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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驕縱自持

宰相童貫連日來遭遇了雲樂公主派來的幾次刺殺後,他終於沉不住氣了。

他釋放了禿鷲報訊息給那個人,向那個人求救。那個人並沒有出現,回信只有寥寥數語,卻解了童貫的困境。

童貫見字後,心中一鬆,“原來柳千面他並沒有死,他便是段玦晨。若是雲樂公主知道了,便不會恨我了,有意思!”

童貫皮不笑,臉卻抽了幾下,他要好好思量一下閘北第一門了。

段玦晨和水睛柔成親已有數月,卻仍然恩愛如初。只是段玦晨一直對母親將幼時的他拋棄的事耿耿於懷。水晴柔從中調和了很久,卻是未見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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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玦晨對閘北第一門的人都很好,唯獨對他母親一直非常冷淡疏離。

直到段玦晨收到太后懿旨入宮,他從一眾傳旨的小太監中發現了雲樂公主,並在她暗令假太監們要殺害自己妻子水晴柔時及時制止了她。

眾小太監一擁而上,竟然個個都是江湖高手。

掌門段天明護子心切,未等閘北第一門的高手到來,便與宮裡眾人進行撕殺,累絕受傷倒地。

段玦晨拼命護住受傷的水晴柔,卻讓雲樂公主一人跌跌撞撞地逃走了。

段夫人抱著奄奄一息的夫君段天明痛苦流淚,段天明拼著最後一絲力氣從懷中掏出閘北第一門的掌門令牌交到她手中說:“我一直知道晨兒他不是我親生的兒子,可我……我從他出生到現在,我一直都視他為已出……”

段玦晨與水晴柔聞言震驚不已,眼見段天明在段夫人懷中咽了氣。

段夫人心中愧疚難當、心痛難忍,招手示意段玦晨來她身邊。

段玦晨第一次如此聽話地靠近她。

段玦晨聽了段夫人的娓娓細說,才知道他母親原是江南程家的私生女,因美貌出眾,被去江南巡查的五品惡吏童貫所玷汙,假死逃出後流落青樓靠賣藝為生。她後來卻偏偏懷上了童貫的孩子,被趕出青樓。

她落魄之餘,在江南偶遇了閘北第一門的段天明。於是,她抓住救命稻草般編造身世,嫁給了段天明。

“原來他從一開始就知道……卻依然對我那麼好。”段夫人哭道。

“你的意思是,我的生身父親是童貫那個禽獸?”段玦晨失神地問,身體搖晃之下被水晴柔扶住。

“那童貫作惡太多,所以你出生後又聾又啞,你五歲時學騎小馬摔斷了腿,那時我懷上了宣玉,所以巴不得你消失不見。”段夫人道。

“所以,您就派人把我扔到了江南。”段玦晨接道。

“是,但是之後,我非常後悔,天明他為了找你也是心力交瘁!我是天天做惡夢,夢見你又餓又冷,到處被人欺負。我後來又偷偷去了江南找尋你卻沒有找到。”段夫人哭道。

她說完定了定神,眼神閃過一絲堅毅,又道:“我不祈求你原諒我。但天明他沒有對不起你,現在他走了,我也……”段夫人未說完便將一把佩劍刺進了胸口,同時將帶血的掌門令牌塞進了段玦晨手中。

“母親!”段玦晨大喊,卻追不上兩個亡靈的消散……

雲樂公主回宮後央求她父皇將她賜婚給閘北第一門的段玦晨,被越國皇帝一口拒絕了。

宰相童貫也正好在場,越國皇帝生氣地對雲樂公主說:“梅寒山大人說過,閘北第一門的段玦晨三個月前,剛娶了江南首富水家大小姐為妻。雲樂你是讓你父皇棒打鴛鴦嗎?”

