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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七層 被綁

爭春的有些樓層,是沒有影片監控的。這是為某人玩嗨的大佬專門準備的樓層。

一是為了防止爭春的秘密曝光,二是為富豪玩佬們保守秘密。

到爭春來玩過的,見到在喪德的場面,都會心照不宣為彼此隱瞞。

所以保密樓層的性質,就是提供最淫亂惡劣的場所,供那些大佬們玩樂。

嚴驄面色嚴峻,嚴寒冰霜。從那些雜沓重疊的腳印,努力分辨餘卿卿的腳印。

他得確認她沒事。

率先跟隨腳印下樓,一步三級,又快又穩。

嚴驄爭分奪秒地奔向心愛的女人,不敢有絲毫想象她現在的處境。

他怕他會發瘋。

卜樸和遊淮帶著一夥五十幾號人飛速跟上,卻發現自己竟然和嚴驄落下整整兩層樓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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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印在九層通道口戛然而止,嚴驄用力拉開門,然後站在逃生通道的另一邊,努力在牆面上搜尋著什麼。

可惜這一層樓的牆紙顏色偏暗,嚴驄湊近仔細找了個遍,才在門的左邊,看到幾個模糊的指印。

卜樸和遊淮及眾弟兄趕到時,剛好看到嚴驄向左邊走廊而去。眾人跟在他身後,又經歷了一遍在十五層相同的模式。

在一側的所有門口挨個經過,卻都沒有停留。

唯一不同的是,這次經過的速度,沒有在十五層那麼快。

走進走廊最深處,嚴驄總算在一扇門的牆面上找到幾個更淡更不明顯的指印。

然後二話不說,一腳踹在了門鎖上。

沒踹動,被踹擊力彈回少許的嚴驄,陰鬱得整張臉泛著濃濃殺意。

全都死,一個都不留。

遊淮見狀,聯絡陸瞻遺的同時指揮著兄弟撞門。

可這種專門為保護富豪們隱私設計的門,怎會是人力所能破開的?

與此同時,被反綁雙手帶進房間的餘卿卿,正接受著四五個人臉帶面具的男人審視。

而帶戴眼罩的餘卿卿,對此一無所知。

視覺被封閉,其他感官便以超越常規的敏銳,收集著能感知到的所有資訊。

首當其衝的就是,房間裡菸草味腥臊味焦糊味和許多說不清的香味,那些亂七八糟的氣味一混合,刺鼻得餘卿卿有點作嘔。

不僅想吐,她還覺得頭很暈臉熱,呼吸困難。

而更讓她渾身發熱的地方在於,那陣明顯“啪啪啪”的聲響和男人的喘息聲。

餘卿卿一想到這個房間裡正當著她的面,在做某些不可描述的活動,她就渾身哪兒哪兒都噁心。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她沒有聽到蘇綿的聲音。蘇綿現在應該沒有遭受凌虐。

這讓一開始想到很多關於蘇綿難堪畫面的餘卿卿,小小松了口氣。

她本來打算的是,在嚴驄循著提示找來前,儘量拖延時間。她相信嚴驄,會很快找到自己。

可這個快,到底能多快,她就只能靠賭運氣了。

只是她那點城府還沒派上用場,她就暈得有點站不穩了。

為了保持清醒,她用力捏緊拳頭,讓指甲深深鉗進肉裡,用痛覺喚醒腦袋。

“哎喲哎喲~我們的大美人站不穩了,還不快扶一把。”

最先響起的說話聲,是一把十分沙啞的煙嗓。帶著不懷好意的笑意,不知道對誰說了一句。

可話雖這麼說,房間裡卻無一人動作。就那麼靜靜地看著餘卿卿反應。

“不…用。我自己…可以站穩。”餘卿卿勉強後退了半步,在黑暗中假想著避開有人接近的方向。

餘卿卿的動作明顯取悅到房間裡的男人,男人混雜的笑聲響起。

“美人不用禮讓,服務美人,是我們作為紳士的指責。”另一個渾厚的聲音響起,聽著嗓子起碼在四十歲以上。

紳士尼瑪個鬼!禽獸都能變紳士,這世界上還敢有紳士嗎?!

餘卿卿努力搖搖頭,她現在有點堅持不住了,可能沒辦法拖延時間了。“打電話…叫我來的人呢…我家孩子怎麼樣了…你答應過…我來了就把她放……”

“當然,我從來都是個信守承諾的人。”說話的人聲音帶著點港腔,並不是餘卿卿在電話裡聽過的聲音。

她用現在僅有的思維猜到,這就是綁架蘇綿的幕後主使。而給她打電話的人,不過是個打手。

“把人放了。”那副港腔說了句粵語,似乎笑了一下,對餘卿卿問道。“要不要聽聽妹妹的聲音?”

餘卿卿艱難地點了點頭,然後她就聽到有面料摩擦的聲音由遠及近,帶著一股難聞的情慾氣味,湊到了餘卿卿跟前。

餘卿卿忍不住往後仰了仰頭,努力迴避這個噁心的味道。可一隻手扣扣住她的頭,把開著擴音的手機放到她臉前。

“姐姐…”

餘卿卿很想罵娘。

mmp你他媽的開擴音湊勞資面前來做什麼?當勞資聾嗎?

但形勢所逼,餘卿卿也只能屈服。“小綿…他們給你鬆綁而來嗎?”

“松了…”蘇綿的語氣很微弱,有種氣若游絲之感。

“那就好…出了門就給林昊打電話…讓他來接你……”餘卿卿費勁力氣把這句話說完,腿下一軟,就往地上劃去。

可在她身旁的男人,掛了電話隨手一仍,一把將餘卿卿攔腰扣進懷裡,餘卿卿的臉直接貼上了男人赤裸的胸膛。

那股滑膩中帶著汗味和情慾味道的觸感,讓餘卿卿一陣反胃。

她乾嘔了兩聲,拼了老命使出最後力氣想掙脫男人的懷抱。可雙手綁住的餘卿卿找不到借力點,只能看似用力,實則綿軟無力地扭動身軀。

而這種瘙癢的扭動,對餘卿卿來說是掙扎,對抱著他的男人來說可就不是了。

“美人這麼主動啊?我都被你蹭得有反應了呢。”港腔的口音,帶著低低的沙啞。

男人湊近餘卿卿未施粉黛緋紅嬌豔的小臉嗅了嗅,用鼻尖蹭了蹭她咬緊的唇瓣,又移到她的頸窩,深吸了一口氣。“好香,你天生就這麼香嗎?嗯?”

我香尼瑪個大西瓜!

這房裡這麼噁心的味道你鼻子有毛病聞不出來,還能聞出香味!

餘卿卿滿臉拒絕內心咆哮,可唇上依然緊咬,一個字再不肯說。

她怕她開口的不是髒話,而是奇怪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