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宮淵嘴裡嘆道：“神奇，真是神奇！”
剛才還是一副姿色平平的模樣，現在的臉卻是傾國傾城。
藺宮淵激動的要去拉沈芙芙的手，沈芙芙別開手，“哎，男女授受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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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就是不想讓你碰。
第一次做壞人也沒啥經驗，而且這藺宮淵想必也不傻。
沈芙芙心裡真尼瑪我擦，她甚至還有點想半途而廢。
但是看了看微腫的手，哎！
她把莫清鏡臉都拍腫，要是半途而廢也不好吧。
“姑娘在想什麼呢，如此入神？”藺宮淵眼裡倒映著微光。
他的身形高大，把沈芙芙襯的小小的，這兩人站在橋上，橋下劃過輕舟，小舟上的花燈，紛紛揚揚的飄在水面上，照的水光粼粼，碧波盪漾。
沈芙芙轉過身，“我已經離開清芳樓太久了，錢媽媽該罵我了，告辭。”
沈芙芙最終還是拗不過心裡的坎兒。
扭頭就走了。
藺宮淵望著沈芙芙的背影。
這女子竟如此得特別？
先是與那美少年做了假扮的夫妻，又是幾個月假扮孕婦。
這會兒還與流雲國的君主牽扯上了，那等傾城之姿。
真的是讓人弄到手，可惜高處的花朵不易摘。
藺宮淵大袖一揮，追上沈芙芙的腳步，但是前方早已不見行人。
沈芙芙回到清芳樓，她將買回來的吃的和面具放下。
站在二樓看著樓下戲臺子上唱曲兒的莫清鏡。
莫清鏡唱的是朱雀國本地兒的一種戲腔，類似於現代的崑曲，但不同的是莫清鏡的唱腔綿長夾笑音，抑長聲調，軟媚酥骨。
這是男妓取悅有權勢的女人的曲兒。
沈芙芙託著下巴，莫清鏡彷彿知曉背後有人。
唱到下一情景時，恍然將手中摺扇緩緩折上，比著沈芙芙站的那地兒。
“那宮闕仙女好似水中顏如花，嗯哼嗯~青州有橋，過橋頭，橋面劃有聲聲水響，月有漣漪……”
莫清鏡的聲音真的是聽的讓人心情愉悅。
唱完一曲兒，莫清鏡就上來找沈芙芙。
“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花燈會上沒碰見那……”莫清鏡還沒有說完，外面聽曲兒的觀眾就開始起鬨。
“莫哥兒，再來一曲，本小姐還沒有聽夠呢。”
“是啊，莫哥兒，你今日可才唱了一曲兒，怎麼就走了呢。”
錢媽媽出來圓場，“今日莫哥兒嗓子不舒服，哎喲都是今天早兒喝岔了，哎呀我這樓裡也沒什麼銀子，給不了莫哥兒好的吃食，哎喲。”
錢媽媽這麼一說，擺明就是想讓這些有錢的女人給錢。
可是有些人還就願意花錢找樂子。
尤其是女人。
“本小姐出一千兩，全當是我打賞給莫哥兒的，錢媽媽你可得好好照看著我家莫哥兒。”
“我出五百兩。”
“我出八百兩。”
聽著臺下那一個個無腦的女人們出錢，嘩嘩的銀子都進了兜裡，錢媽媽是笑的嘴都合不攏的帶著小廝收銀子。
“果然姜還是老的辣，斂財都斂的那麼利落。”沈芙芙這算是學到了一招。
“房間裡說吧，我唱曲兒也挺累的。”
莫清鏡帶著沈芙芙進屋。
等進了屋後，莫清鏡先給自己找了口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