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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竊圖

“你怎麼不覺得定王?”

紀伯安坐在自己房中,一時間腦子裡都是費秉安的那句問話,不得不說這句話確實問到了正題上,定王一直都是朝堂之上的一派,恭王則是擁立於當今聖上,這兩邊都不知道對著現在虎賁軍是個什麼情況。昨日他為何又是那麼巧正好被下人撒了茶水,又為何偏偏是在那間屋子換衣裳,又為何會瞧見那青赫花?

到了第二日的早上,無論是紀俞和費秉安都瞧著紀伯安的面色不大好,卻也不好多說,省的隔牆有耳,被人將昨日紀伯安所說的事情給傳出去。等到紀伯安瞧見海長徹的時候,就被海長徹一句話給打趣了。

海長徹今兒穿著一身的便服站在紀伯安的面前,他們今兒也得繼續追查那位謝郞將的案子,看著紀伯安的模樣,不免有些好笑的說道:“小將今日是未曾睡好?”紀伯安這個樣子他往常也是經歷過的,好在現在年紀大了些懂得照顧自己身體為先。“就是這案子再棘手也得顧及一下自己的身體,要知道身體不好還會影響更多的。”

紀伯安在海長徹這裡一貫都死秉承著不到萬不得已不說話,海長徹這種老油條說話總是帶著套兒,不經意就給人裝裡面去了。他頂著那雙帶著紅血絲的眼睛以及那青黑色的眼眶對著海長徹點了點頭,不過到底還是能看出來憔悴的很。

海長徹這人查案有些意思,他不與旁人相同常常去問詢那些已經問過的人,而是會去找一些尋常人想不懂的地方,今日他則是去一些驛站酒樓處四處走,坐下來吃茶的時候會開口問那些常常在店裡的小二一些問題。因為銀錢爽快自然這些人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也就從這些訊息裡面套出來了許多有用的線索。

“你問的這些是不是有了什麼猜想?”海長徹這老狐狸到了現在都未曾同自己講到底問這些東西有什麼意圖,不過從這些問話裡紀伯安隱約還是摸到了一些端倪,他將筷子放在下來,盯著海長徹問道:“你是不是懷疑此事與卑夷有關?”他們這裡沒得什麼人,紀伯安也就才開口問,要知道這不是飯點時辰沒幾個人來吃東西的。

海長徹雙手攏在袖子裡,他眨著眼睛看向紀伯安說道:“這是哪裡話?本官可沒說這是有關於卑夷。”他這模樣甚是無辜,好似被紀伯安說的話給弄得有些發懵。“這事可是關乎於我大梁和卑夷兩國之事,慎言!慎言!”邊說便抖了兩下雙臂。

紀伯安瞅著他這副模樣硬是給逗笑了,他與海長徹這種老狐狸說話的時候總感覺是雲裡霧裡好不迷糊,真是文臣武將各自有各自的脾性,幸虧自己未曾選擇去那廟堂之上起起伏伏

。“海大人放心,剛剛已經瞧過了四周,無旁人會知道咱們兩個說的什麼,還請大人給個明示。”

海長徹挑了挑眉,他一貫瞧著紀伯安這小子老氣橫秋的樣子就想逗一逗,好好的娃兒怎麼就偏偏沒個少年氣,現在除了一雙眼睛極為靈動,其他的就跟披了一層假衣似的,可惜了。“無趣的很。”他看著紀伯安搖了搖頭,像是這種孩子都心思深沉,縱使是再厲害也叫他失去了想要再接觸的興趣,便不在逗他說道:“確實如同小將所講,本官以為此事與卑夷族有關係。”

“還請大人明示,為何會說這是兩國之事而不是個人恩怨。”紀伯安眼睛瞬間亮了一下,只是未曾表現其他,只是張口繼續問道:“大人可是因為那青赫花的花粉?”

海長徹提著筷子夾了一粒花生往自己嘴中送去,點了點頭後卻又接著搖了頭說道:“一半一半吧……你也曉得那青赫花何其珍貴,卑夷族的花粉確實是我定論此事有關卑夷族之人。”他又伸手唑了一口杯中的酒繼續說道:“其次是那謝郞將的死因以及地點。謝郞將是死於那晚雪未下只是,也就是後半夜即將天亮前的幾個時辰裡,他身下無雪卻身上覆著雪就能知曉,這你應該是懂的?”他一手夾著菜一邊抬眼看了一下紀伯安。

紀伯安點了點頭,確實那日是瞧著人被抬走後身下並無積雪。

“他有兩處利刃所致傷痕,一處橫貫這雙眼,一處則是在脖頸之間,那脖頸之間的自然是斃命之處,那眼睛呢?”海長徹擦了擦嘴面色深沉了許多,他指了指自己的雙眼說道:“因為他看見了不該看見的東西或者是人,那麼這人是在他身前所出手,自然也就他看見了這人才會被滅口。那麼你想沒想過那人為什麼會被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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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伯安聽到海長徹的問話皺了皺眉,他想了大約得有一盞茶的時間才開口回道:“海大人您是說?那人是來軍中拿東西才會湊巧被謝郞將瞧見?”如果剛剛他還沒明白,那麼現在他已經懂了!海長徹問他為何那兇手會出現在軍中,很簡單的就是軍中有事情需要他來,謝郞將遇害的地方他剛剛仔細想了一下,那是自己父親往日辦公或者與其他將軍議事的地方的不遠處,只不過往日都有人把手著,想要溜進去找東西就要從那先觀察好了時機才能動手,再加上青赫花的花粉,可想而知是卑夷人想要拿父親的佈防行軍圖。

“看來你想明白了。”海長徹抿著嘴點了點頭說道:“無非就是去了軍中拿情報圖,然後遇見了謝郞將怕暴露這才殺人滅口的。”他說完以後便又雙手插在袖子中間攏著手哀嘆了一聲,好似在說那謝郞將時運不濟,竟然飛來橫禍丟了性命。

紀伯安他是實在想不到為什麼自己未曾同他講過那青赫花確實存在而且在王府之事,他竟然就自己將這案子理出來個大概並且還想到了這是兩國之事,不得不佩服,只是父親常年在京中,又不管這上京與大內佈防之事,為何要偷他的演練圖?

海長徹看見紀伯安沉思的模樣,便長嘆了一口氣說道:“這天兒,怕是要變嘍,不安穩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