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江晚白眉心跳了跳,想到那具被自己扯斷了頭的傀儡,輕咳了一聲,道:“生死不論?”
“我娘早就死了。”文立道。
聽見文立這句話,江晚白就知道他的意思,文立要找的並不是被她打斷頭的那具傀儡,而是他真正的娘,“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江晚白用指尖在桌面點了點,朝文立道。
“我知道的也不多,我只知道,在我剛剛出生的第三天,我娘就死了,等我記事開始,我爹身邊就只有那具傀儡,我爹說那是我娘,所有人都把她當成我娘對待,我只知道,她那張臉確實和我娘長得一模一樣,別的就不知道了。”文立道。
江晚白:“……”
她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除去知道文立的娘長什麼樣子之外,他們所知道的,就只有外面那盞掛在空中的孔明燈了。
“兩天吧,兩天之類如果我們找不到線索,那我們就不管了。”在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江晚白出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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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立皺著眉,想要說些什麼,但張了張嘴又沒能把話說出來,只能閉了嘴,點了點頭,“可以。”
幾人商量之後,就把南門子陽和青竹留在了文立這裡,而江晚白三個依舊化作鬼僕摸了出去,伺機打聽有關於那位夫人的事情。
文立只知道他娘死了,具體怎麼死的他並不知道,哪怕他這麼多年有心打聽這件事情,也什麼都沒打聽出來,顯然是文洪下了死命令,讓有關於他娘的事情成了一個禁忌。
“我們趕時間,也就不客氣了,直接用搜魂術吧。”江晚白和祁青行躲在一個牆角,小聲嘀咕道。
薛胥和他們兩個分頭行動了。
對於薛胥江晚白是不擔心的。
祁青行點頭。
就算是要用搜魂術,也不能隨便抓個鬼物過來搜魂,還得找有可能知道那位夫人事情的才行。
好在,從文立那裡出來之前,江晚白問他要了一份名單,至少知道當初離他父親最近,最有可能知道他娘的事情的。
那個子朗就在名單上,但江晚白並不打算抓那個叫子朗的鬼物,而是盯上了和子朗一樣同為文洪心腹的另一個鬼物鮑丁,之所以選擇鮑丁是因為當初她和文洪第一次交手的時候,就是這個鮑丁帶著屬下想要趁她不在去攻擊馬車上的祁青行等人。
雖然鮑丁並沒有得手,但是並不妨礙江晚白記仇。
相比起來,子朗那樣明事理的鬼還是更加讓人有好感的。
而搜魂術這樣的秘術對於魂魄的危害不小,江晚白想著總要有一個鬼物來受的,當然是選一個既滿足要求又讓她不喜歡的鬼物來了。
更重要的是,鮑丁現在就在石山二樓。
在眼看著文洪被江晚白打敗之後,鮑丁那群鬼物回來後就去領罰了,罰的不輕,因而鮑丁這會兒還在自己房間裡躺著,有文立在,江晚白和祁青行很順利的就潛入了鮑丁的房間裡。
鮑丁還在床上躺著並不知道有人闖入了自己房間。
直到江晚白站在他的床頭,直接對他用搜魂術的時候,那一瞬間魂體被拉扯的疼痛讓鮑丁有一瞬間的情形,但是也就一瞬間,他就又陷入了渾渾噩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