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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天雪地的湊數小劇場 25

“米娜桑跪安,這裡是零美,又到了大家最喜歡最期待的雜談時間了。”

“根本沒有人期待這種東西啊~”

“又到了大家最期待的雜談時間。”

“都說了沒有人期待~”

“大家最期待的雜談時間。”

“沒有人期待這種東西!”

“我,零美,雜談,期待,死。”

“……強行期待是吧?”

“對,就是強行期待。”

“行吧行吧~你開心就好……”

“各位讀者你們知道麼,創造者那裡現在正值寒冬臘月,也就是一年中最冷的日子。氣溫會降到零下20度左右,這還是全球變暖以後的結果。在20年前,氣溫可以達到零下30多度。”

“這就跳話題?”

“在這種日子裡,沒有暖氣是會死人的。那裡的北方都有一種叫做集中供熱的公共設施,簡單地說就是用超大的鍋爐將水燒到水蒸汽的狀態,然後透過地下保溫管道輸送到千家萬戶進行供暖。如果熱力公司沒有摸魚,那麼室內溫度可以達到30度左右,真正做到屋外冰天雪地,屋內褲衩背心。由於北方的溼度極低,所以在這種人造高溫環境之中呼吸道會極度乾燥,加溼器是必不可少的裝置,沒有加溼器也可以用簡單的方式解決,那就是在地上多放幾盆水,只不過效果就會差很多。為了保溫,北方的房屋一般都有泡沫保溫層,玻璃也都是雙層甚至三層玻璃,部分高檔住宅還會使用鍍膜玻璃。”

“哎哎哎?零美你怎麼突然開始科普了?”

“由於推拉窗戶的氣密性不佳,所以北方幾乎都見不到推拉式窗戶。窗框上也有至少兩道密封條,以防止冬日寒風灌入。但如果密封條老化變硬,那麼屋內就會不停鑽入冷風。為了及時加熱冷風,供熱系統的終端——散熱片,俗稱暖氣包一般都被安裝在窗戶下方。但隨著技術進步,老式的鑄鐵暖氣包已經不見蹤影,卻而代之的是輕薄的噴漆暖氣片,裝飾暖氣片或者地板下鋪設熱水管道。雖然大部分住戶都使用集中供暖,但也有少部分高檔住宅使用小型燃氣熱水器自己供暖。北方的供熱公司已經全面改為燃氣鍋爐,所以高大的煙囪已經不需要了。同時按照公司的說法,天然氣成本高,必須要使用者提前繳納暖氣費才行。而在這之前,先用再繳費是傳統。暖氣費按照房屋面積計算,包括牆壁的面積,所以並不是一個小數目。而且由於供暖效果取決於熱力公司的心情,所以效果往往不夠理想。反而觀之,自家的小型燃氣熱水器雖然要一直消耗燃氣,看似費用更高,但實際上如果將溫度按照時段合理分配,一個冬天下來花費比集中供暖要划算得多。只可惜小型燃氣爐的保有量很低,只有比較高檔的住宅才配有。於是乎,就出現了‘富人取暖少花錢,窮人取暖多花錢’的怪現象。”

“喂喂喂你說這些做什麼啊!小心惹那些大人物不高興啊喂!”

“所以各位讀者,你們知道暖氣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東西了麼。”

“所以說誰會在乎暖氣是什麼啊!我們這又不是科普文!”

“我說了這麼多是想告訴大家,暖氣如此美好的東西,創造者他上班的時候享受不到。”

“哈?怎麼可能?那不得凍死?”

“是的,創造者現在每天都在冰冷的城中村自建房裡瑟瑟發抖。那個房屋不僅沒有集中供暖,也沒有保溫牆壁,窗戶還漏風。暖氣包基本上是擺設,因為供熱裝置是一個只能燒水的煤爐,完全無法為幾百平方的整棟房子供熱。無論創造者多麼努力地加煤,房屋的溫度都無法得到提升。又因為房屋的保溫效果實在太差,所以創造者的幾個電暖氣也只能保持屋內不凍人而已。最可怕的是,那個房子的電路很差,無法支援多個電暖氣同時執行。”

“我去!那創造者豈不是要凍死?”

“是的,他在那裡真的是手腳冰涼,雙腿發抖,完全無法正常工作。”

“為什麼會這樣?就算是臨時工也不至於這種待遇吧?”

“這就叫底層,沒有人會在意底層工作人員的感受,就好像沒有人在意輪胎表面的磨損一樣。”

“……越來越能明白創造者為什麼這麼喪了。”

“是這樣沒錯。”

“……”

“……”

“……”

“……”

“沒話說了嗎?字數還沒湊夠啊喂~”

“創造者其實非常糾結要不要辭職去幹別的,但是就目前來看,他並沒有幹別的的能力。而且一個年近三十的大齡廢柴,也很難找到其他工作了。”

“啊?三十?創造者居然這麼大了嗎?”

“是的,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一晃就快三十了。大學畢業後在家蹲了兩年,再工作了一年,然後就發現自己快三十了。人類就是這樣一種衰老速度極快的生物,黃金時間就那麼幾年,一旦錯過,這輩子就再也不會擁有了。”

“是啊~黃金年齡~本來應該是去享受青春的年紀,大部分人卻虛度了~對,我認為在校學習和實習都是虛度,我是以整個文明的角度來看的。人類的學習成本太高,而且到現在實際上都沒有解決基本的生存保障。不學習就沒有工作,不工作就會餓死,每個人必須把最好的時間花費在學習和工作上,享受生活只是少許幸運兒的特權。有的時候,一個人無趣並不是出於他的本願。如果他的生活裡只有學習和工作,何談趣味?”

“是的,創造者至此的人生都很無趣,也就是生活中只有學習和工作。或許他家裡蹲兩年就是為了改變這種狀況,但遺憾的是,他錯誤的判斷了自己的生存狀況。”

“是的,並不是說強行不去工作學習就能讓生活變得有趣,有趣的生活是基於有趣事件的。像創造者這種貧窮的家裡蹲,怎麼可能有趣的起來?所以他就把自己給蹲廢了啊!”

“艾妮,你不能這樣說,至少在家裡蹲的那幾年裡,創造者也不是全無成就,至少他連線到了我們的世界,所以才有了這本小說。”

“唉~勉強算是一點成就吧,只不過這個成就太小了~”

“其實創造者一直想開新書,但是迫於時間和精力無法做到。艾妮,你要知道,創造者長期處於睡眠不足的狀態,每天都在熬夜寫文。又因為他是個病秧子,所以有時候狀態不佳寫不出來,只能拖到第二天寫。然而第二天上班又無法寫,所以就出現了現在這樣大晚上趕工更新的狀況。”

“是啊~之前家裡蹲的時候絕對不會這樣呢~上班之後就經常這樣了~所以創造者認同‘上班你就輸了’這句話是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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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上班又不行,因為創造者沒有能力靠寫書自立。”

“是,因為水平不夠,喜好也很奇怪,完全不符合主流讀者的興趣。”

“所以總體來說,創造者就是一條不斷掙扎的鹹魚。”

“呃……零美你這樣說不太好吧?”

“我只是陳述事實,我想創造者也不會有意見的,我說得對麼。”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