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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 傷病

唐依依此刻躺著的正是之前紀伯安睡的地方,那大夫一被叫來便直接被拽到了唐依依那裡,

入目的便是那被咬傷還在一直往外滲著血的手腕,剛剛養好一些的手此刻倒是又多了一處傷處。還沒有時間去嘆息這大好的姑娘悲情所累呢,紀尤等到大夫包紮過後還沒等歇腳便又被拽到了紀伯安的屋裡,忙前忙後了一大陣寫了兩張藥方才算是把人放了。

此時卑夷族的大軍已經撤了回去,鄭謖被扶這起先之時捂著胸口,但是行至城門前的時候卻還是忍不住一口血吐了出來,這也叫原本以為無甚大事的陳放這才知道鄭謖方才並非是沒有受傷,而是一直在硬撐著,知道卑夷族人退兵這才放鬆下來。

“快,快找車送到將軍府裡!”陳放此時攙著已經不省人事,對著一邊的親兵說著,他此時已經記得不再掛著往常那種溫和的笑臉,頭一次對著底下的低聲吼著。“鄭謖?鄭謖你停住!”多少年的兄弟,他又哪裡不怕就這麼會失去?

就在這樣著急的情況之下,連驛站剛剛派過來的傳訊息的親兵都沒敢再上前去,而是往後退了幾步將路讓了出來好讓鄭謖一行人能夠快些回府。倒是跟在鄭謖他們一行人後面的費秉安和韓泗注意到了這邊站著的親兵,站住了腳步。

“可是伯安出了什麼事情?”此時費秉安心焦於鄭謖,這邊瞧到了紀伯安的人也是一陣的心慌,生怕再有什麼不好的事情,便急急忙忙的問向那來傳訊息的親兵,倒是失了往常在外人面前一副勝券在握,水火不急的模樣。

那親兵瞧見費秉安的樣子便立馬回道:“將軍醒了!不過身體上還是有些虛弱便吃藥睡下了。”

這話一出韓泗和費秉安終於面色好了一些,但是想到鄭謖現在的情況,費秉安便轉頭對著身後的韓泗說道:“你先去驛站瞧一瞧伯安,若是他問便說現在局勢控制住了,其他的再問就是一概不知,一切等我回去自會與他想說。”現在紀伯安剛剛醒還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麼情況,要是貿然將鄭謖

的事情告知於他,只怕沒準反倒是於紀伯安的身體不利。

韓泗點了點頭,費秉安的意思他大致上是明白的,故而也不用再多囑咐便急急忙忙的跟著那前來報信的人走了。

瞧著韓泗已經走了,費秉安才立馬小跑的跟上前面的一行人,此時鄭謖已經被扶到了馬車之上,陳放雖然著急卻也沒有忘了底下的軍隊之事,他站在馬車下對著底下的人吩咐著,雖然說得不多卻也一一條理清晰,等到裡面的鄭謖放的平穩了叫他的時候便立馬上了馬車往著將軍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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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費秉安將一切事宜都弄好了以後已經是夜裡了,此時雖然不好再去府上叨擾,但事急從權便也還是叫人將他送到了將軍府。此時的將軍府門外面倒是冷冷清清,畢竟鄭謖吐血後一直都是被將士們死死圍住,外人都未曾瞧見,故而也不好大張旗鼓,省的叫卑夷族察覺,另一個則是之前陳放吩咐過有什麼事情都不得亂,大家各司其職不可叫異族鑽了空子。

府外如何與府內倒是全無關係,此刻將軍府宅裡的家眷無一不是一個個滿面擔心,鄭謖此人為人剛硬卻也是最得家人喜愛的,因著戰亂底下一些想走的人早都走了,留下的都是敬重鄭謖的,大夫們一個個的進去,便是再不知事的也都曉得此次自家老爺的傷肯定是不清的。

“見過參軍。”門外守著的親軍此刻瞧見費秉安來了便立馬施了一禮,畢竟自從上次一戰以後,這兩軍之中對於費秉安也是傳的無人不知。

費秉安點了點頭應了一聲,一臉擔憂的神情掛在臉上問向那守門的親兵說道:“可知道現在是個什麼情況?”他也是著急這才深夜前來,剛剛忙完以後連水都未曾喝上一口,紀伯安那裡也還沒來得及去瞧上一眼。

聽見問話那親兵也搖了搖頭,他倒是未曾進去聽那些大夫到底都說了些什麼,故而只能回答道:“這下屬倒是不知,只是大夫進去了幾波人,陳副將軍此刻正在裡面。”

說的也是巧,親兵剛剛說完這話,那邊門就開了來,站在廊下的費秉安瞧著從裡面魚貫而出的諸位大夫,還有一臉疲憊正在聽大夫醫囑的陳放,便定了定神讓了道。一直認真聽著的陳放在送走了大夫們以後便掐著自己手裡的藥方子給了在自己身後的親兵,又是仔細囑咐了一陣,瞧著那親兵也一道出了去,這才抬頭朝著費秉安這邊望了過來。

“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來了?”陳放方才一心只顧著聽大夫們說的話,便未曾看到廊下,現在看到站在廊下的費秉安便立馬走了過來,言語之中滿是疲憊,他現在感覺自己的額角都是緊繃在一起,想來費秉安也是忙到現在,卻還要往著將軍府這邊奔波。

費秉安施了一禮然後說道:“下屬前來是想看看鎮北將軍如何了,不來總是放心不下。”陳放此時的心情他是懂得的,前兩日紀伯安的事情也是一般,故而即便是陳放並未像往常一般說笑關切,他也是極為體諒的。

“嫂夫人在裡面照顧著,方才諸位大夫會診了以後給開了藥方,說是先養著。”陳放呼出了一口濁氣,這一晚上他都是提心吊膽的過著,生怕這些大夫說什麼不好的話,現在才剛剛喘了口氣。“診時說的是受了內傷,想來是之前與那卑夷族的人交戰的時候下馬之時被人傷到了,都怪我當時沒瞧出來。”鄭謖穿著的甲冑都是極為堅硬的,應該是那長刀未曾砍出傷痕,但是氣勁卻使人受了內傷。

卑夷族人人高馬大便是單單一拳打過來都能叫正常人承受不了,更別說是那將軍魯達汗了,故而這樣一講費秉安也是知曉的。他點了點頭後又是仔細與陳放說了幾句,這才出了將軍府朝著驛站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