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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番外 回憶

老朽叫做凌華,出生在一個平凡的家庭。

父母都是農民,雖說家境不好,但倒也不是特別窘迫。畢竟老朽所在的村子的人大都是一家的,很少有外姓。所以也大都會相互幫襯著。

村子的中央有一個祖祠,就算是在文化大革.命時期都沒能傷到這個祠堂。

據老朽的爺爺說,當時有人想要以封建迷信為理由強拆祠堂,但是被村子裡的人給打死了。

據說老朽村子裡當時死了整整八十多人,其中就有老朽的太爺爺。

也正是因此,這個祠堂一直保留了下來。

雖然老一輩人視祠堂比生命還重要,但是卻不禁止老朽這些小孩子進去玩。

只要老朽不搗蛋,不搞破壞,他們就任由老朽進去。

只不過,一個祠堂,也沒有什麼好玩的。老朽小的時候已經有電腦了,雖然還到人手一個的地步,但是當時村子裡也有幾家有的。

加上孩子不多,所以大多數都是聚在有電腦的人家裡,幾個人玩一臺電腦。

而老朽家沒有,而老朽又不想去和別人搶,所以就整天在祠堂附近轉悠。

老朽不知道別家的祠堂什麼樣,但是老朽村子的祠堂後面全是墳墓。

一到晚上就陰風陣陣,像鬧鬼一樣。

而老朽小時候很怕鬼,很怕很怕,大白天的都不敢看鬼片。但是,老朽卻敢在墳墓堆旁睡覺。

不過後來慢慢長大了,也就不怕鬼了。倒不是說不相信鬼,只不過是慢慢的不把死亡當回事了……

後來,老朽去縣裡上了初中,一次放假回家,老朽忽然心血來潮去了祠堂。

無意中,老朽觸發了一個機關,最上方的牌位中間忽然裂開,露出了一塊令牌。

老朽好奇,便將其拿了出來。

說來奇怪,老朽將它拿了下來之後那牌位便自主回覆了原樣,就連原本的機關都不好使了。

那塊令牌,很古樸精美。上面寫著不知道什麼文字。但是老朽卻很詭異的認出了那兩個字元的意思。

諸天。

那兩個字元的意思是諸天。

老朽練了好久,最後把那兩個字元一點不差的描繪了下來,拿去問父母。

但是父母卻不知道。

當時的老朽十三,玄幻小說看多了,就以為自己也得到了奇遇,能變成主角。

於是各種滴血認主。但是卻沒有效果。

慢慢的,老朽的心思也就淡了,只不過仍舊隨身帶著,不讓父母知道。

慢慢的,三年過去了。這期間父母也曾問老朽,問那兩個字元是從哪裡來的,就連放假回家的時候,爺爺都會問。

而爺爺問的時候,他的表情總是很奇怪。

老朽一直沒說,只是搪塞說無意中夢到過,有些好奇。

當時老朽在長輩眼中都是一個很淘,但又很乖的孩子。所以父母也就沒怎麼再問。

而爺爺看老朽的時候目光總是很奇怪。所以初中三年,老朽幾乎沒有回村子。

就連上高一,放寒假的時候,老朽都是直接找了一分打工的活幹著,不願回家。

老朽甚至相當理智的在一群狗糧之中強行挺著不處物件。畢竟,有了手中這塊令牌後,老朽的未來估計都有些前途未定。

而老朽處物件可是抱著結婚的思想處的。不然處的物件遲早是別人的。雖說想想上別人的老婆還有點小激動。

不過,老朽也沒必要耽誤人家不是。

也許是從這裡被看出異常了吧,有一次老朽忽然發現他們開始翻找老朽的房間和衣服。

那時,老朽知道了,他們怕是在尋找老朽身上這塊諸天令。只不過他們並不知道,這塊令牌老朽一直都是隨身攜帶的。

老朽更加小心,但,還是被發現了。

老爸讓老朽交給他,老朽不給,他就要強搶。而老朽的老媽,也是我們村子的人,她則站在一旁,面色陰冷的盯著老朽,似乎隨時準備上前幫忙。

一個十六歲的學生,就算是身體不錯,鍛鍊過一段時間,但又怎麼可能搶的過一個經常幹苦力活的中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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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朽就那樣看著他們圍在一起,面色貪婪的看著手裡的諸天令。

當時,老朽的心裡很平靜,沒有一絲波瀾。老朽並沒有想殺人,老朽只是遵循,不再壓抑自己的本能了。不是麼?

所以,老朽掏出了隨身的摺疊刀,將刀彈出後,一刀劃破了老朽父親的喉嚨。

鮮紅的血液噴了老朽和老朽的母親一臉。

看著母親那不敢相信以及恐懼的目光,老朽沒有絲毫猶豫,手中的小刀閃電般劃過了她的喉嚨。

看著捂著喉嚨荷荷叫著,一臉的不甘和怨恨的表情。老朽沒有任何感觸。只是感覺有些…餓了。

老朽突發奇想,輕輕的割下了他們一人一塊肉放進嘴裡咀嚼。

嗯,好腥。

嚥下那兩塊肉,老朽評價道。

老朽不會做菜,所以老朽理所當然的丟棄了這些肉。老朽把他們埋了起來。

直到埋完之後,老朽這才忽然意識到不對。

小說裡不是說第一次殺人會吐,會緊張嗎?為什麼老朽沒有?