“父皇可以賜死水家那個大小姐,如果您真的疼女兒的話。”雲樂公主不依不饒。

“胡鬧!”皇帝十分不悅,童貫低頭不語。

雲樂公主氣極而走,卻在出宮殿不遠後被宰相童貫的人給攔了下來。

那人對她道,“宰相大人說,公主別急,那江南水家大小姐恐怕沒命與柳千面相守了。”

雲樂公主聞言大喜:“此話當真?”

來人點頭。

七日後,閘北第一門又開婚宴,這次宴請的不僅僅有江湖各大門派,更有不少的達官貴人。

三日前,江南水家獲罪抄家,水晴柔為保閘北第一門,自動要求同段玦晨和離。

又兩日後,皇帝在宰相童貫的勸說下,將雲樂公主賜婚給閘北第一門的掌門段玦晨。

望月樓中收到訊息的梅待雪急忙來找沈玉融商量,發現她正在杜若居與花千塵談笑品茶,一身悠閒的樣子。

見有人來,沈玉融迅速覆上面紗。

“師姐,千塵的訊息比我的快,你應該知道了吧?”梅待雪急道。

“嗯。茶不錯,阿待,你也來嚐嚐。”沈玉融慢條斯理地說。

“師姐!”梅待雪急得快要跺腳了。

“阿待,北星曜已經完全恢復了,在望月樓等了你許久了。”花千塵抿嘴笑道。

話音剛落,梅待雪便被一個高高的身影壓了下來。

“你表妹的事是樓主一手安排的局,你只管放心吧。”花千塵又補了一句。

“你……你為什麼不早說!唔……哎呦……師姐……救我!”梅待雪幾句話過後,便沒有了聲晌。

“阿曜的功夫又精進了。”沈玉融從容地摘下面紗,輕輕的品了一口茶說。

花千塵笑而不語,眼睛清瀲又沉靜。

這次,閘北第一門的婚宴可以說是空前的盛況,連越圍皇帝皇后也來親自來觀禮了。

在萬分熱鬧之際,新郎一身紅衣,襯著絕世容顏。

眾人皆在等新娘,卻久等不至。皇帝讓宰相童貫親自去看。

一會兒功夫,宰相童貫胸口插著一柄刀跌跌撞撞地爬回了喜堂。雲樂公主一身紅衣緊追其後,她沒有紅蓋頭,卻手持一條白色帶血的絲錦,一步步走上喜堂。

待她走到皇帝皇后面前,手指著童貫,眼神空洞地說道:“有個人說我是他的女兒,父皇說這是真是假?”

“雲樂!你說什麼?”皇帝和皇后急問。

“是童貫他侮辱貴妃,其罪當誅!”雲樂公主說完,瘋了似的拔出童貫身上的劍,將他一陣猛刺亂剁,一時間童貫血肉橫飛,當場斷氣。

眾人皆驚在當地,靜得落針可聞。

“沒用的東西!”人群中有道,隨後一陣雲霧瀰漫在婚宴上,眾人只見一片迷霧遮眼,伸手只見自己,不見他人。

“保護聖上!”段玦晨第一個衝到皇帝皇后面前,持劍而立。

突然士兵手中的兵器被瞬間點燃火焰,一片火光之下,眾人見一個灰色衣衫之人站在廳堂之中。

士兵們擁圍而上,來坐客的江湖人士也一擁而起,將其團團圍住。

灰衣人見情況不妙,抓起雲樂拖在地上的白色絲錦想逃走。

絲錦卻被雲樂公主牢牢抓在手裡,他無法脫身,只好抓起雲樂公主,一併逃了出去……

此時望月樓,杜若居。

“樓主,你這是要故意放那個人走嗎?”花千塵問道。

“不放走他,怎麼知道他是誰?什麼來路?死人對我們來說毫無用處。”沈玉融悠然道,“千塵,你告訴小風,可以收尾了。”

沈玉融望著自己的纖纖玉指,故作豔羨道:“那絲錦可是仿青山鑑文做的,蘇玉卿的那雙手,不做女人真是可惜了。”

花千塵仍然目光盈溢地望著她,一臉的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