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家這幾百年裡搶奪了多少的氣運,如今就要加倍的償還回來了。”走在前面的江晚白淡聲道。
小姑娘抬頭,愣愣的看著走在前面的江晚白,看見她腳尖輕點,身形飄忽的在屋頂上移動著,衣袍翻飛著,有一種我欲成仙的感覺。
這一戶人家因為這張符紙,安安穩穩的過了這麼多年,搶奪了多少別人的氣運,如今都要開始償還了,也不知道償還多少代才能償還的清楚。
不能說當初享受氣運好處的是他們祖輩,可他們現在過的日子,也是因為祖輩們享受了那些好處才擁有的,說句難聽的,要不是當初那人殺了那對夫妻,搶佔了私塾。
甚至留下這樣一張符紙,還將小姑娘給困住,他們根本就不會有現在的日子,早在那個時候,該付的代價也付了。
而薛胥之所以直接毀了那張符紙,倒不是因為看不慣這一家人享受著別人氣運帶來的好處,他不是愛管閒事的性格,之所以這麼做,完全是為了釣魚。
釣的自然就是替這戶人家修補符紙的人。
只要符紙沒了,那戶人家從明天一早就會開始付出代價了,一直安安穩穩幾十年沒有出過什麼不好事情人,陡然之間開始倒黴,尤其是他們還知道符紙的效用,或許每天都會去供養符紙……
可能不用開始倒黴,明天一早,等他們去到那個房間裡就會發現符紙不見了。
這家人肯定明白符紙對他們家來說意味著什麼,一著急肯定要去找那個幫他們修補符紙的人,而江晚白等人只要等著看他們會去聯絡誰就知道了。
知道魚遲早是會上鉤的,江晚白回到客棧之後就安安穩穩的睡了一覺。
第二天天一亮,她就起了床,和祁青行洗漱完畢後去了一樓吃早飯,去的時候青竹和薛胥已經坐在那裡了,昨晚的小姑娘倒是不在,不知道去了哪裡。
“師傅,昨晚你們發現什麼了嗎?”青竹一看見她和祁青行下來,立刻一臉好奇的問道。
其實在江晚白和祁青行下樓之前,青竹就已經朝薛胥問過了,但是往常很好說話的薛胥卻只是朝他笑,並不告訴他到底發生了什麼,本來就好奇心重的青竹頓時更加撓心撓肺了,好不容易等到江晚白和祁青行下來,連忙問道。
祁青行拿了筷子遞給江晚白,又替她倒了一杯茶,見青竹眼巴巴的看著,一眼掃過去,“不用吃飯?”
青竹又沒有辟穀,怎麼可能不用吃飯,他一直在等著江晚白和祁青行下來吃飯,自己也還沒有吃,小二已經把包子松了上來,青竹眼巴巴的看著江晚白,嘴裡還在咬著包子。
只可惜江晚白昨晚睡得晚,早上起得早,雖然修行之人精力比較好,但江晚白總和一般修行之人有些不一樣,冬天的時候她還是怕冷怕得不行,而現在天氣開始回暖,她更是困得不行。
昨晚雨就已經停了,今天沒有下雨,也沒有出太陽,天氣是那種陰涼的感覺,總之十分舒服,舒服到江晚白只想在床上靠著,閉目冥想都十分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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