前的時候笑呵呵的打趣了一句,他雖然是這少卿身上有著官位,可是紀伯安總歸是以後要在他上頭的,便就沒了那些官架子。“倒是下官往常沒來過來軍中,得麻煩著小將配合著。”

紀伯安原本只是站在一邊,面上並無其他表情,聽者這大理寺少卿施了一禮回道:“大人說笑了,這辦案之事我也是協助,哪裡敢監督,只是在這裡瞧著怕一旦有什麼事情找不到我,未免有些不好。”他又瞧了瞧在海長徹後面站著的那位拿著紙筆記錄的問事,便又接著開口說道:“大人瞭解的如何了?可有下官能做的事情亦或者需要幫忙的?”

海長徹一手摩挲著下巴一邊歪著頭,他剛剛問的也是差不多了,現在還要仔細再瞧一瞧思考一下,便伸手朝著那問事要記錄的冊子。“問的倒是差不多了,加上之前小將送來的訴狀紙放在一起也能大致瞭解了一些。”他翻了翻那冊子上記載的東西,眉頭漸漸皺起的四處打量了一番,又覺得在這裡說話著實不大方便,人來人往的再走了口風,就不好了。

紀伯安帶著他找了一處無人的地方,海長徹這才感覺心裡落底,對著紀伯安說道:“本官剛剛問的那人是第一個瞧見那郞將屍體的人,他說發現這屍體的那日正下著雪,是從他起來的時候這雪就沒停過。”他一邊看著冊子,又一邊瞧著紀伯安,希望紀伯安能夠回應著。

紀伯安點了點頭,這雪下的也真是太過於湊巧,正好就讓這件事給弄得複雜了起來。“確實,那天的雪一直下個不停,到了傍晚的時候才停住,早上我在家裡起來的時候聽著守夜的小廝說是後半夜開始下的,雪不小。”那日紀尤特意來給他送了一件厚衣服,嘴裡說著守夜小廝說下了有些時辰的雪了,怕是這天一時半會不能放晴,就是放了晴化雪的時候更冷,便得添些衣物,所以他才記得十分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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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便是了。”海長徹用著手指敲了兩下那冊子上的書頁,眼神變得幽深了許多,與之前給紀伯安的那種圓滑之態截然不如,看著確實是個有些本事的。“本官剛剛去問了那人,他說那日下了大雪晨起時都需要列隊跑操,但是起的要比別人晚了一些就趕不上仔細吃早飯,又怕自己空著肚子跑的難受,就去拿了個饅頭墊墊肚子,加上外面大風刮著雪往人身上糊,就打算找個僻靜些的地方擋風把那饅頭吃了,沒想到就看見了躺在地上的郞將。”

吳悅往日裡就是個喜歡趕時間的主,他昨個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到了,硬生生拖了一個時辰才總算是睡著,醒的時候就發現旁人都已經收拾完了準備要去吃早飯了,他一瞧就知道便是起晚了的,就著急忙慌的起來收拾,總算是空了點時間能夠搶上個饅頭,要知道餓著肚子跑操屬實難受。不過雖然能吃個饅頭,但是這到底時間緊他就只能在外面胡亂塞上一口,卻也知道這下雪天風颳的冷寒,就準備找個能避風的地方把饅頭給吃了。

剛開始的時候他是以為誰在那雪地上摔倒了的,他又是個往日裡有眼力見的人,看著那身衣服是郞將往日裡穿著的,就想著去扶一扶,巴結一下。但是仔細又想了一下,覺得這事不對勁,看那姿勢是正面朝上躺在雪地裡的,而且半晌都沒有什麼動靜,而且那雪已經將後擺的衣服給沒過去了,那就明顯不是摔到了,他又想起來昨個謝郞將說自己要去吃酒,難道人是醉了躺在這雪地裡?那就更要去瞧瞧了,大冷天的躺在雪地裡是要凍壞的。

吳悅往前走了幾步,剛剛到了近前就被嚇得立馬僵在了當場。

躺在地上的人哪裡還有活氣啊,分明就是已經硬了的死屍!那仰面朝天的躺在了地上,嘴巴還大張著,只不過應該是死的時間不短了,身上沒了熱乎氣便被雪蓋上了一層,口中塞雪面上掛白的樣子,慘的不行。他哆哆嗦嗦的爬了起來,饅頭這時候都嚇得已經不知道掉到哪裡去了,便急急忙忙的跑出去喊人了。

“本官聽他所講,這位謝郞將應該是晨起早操之前就已經遇害了。”海長徹敲了敲自己的額頭然後繼續說道:“而死狀又是仰面朝天的狀態,而且傷口極小,那就說明此人是從前面將他殺害的,因為這傷口在後面的時候所接觸的利刃上的地方更大一些,而且用力角度也不同,本官之前也看過仵作的備案,此人手法極快,應該是趁其沒有反應過來一刀斃命。”

紀伯安聽到這裡的時候卻皺了皺眉說道:“下官有些想說的。”看見海長徹瞧著他讓他將的樣子,這才繼續說下去。“之前仵作判斷那位郞將是有兩處利刃的,一處在眼睛,一處則是在脖頸之間,又是同一人所傷,可此人如此厲害為何還要在這死者的眼睛上再劃上一次?”他還記得自己去找紀俞的時候,看見那屍體被抬出來,當時臉上雪已經悉數被掃了個乾淨,眼睛處竟然有著一條長長的傷痕,橫貫兩眼,便是瞧見都覺得十分殘忍。“難道是為了達到什麼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