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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故人

雖然天氣越來越冷,但是紀伯安他們的速度卻並沒有受到影響,大抵上是因為在上閔見了血的原因,兵士上下身上都帶著一股子煞氣,便是行走在這城池之間的活閻王一般,再無匪徒敢來攔道,便一路上順順利利的從譚晗到了堌原城。

堌原城位處於卑夷族和大梁的的邊界線,出了城池往外走便是齊爾拉河,河流的另一邊便是卑夷族的地盤,以河水為界,以城池為守的最北邊疆之地。大梁自開國以來便派遣了將軍在這固守城池,城中雖有太守,卻凡事以將軍命為先,而這守城人數不多,但是卻都是日夜堅守精兵,由此便能看出歷代君王到底多重視於此地。

紀伯安他們剛到,還沒等城門完全開啟,這裡的守城將士便已經來此處迎接了。

紀伯安在看見那迎接之人的時候內心感到十分的震驚,就連著周長素和宋明兩個人都是一般。萬萬沒有想到在堌原守城的新上任將軍是他們以前的故人……

“倒是沒想到此次派過來的兩位押運糧食的領隊官員竟然是你們。”不同於紀伯安和周長素兩個人的震驚,陳放反而極為開心的迎了上來拍了拍他們兩個人的肩膀,瞧見自己以前手底下帶過的兵倒是甚是欣慰。“將軍早前幾日就說讓我出來迎一迎來押運糧食和朝廷派遣過來的將士,總算是把你們給盼來了。”剛剛在城樓之上駐守的哨兵就去通報於他,這才能趕上迎一迎。

紀伯安本以為陳放和鄭謖兩個人還是在上京虎賁軍中,卻沒想到竟然被派到了這邊關要塞之地,原來前些年從軍中抽出去的一位良將便是指的鄭謖。“陳叔?”紀伯安脫口而出的稱呼勾起了往年的舊事,但是現在軍務在身,他揮了揮神對著陳放說道:“虎賁軍驍騎校尉紀伯安見過陳副將。”

周長素與此同時也施了軍禮,他方才也只是晃了晃神,畢竟紀伯安與其兩位都尉舊情深厚他也是知道的,而自己則是跟著宋明兩個人都在地下軍營呆過,雖也有舊情卻算不得太多淵源,故而回神也快了一些。

陳放看著他們幾個人點了點頭以後將人扶了起來,又抬眼看了看還站在城門前的兵士說道:“若是敘舊何時都可以,還是先進城來吧。”他在前面引路,紀伯安他們便跟在後面,呼呼啦啦的一隊人湧入了城中,便是城中的百姓都得到了訊息前來瞧一瞧這大軍。其間還有小姑娘在看見那高頭大馬上的幾位青年才俊而紅了臉,一路伴隨著歡呼的聲音紀伯安他們才算是到了能夠歇腳安置的地方。

鄭謖現在乃是鎮北大將軍,便是二等官員,紀伯安只是四品的校尉如何能夠本末倒置?故而鄭謖一直都在將軍府中,也只是派了陳放出來和那太守一起迎一迎而已。紀伯安他們人多,便是驛站都有些難以容納,便將東邊空著的大營給紀伯安他們居住,正好還能與之護城的守軍不衝突混合。

“鄭將軍此時可是在將軍府?”周長素此次是帶著宣德帝兩重任務來的,故而便更著急見到鄭謖,他對著剛剛安置好了他們就要回頭往外走的陳放施了一禮問道:“不知道將軍鎮北可否能夠抽些時間來見一見我們這幾個人?”

陳放原本已經往外走要回去覆命的,突然被周長素的一禮給定在了原地,他沒有忘記周長素這個孩子天生便帶著爭強好勝之氣,現在雖然內斂了許多卻終究是個終於自己性情的人。“周郞將莫急,此時聖上也是在加急的快報裡說過的,將軍定然是心裡有數的,但顧慮與二位此次勞頓疲乏,便叫末將轉告二位,有事明日再議。”鄭謖出來之前就告訴他,若是有人急於見他便將這話轉告於那人,務必要精神狀態極好才能議事。

周長素聽到這話抿了抿嘴便告辭回了自己的營房休息,陳放才算是回了將軍府裡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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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所住的營房和紀伯安的相連,但是因為一路上十分疲乏,宋明便早早的就睡了,便沒有聽見隔壁紀伯安的營房裡面他翻來覆去的聲音。

也不曉得是不是紀伯安這段時間腦袋裡總是緊繃著一根弦的問題,到了這堌原城反而睡不著,他總是覺得自從到了這堌原城中便一直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那感覺十分的熟悉卻又有些其他的東西摻雜在其中,將原本熟悉的感覺也混雜了起來,而且到底是誰他一直都想不出來,便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

將軍府中鄭謖還在拿著宣德帝的密函,陳放則是也在屋中,兩個人對於目前的狀況都在仔細的商談討論之中,畢竟現在他們兩個能夠捋清楚一些明日商討便能更簡單一些。宣德帝的那張密函已經從上京送到他的手足有一月之餘,但是其中的事情卻是明天商議之後才能開始做的。

“紀伯安和周長素兩個人此次的任務都是暗中協助,我們則是要明面上對著那卑夷族人,思前想去總是感覺有些……”陳放自從看了那封密函以後,總是有些憂心忡忡,此時他已經收了剛剛在紀伯安他們面前的安然樣子,就連鼻子都皺了起來。“不過我已經將卑夷族所有的資料都寫清楚了,以便於他們明日能夠有些個底數,到底是初來乍到還是知道的多一些才不吃虧。”

月色幽暗,這兩日的天氣雖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寒冷至極,但是在前幾天的一場大雪以後總算是將厚厚的雲層給散了開來,只不過即便如此,那月亮卻始終霧濛濛的,加上又孤高的掛在天空中,便顯得異常的蕭瑟孤寂。

將軍府中兩個人說話的身影在燭光的投影之下對映在門扉窗欞之上,而這樣漆黑幽暗的月色之中卻有一個人在一呼一吸之間消失在了將軍府。這身影再次出現的時候卻已經是在東大營,那人的目光好似穿透了一些而注視著裡面的紀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