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老夫人可算是驚呆了！
“什麼？曦兒，你的意思是，二殿下想納你二妹妹為妃？”
沈清曦一笑，“那倒也不是的，我聽宮裡的人說，二殿下有意娶趙尚書家的小姐為王妃的，只不過從前不知怎麼，和二妹妹有些故交，二妹妹的性子您也知道的……許是……許是和二殿下有什麼盟約。”
老夫人一聽眉頭一豎，沈清柔連李金輝那樣的人都能私相授受有了苟且，更何況是楚綦？！
老夫人咬了咬牙，“哎，我還是不想讓她回來，不想讓她髒了我們相府的地……”
沈清曦苦笑，“那二殿下要是真的來了，我們如何說？若說得病了，萬一二殿下去莊子上看她怎麼辦？”
老夫人皺眉有些發愁，沈清曦便勸道，“祖母，您就千萬放心吧，把二妹妹接回來也不用發愁的，二妹妹不可能一輩子不出嫁，如果她是真心悔改，我們給她找個穩妥的夫家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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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皺眉，“她……她身子都髒了……如何能給她找夫家？”
大齊的風俗，若女子婚前失身，幾乎就是奇恥大辱，是沒有人願意娶的。
沈清曦抿了抿唇道，“雖然她做了錯事，可……可我們可以給她找稍微次一些的人家，她才十幾歲，一輩子還有很長，或許就能遇到一個對她好的呢？”
這麼說著老夫人看著沈清曦又嘆了口氣，“孩子，你心底太善良了，以後萬一有人欺負你可怎麼辦啊？”
沈清曦靠在老夫人臂膀上，面上笑意說不會，心底卻在發苦。
是啊，前世的她就是被人欺負的不成樣子，因為有了前世，所以這輩子她才一定不會叫任何人欺負了去！
“您就放心吧，我以後可不會再叫人欺負了。”
老夫人摟著沈清曦連連嘆氣，“傻孩子，沒事，有祖母在，祖母會護著你。”
沈清曦聽的心頭微暖，沒多時，沈清曦道，“這件事，還需要祖母和孫女一起和父親說，父親雖然對二妹妹心有憐惜，可是上次親眼看到二妹妹和那人……所以孫女害怕父親不能答應。”
老夫人搖了搖頭，“好，我就聽你的了！”
等到了晚上，沈懷便從朝中回來了，一回來便被請到了止水居之中來。
一聽說沈清曦想把沈清柔接回來，沈懷斷然否決，“不可以！她做了那樣的醜事！我沒打死他便是好的了！怎麼可能再把她接回來？！我如今看到她都覺得噁心！哎，我怎麼會養出這樣不知廉恥的女兒，曦兒，你別傻了，你現在相信她會真的改好嘛？！我反正是不信的！”
沈清曦聞言略略苦笑，“父親，或許真的會改呢？而且，二妹妹和二殿下好似關係匪淺，我此前看到二殿下身上帶著二妹妹的東西，前幾日，二殿下還問過我二妹妹的事，父親……”
沈懷本是一臉的決絕，可一聽這話，卻是眉頭一皺，“你說真的？”
沈清曦點頭，面上一派純然清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