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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哭訴

北方乃是民風彪悍之地,便是土匪都是一個寨子一個寨子聚集到一起的大土匪窩,便是小的也得三五十人,大的更是達到了上百人,一旦有個天災人禍的便是讓百姓城池最為頭疼之事,而且城池雖有兵衛卻終究不是真正能夠上陣殺敵之師,就是能打也是心有顧忌這自己在城內家人,俗話便是那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的,說的就如同這土匪和城中官兵。

上閔去往譚晗的路上有一窩山匪,得有個百十來號的人,往年也就是劫些錢財還未曾鬧出人命過,但是今年因為雪災便少了許多的進項,南北往來的客商都不從此路再過,而且就算是有過路的客商也是有錢難買糧,便是此將這些土匪都給逼急了。前段時間更是一度鬧出了人命官司,後來狀告到了府衙之中,竟然一時之間無人能夠拿出來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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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太守的哭訴紀伯安幾個人便有些明了了,這太守是自己擒不住那土匪,便看見他們來了城中想要借一借勢力,叫他們去收拾那一寨子的土匪。宋明原本還算是和緩的臉色此時也是降了下來,這太守自己不出兵,現在竟然拿著他們兩軍人的人命去,可謂是想空手套白狼,一分本錢不出就想吃下整個商行。

“太守也是知曉的,我等乃是要前去押運糧食之人,君命在身不好在此事上耽擱的。”紀伯安對著坐在主位上的上閔太守拱了拱手,言語之中帶著歉意,好似是對此事愛莫能助之意,又加上他又刻意的嘆了兩口氣,竟然將太守急的站了起來。

太守本就是老態,此刻站起來也是顫顫巍巍,他看著紀伯安和周長素兩位就像是那道觀中的兩尊神像,那穿著滿身金色帶紅的就像是那軟面的,和和氣氣的卻是最為精明;而那一身黑甲黑披的則是冷麵的,斷然是萬般的苦情苦楚都難以打動於他。

他又摸了摸袖子然後說道:“非是本官這不想出兵討伐,而是家中都有老小便少有能夠真的豁出命去爭鬥的,況且少有練兵之事,他們若是真的去了只怕也是折在裡面的!”他也是知道這幾個小將不似旁人那般簡單,便是一提便衝動出力的,也就不再賣關子假哭了,只是說出來容易,但是到底該如何讓他們二人出兵卻還要再加以籌碼的,畢竟現在求人辦事不能只有情沒有表示。

這太守本也是於他們年長許多也是祖父輩分的人,況且又是同為四品的官階,便是現在這個態度足可見其說的不假,但是到底論沉得住氣還是紀伯安,他看了一眼正在朝著自己觀望的宋明,又瞧了瞧冷心冷性的周長素,然後也站了起來扶著那太守往著方才太守坐著的主位那邊扶了過去坐下。“太守莫要著急,仔細身體,我等也知曉您是憂於百姓,也著實欽佩,但著實是皇命在身,不可耽擱啊!”他一邊說著一邊又坐了回去,面上更是極為敬佩,只是他面上眉毛皺緊似乎是在思索,最後又說道:“若是我等去剿匪,也是可以,就是有一事要求太守相助了。”

“我等百姓若是能夠得到您二位相助,便是感恩戴德。”那太守抿了抿然後問道:“不知道校尉到底有何事情要本官去辦?”這些人無非就是要些錢財之物,沒想到這種貪汙之風竟然連這剛剛及冠的年輕人都沾染上了,想到這裡他也是暗歎了一口氣。

紀伯安笑著站了起來然後對著那太守施了一禮說道:“其實也不過是些瑣事,想著這城中應該是懂女紅之婦甚多,便想著天寒地凍能夠請太守花些時間叫人給我等兵士都縫製一些入冬禦寒之物,天冷風寒我等兵士都難捱的很。”

“便只是這些?”那太守聽見紀伯安說的是這等微末要求,起初還有些驚疑不信,待他看到紀伯安臉上的真誠之色,竟然有些臉紅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沒想到竟然是這個要求。想到這裡他便態度真誠的說道:“幾位之恩情,沒齒難忘,這事兒一定辦的好好的來與幾位交差。”

周長素看到那太守已經不見了蹤跡,這才抬了眼皮說道:“我等奉了皇命押運糧食,是重中之重不可耽擱的,現你竟然一人就決定了不覺得太過於草率了嗎?”他這人冷清冷性,說話也是冷的很,便是坐在一邊的宋明此時都被拱起來一股子火。

紀伯安聽見他這話卻只是搖了搖頭,面上並無其他怒色,還倒了一杯茶給予旁邊正要說話的宋明,看他接過去以後才開口說道:“既然那土匪已經是讓這上閔太守頭疼了,那便是已經打到這城門跟前了,我等出去勢必也會遇上的,不如賣個人情予那太守。”

起初宋明以為這太守是個不辦事的,但是剛剛一講便知曉了並非如此,可是紀伯安剛剛的所作所為他又看了以後有幾分不懂,便問道:“既然你要予他一個人情,為何前面又要再三拒絕?”若是自己並非在他身邊多年,還真瞧不出來他這有話藏著的樣子,那太守也是被這小子給誆了。

“我能猜到會與那山匪有一戰,但是這上閔太守卻不一定會曉得,而且拒絕他不是沒有道理的。”紀伯安話說道此刻便臉色沉靜了許多,看著剛剛那太守離開的位置說道:“他不派兵除了這些兵難堪大用的問題,還有的便是一旦出了什麼差錯便是城中固防薄弱,一旦佈防薄弱讓土匪有了可趁之機,這城焉能安然?到時候一旦出了事情便是上京那邊也會知道訊息,倒是他這官位也不知道能不能保全了。”

宋明聽到此處立馬拍了桌子,他又不是個傻的,便問道:“那你這麼說,便是他拿著咱們做了那出頭的船,若是有什麼折損的也是咱們兩軍之事,難道咱們的兵傷亡就不是傷亡了?”怪不得紀伯安要再三拒絕呢,原來是在警示這太守誰也不是個傻的,莫要拿著他們做筏子,叫人心裡有些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