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眾人說話間,其實已經驚動了不少人,周邊大有好奇之人。
人都不是傻子,而且聽說話也知道出了命案。
真是罪過。
遠處慢悠悠走在一個揹著桃木劍的年輕女子,孔明無意間向那看了一眼,頓時移不開目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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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忙衝出大門,強行將那女子拉入客棧。
"把我們仨兒帶走吧,我願意。"孔明對校尉道。
那校尉蒙了,孔明手邊那女子也蒙了。
"什麼情況,你這是什麼意思?"葛玄大驚。"我才剛到,你搞什麼鬼?"
孔明也不名言。"有好事找你,沒想到在這裡能碰到你,你來這裡幹嘛?"
葛玄小聲道。"我來這裡聽道,你現在名氣好大哦。"
孔明也小聲回道。"你以後名聲比我都大,你也算高人,沒看出我被什麼東西纏上了嗎?"
葛玄拿鼻子嗅了嗅。"有點妖氣,還不是一般的妖氣,只是這味道有點怪。"
兩人正小聲交談,旁若無人。
校尉惱怒,將孔明三人加上那報信的男人一併抓走了。
....
....
監獄。
孔明、葛玄、柳生吹雪關在一個牢房,那賊眉鼠眼的男人關在另一個牢房。
"哎呀,這世道,我這漂泊多年連個媳婦都沒有,旁邊這個小白臉身邊倆大**,真是讓人想罵這老天不公平啊。"
旁邊這哥們,現在還有心情說風涼話。
孔明冷笑了一聲。兄地,一會兒有你哭的時候。
"話說回來,追你的到底什麼玩意?"葛玄問道,她語氣頗為輕鬆。
"我也不知道不過會學人說話,現場還有像蛛絲的東西,但我也沒見那個書上寫過蜘蛛精如此殘暴的,她們不是經常誘惑男人嗎?"
"不穿衣服的那種!"孔明道。
葛玄白了他一眼。
"這麼久不見,你還是沒變,誰告訴你蜘蛛精就全好看的,也有很醜的好嗎,而且蜘蛛精喜歡吃烤人肉,嘎嘣脆的那種。"
孔明如同開啟了一個新世界,好奇的問道。
"哎,你能不能教教我道術,昨天那玩意出現,沒把我嚇完了,我從來沒跟妖魔戰鬥過。"
"我都是個求道者,那有本事教你,以後你自然會入道的,只是時機未到罷了。"葛玄道。
一旁許久不成說話的柳生吹雪道。
"我可能知道那東西是什麼,但我不確定是不是。"
孔明和葛玄一同看向她。
柳生吹雪道。"可能是絡新婦,東瀛的一種妖怪。"
孔明皺眉。"我幹了什麼事,居然連日本的妖怪都開始追殺我了?"
葛玄隱有深意的掃向孔明。
"聽說東瀛邪馬臺國的女王卑彌呼,來了中原,如今是曹公的座上賓。"
額...
孔明無語,三人沉默。
那不用多說了,這玩意兒怎麼來的呼之欲出。
"幸好只是晚上,只是今晚她來,我們沒武器啊。"孔明道。
葛玄道。"沒問題看我的。"
說我念動咒語,將三人所有物品搬到了牢房,幸好旁邊那哥們睡著了,不然這可很難解釋清楚了。
"昨天是什麼時候來找你的。"葛玄問道,她將隨身攜帶的東西藏好。
孔明想了一會兒。"可能是子時,但不確定,差不多就那時間吧。"
葛玄點頭。"這就好辦了,現在先休息一下吧,我剛來漢中就遇見你,真是冤孽。"
"別這麼說嘛,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大家都是朋友。"
葛玄沒理孔明,也躺在草堆上閉眼假寐。
孔明和柳生對視一眼,孔明歪了一下頭,讓柳生也休息一下。
三人在牢房閉目休息,整個牢房靜謐無聲。
時間流逝的很快,轉眼便臨近夜晚。
夜色朦朧,三人坐起,低聲聊天,旁邊那哥們見孔明三人不理他,也開始偷偷摸摸鼓搗些什麼。
牢房的守衛並不嚴密,甚至在輪崗的時候有一大段的時間沒有人駐守。
漢中的治安非常好,牢房中就這4人在無其他犯人。
孔明、葛玄、柳生吹雪靠著牆,看著旁邊那哥們用****,孔明玩這個可是一絕,但對面那哥們明顯手藝不行。
孔明坐在兩女中間兒,不由恥笑道。
"你這一下午,居然還沒把這鎖開啟,你這飛賊當得也夠失敗的。"
沒想那爺們,臉皮也夠厚,居然接下來了。
"嗨,我是飛賊,高來高去的人,這種東西是小偷做的,能和我比嗎?"
誒...那男人吸了一口氣,疑惑道。"你是怎麼猜到我是賊的?"
孔明冷哼了一聲。
"想知道也不難,人大多注重衣服,畢竟衣服才是主要,很少有人不注意衣服,單單只穿一雙好鞋的。"
"閣下賊眉鼠眼,而且言語肆無忌憚,對女色又極為關注,想來也是經常流連風塵的人。"
"你不是富貴之人,但又經常有錢花,也只有那些作著無本買賣,過著有今天沒明日的人,才符合條件。"
"我說得不對嗎?"
那人聞言嘿嘿地笑。"聰明啊,聰明。"
說完對著孔明豎起大拇指,那男人推開牢房,如同欣賞動物園的動物一樣,走到孔明三人跟前的牢房。
"兄弟,你也是聰明人,出門在外互相幫助也正常。"
"兄弟,今日有難,我責無旁貸,但有個條件,不知你是否答應。"
孔明道。"什麼條件。"
那男人在柳生吹雪留戀片刻道。"你身邊這女人給我玩一晚上,我就答應放了你們。"
柳生吹雪大怒,孔明對柳生搖了搖頭,看了一眼天色。
"天為羅蓋地為毯,日月星辰伴我眠。什麼人撒下名利網,富貴貧困不一般。也有騎馬與坐轎,也有推車把擔兒擔。不是老天不睜眼,善惡到頭這報應迴圈!"
"你躲得了初一躲得了十五嗎?本來你就不該去報官,但想來你也是要逃避責任而故意為之,可你也真倒黴,遇見了我。"
"而我現在正是最倒黴的時候,也受連累了你。"
孔明有些似是而非的說道。
那男人皺眉,大為不解。"你什麼意思,哼,看你現在那揍性,還裝呢?小爺我可走了,我跑了以後,你們必然要當做替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