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按照沈芙芙交代的，將蠱蟲吞服下去。
亡魂激動難耐的去觸碰祁小六，驚奇的發現他居然可以摸到祁小六手，還能感覺到溫度。
亡魂一把將小六拉進懷裡。
“咋改名了也不給爹說一聲，爹給你取名都是依著你們娘，所以善良好了，六個孩子分別叫朦越、楮桓、駐華、永顏、長安和康樂。”
“這六個名字不用合起來，拆開讀就是希望你們娘初生赤子，年華永駐，平安健康，取字都是你們娘取得。”
其實也沒有想過生那麼多，一切都順其自然。
不過亡魂記得他身前是個小地方出來的，所以生的越多越好。
“爹！”
“爹。”
祁朦越和祁褚桓也擁了上去，父子四人抱做一團。
而閩夜七覺得自己簡直在看鬼故事現場，他看不到亡魂，但是看著沈芙芙紫色眸子裡倒映著一團，還有她那欣慰的笑容是怎麼回事。
“不是，沈姐姐，我需要迴避一下嗎？”
閩夜七很凌亂。
沈芙芙搖頭。“不必了，祁老先生你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就說吧，你的時間不多了。”
“那柱香快燃到底了。”
沈芙芙瞥了一眼屋裡放置的香，已經只剩不到小手指長的長度了。
亡魂並不能在沒有依附之體的情況下停留太久，她能做的也就只有這麼多了。
沈芙芙坐到閩夜七身邊，“你不必害怕，祁老先生雖然是已死，但是不會傷害無辜。”
閩夜七什麼都不懂。
他想，但願如此吧。
閩夜七趁著小六和他對哥哥們正在和自己得父親敘舊，於是就和沈芙芙閒聊了起來。
“聽說你是流雲的皇后？”閩夜七小心翼翼的問。
“小七問這個做什麼。”
沈芙芙岔開話題，她不是不直面回答，而是回答了不知道接下來的話該怎麼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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閩夜七眼底一閃而過的失落，他一直以為沈姐姐只是嫁了個普通的人家，亦或者好點兒就是什麼顯赫的人家裡享福。
沒想到這居然是大流雲的皇后。
“你貴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為什麼還要和我這些粗人聚到一起。”閩夜七很不明白這一點。
在他的眼裡有著嚴格的利益尊卑。
在這個禮教十分森嚴的時代，不同的人就應該有不同的生活，沒有什麼好干涉的。
如果沈芙芙只是個普通人家的妻子，私自出來會見他們這一群男人也是不合適的，儘管他們都是以禮相待。
但閩夜七擔心沈芙芙會被傳閒話，於是道：“以後沈姐姐和我們少來往吧，我們都是男人，對於你來說毀名聲。”
“男人怎麼了，怎麼就毀名聲了，你們一不偷二不搶，三不作奸犯科，怎麼我跟你們往來就不光彩了，何以見得，這個時代的確對女性的規矩極其多。”
“但是規定歸規定，遵不遵守那看我心情。”
畢竟制定規定的人就是她的男人，如果規定限制了她，她就讓書寫規矩的人按照她的意思改。
閩夜七對沈芙芙豪言壯舉投以目光。
他很欣賞沈姐姐這種開脫的性子，比霽月寨子那些吝嗇又古板的婦女們簡直是仙女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