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我?"乾風冷冷一笑,冰冷的目光掃過那位開口之人冷冷的道:"你好大的膽子。"
聞言,那四人臉色一冷,相視一眼,手掌閃電般的結出數個印節,隨即喝道:"動手。"
"星辰諸神陣!"
聲音落下,與此同時那三人也是一同結出數道與那開口之人一模一樣的印節。
天地能量在這一瞬開始極速躁動了起來,無數星辰向著周圍瘋狂移動,陡然凝固,四人手指對著乾風遙遙一指,一隻星辰大手便是在乾風的目光中陡然浮現,隨即向著乾風怒砸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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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的膽子。"眼角微不可察的挑了挑,乾風冰冷的聲音驟然響起,目光陰冷的望著那只砸來的星辰大手。
"想要我們死,你也得付出鮮血的代價。"陰冷的聲音自那四人口中吐出,手印陡然凝固,隨即大手向著周圍一抓,數百顆巨大的隕石以一種幾乎光般的速度,對著乾風很砸而去。
冷冷的望著那砸來的星辰大手與隕石,乾風的臉上並未露出絲毫懼意,右手緩緩附上腰間的戰劍,隨即拔出半寸,只見得一道寒光閃過,那星辰大手與那數百顆隕石,竟是在那四人驚駭的目光中被一分為二,一道淡金色劍罡在切開隕石以後便是向著那四人暴射而出。
目光驚駭的望著那暴掠而來的淡金色劍罡,那四人手印陡然一轉,無數星辰在此刻向著那四人暴掠而去,交錯之間,竟是形成一道猶如鐵盾般的密集防禦網。
"鐵盾星海!"
"轟!"
淡金色劍罡在乾風淡漠的注視下,撞在了那防禦網之上,當即一股無形的能量漣漪便是順著那猶如銅牆鐵壁般的防禦向著四周極速擴散。
目光冰冷的注視著那正極力想要切開防禦盾網劍罡,乾風臉色一冷,腳掌一踏虛空,身形猶如瞬移般,洞穿空間來到那防禦網之前,長劍舉起,隨即狠劈而下。
"給我破!"
一道寒光閃過,鋒利的劍鋒與那防禦網的碰撞,濺起無數刺眼的火花,隨即劍身一轉,一股奇特的能量自乾風掌心處湧入其中,那看似堅固的防禦網,竟是在那四人驚駭的目光下,以摧枯拉朽之勢,被一分為二,一道蘊含著恐怖能量波動的彎月劍罡自那戰劍前端斬出,向著距離乾風最近的一人斬去。
見狀,那人臉色頓時一變,旋即手印一轉,近百顆星辰瞬間來到他的身前,交織之間,竟是形成了一道詭異的透明防禦。
那劍罡速度極快,僅在瞬息間便已是來到那防禦網之前,隨即在那人驚愕的目光中突兀的消失了去。
"噗呲!"
一道身穿白金色戰甲的人影身形猶如鬼魅般的來到防禦網之前,大手抬起,隨即緊握成拳,以一種極為霸道的姿態,一拳砸在了那防禦網之上。
拳頭擊中那防禦網的一瞬,並未帶起絲毫能量波動,不過那防禦網表面卻是有著一波接一波的漣漪在其表面飛速盪漾,隨即一道裂縫自那防禦網上浮現,乾風的臉上頓時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拳頭微微一震,伴隨著一道清脆聲響的傳出,那防禦網上的能量竟是在那人震驚的目光中被生生轟碎。
"死!"
防禦網破碎的一瞬,一道透著森寒光澤的長劍便已掩殺而來,只聽得一道"噗呲"聲響的傳出長劍已是自那人喉嚨處抹過,一顆碩大的腦袋頓時飛向半空。
"不能讓他斬殺了老三,快上。"剩餘的兩人也知道此刻形式的危及,相視一眼,隨即一咬牙便是向著那乾風暴掠而去。
瞟了一眼,那掠來的二人,乾風的臉上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雙手合十,隨後向著左右猛的散開,一道小巧的光印便是再其雙手之間浮現。
"撼天印!"
右手向前一推,光印之內一道青光亮起,古樸且滄桑的氣息順著那古印瀰漫而出,濃郁的**之力,自那光印之內緩緩散發。
"玄天掌!"
"截光指!"
見狀,那二人也是在這一瞬齊齊出手,一掌一指,向著那古印猛轟而去。
"死!"
雙掌一拍,那古印通體頓時散發出一股極為強勁的光滑,在二人驚駭的目光中猛的**而下,那一指一掌也是沒有起到絲毫效果。
"乾風,殺我王族之人,你定會後悔!"一道怒吼聲自乾風身後響起,先前那位被乾風斬去腦袋的人影再度浮現在乾風身前,雙眼血紅的望著乾風,聲音沙啞的喝道。
"後悔?"冷笑一聲,乾風的面色驟然變得冰冷了起來,懶懶的道:"可惜你看不到我後悔的時候了。"話落,手掌便是向著那人抓去。
"你會後悔的!"雙眼在此刻緩緩閉上,手中一道白金色的卷軸在此刻悄然破碎,身軀也在這一瞬開始極速膨脹起來。
"自爆?"嗤笑一聲,那只手掌瞬間抓住他的腦袋乾風獰笑道:"在我面前,使用這等無聊的把戲,有意思麼?"
聲音落下,隨即化爪為拳,一拳轟碎了那人的身體。
"關於你的報復很快就會來臨的,你等著!"
冷冷的聲音迴盪在乾風耳邊,他卻不以為意的將這剩餘的屍體處理掉。
"好久沒出來活動了,骨頭都要生鏽了啊!"一道聲音自四周響起,聲音蒼老卻異常響亮,令得乾風的臉色豁然大變了起來。
"敢問可是,沐清烈長老?"乾風面色恭敬的對著四周拱了供手,聲音恭敬的問道。
"呵呵,老家夥,沒想到乾風大元帥居然還認識你,嘖嘖面子不小啊!"乾風聲音落下的一瞬,隨即便是響起一道充滿譏諷的聲音。
空間微微蠕動,一道寬闊的黑色空間裂縫自乾風身前浮現,兩位面容蒼老的老者拄著柺杖自其中走出,面含笑容的望著乾風,聲音慈和的道:"沒錯,正是老夫!"
那開口之人,身著一襲白金色戰袍,與乾風的戰袍不同的是,這位名為沐清烈體表的戰袍卻是異常樸素與破舊但卻十分乾淨與整潔,一頭花白的長髮披散在肩膀處,身形略微有些佝僂,面容蒼老且憔悴,在那蒼老的面門之上還有著無數深陷下去的溝渠,一雙奇特的白金色眸子雖說並不明亮,但卻炯炯有神,雖說他身形佝僂的站在那裡,但自其體內散發出的絲絲氣勢,卻是令得這片天地在這一瞬皆是顫抖了起來,好似面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整片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