不過老朽也沒多想,權當天賦異稟,繼續著自己的生活。

老朽不知道銀行卡的密碼,不過好在因為他們今天發工資,還沒來的及存的緣故,還有幾千塊錢的現金。

於是老朽靠著泡麵為生,並且努力的打工。

老朽已經決定在開學的前兩天徒步走到其他縣裡,並在之前為自己人工整容。

所以老朽又把已經開始腐爛的兩具屍體挖了出來,並將其肢解埋得很深。

因為老朽擔心等開學之後老師找不到老朽家長,學校會報警。畢竟老朽並沒有瞭解過這一方面。所以老朽把他們肢解,希望他們能爛的快一點。

好在租的是平房,有院子,經常種一些蔬菜,不然的話老朽還真不知道怎麼掩蓋挖坑的痕跡。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距離開工資只剩下兩天了。那一天老朽照常上班,在路上無意中看到了三個五顏六色的雜毛堵著一個人。這條路很偏僻,不過直通附近的一個輔導班。但是很少有人走。或許是沒什麼人知道吧!

當時老朽很好奇,現在都什麼時候了,掃黑除惡呢,竟然還有這種事?

不過老朽可沒什麼善心,正打算直接走過去,卻發現那個被圍住的是個女生,而且老朽還認識。

是老朽轉到縣城上學之後的同桌。初中同一個學校但是不同班,高中同一個學校但是一個文科一個理科。

老朽

不由自主的就走了過去,手插口袋裡才發現自己沒帶刀。只能用拳頭了。

按照網上教的方法,老朽用力的踢了一下其中一個的腿彎,然後把住他的腦袋用力一擰。

老朽剛剛鬆開手,他就軟軟的倒了下去。老朽知道,他已經死了。因為那骨折的聲音太過清脆了。

不知道為什麼,老朽總感覺這一幕有些眼熟,好像什麼時候發生過。

只不過老朽沒時間想那麼多了。

明明這就可以了,但是老朽卻詭異地想要趕盡殺絕,這是一種很奇怪的心態。

而老朽也毫不猶豫的遵循了本能。

用力一拳打向了另一人的左肋,然後一記上勾拳打在了他的鼻樑上。緊接著又是一記雙峰貫耳打了過去。

隨著老朽這一招打實,小腹處忽然一陣劇痛傳來。

老朽低頭一看,只見一節閃亮的刀刃從老朽的身後.洞穿了老朽的腎。

瞬間,一種難以想象的憤怒侵蝕了老朽的大腦。腎上腺素瘋狂的分泌,大腦充血,什麼疼痛,早就感受不到了。

老朽向前拔出刀刃,轉過身,看著手和腿不住打顫,口中還不停的喊著別過來,連跑都不知道跑的雜毛。不過也是,畢竟他拿著刀,老朽還受了傷,就算是跑,也應該是老朽跑啊!所以老朽毫不猶豫的一腳踢向了他的雙腿之間。

清脆的聲音告訴老朽正中靶心。

雜毛手中的刀叮鈴一下子落到了地上,整個人都向下弓去,老朽再次抓準時機,狠狠的一記上勾拳正中鼻樑。

緊接著,老朽捏著他的腦袋便往堅硬的水泥地上砸。

用力的砸了好幾下,他的腦袋都成碎西瓜了老朽才回過神來,強忍著巨大的痛苦,拿起一旁的彈簧.刀,給另外兩個個雜毛都補了一刀。

那個女生可能是嚇傻了,站在那裡一動不動。老朽也沒管她,而是看了看自己的傷口。

老朽醒晚了。老朽這樣判斷道。

劇烈的運動,腎上腺素的分泌,以及血液的高速流動都讓老朽大量失血。

現在的老朽已經能夠感到自己的身體開始發涼了,意識也逐漸的模糊。

老朽稍稍有些不甘心,不過也沒什麼特別的情緒。只不過看了一眼那個想自己衝過來的少女笑了笑。說實話,挺喜歡她的,和她在一塊不用時時刻刻的壓制著自己的慾望。

那個想要破壞的慾望會減輕很多。可惜。

很快,老朽眼前徹底黑暗了。但老朽沒有失去意識。因為就在眼前徹底變黑的瞬間,老朽發現自己來到了一片星空之中。

這片星空很宏偉,很絢麗。

老朽似乎是漂浮在這片星空的正中心。

而老朽的前方也有人,正是那三個小混混。

也許是老朽小說看多了,也許是本能。看到那三個面容呆滯的雜毛,老朽毫不猶豫的撲了過去,用力的撕咬著。

很快,三個雜毛被老朽吞了下去。而這時,老朽才想起仔細看看這片美麗的景色,順表考慮一下怎麼出去。

就在老朽思考老朽到底是死是活的時候,一股龐大的資訊從老朽的腦子中冒了出來。

老朽甚至連翻白眼的時間都沒有就直接暈了過去。只不過……

老朽總感覺老朽暈的很不自然。可能…是這個諸天令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