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耳後這些位置，結果兩邊細細摸了，紅豆神情一變，抬頭朝江晚白看去，“小姐，沒有。”
嬤嬤似乎也被嚇了一跳，這會兒回過神來了，大聲的哭喊起來，“哎喲喂！這是幹什麼呀？夫人，救救奴婢呀！奴婢沒偷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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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嬤嬤就是照顧晴夫人的那個嬤嬤，江晚白對她有些印象。
晴夫人也被面前這一幕驚了驚，她下意識的看了看祁老夫人，又看向祁青行和江晚白，蹙了眉道：“晚白，是不是弄錯了？嬤嬤她……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
至少在晴夫人看來，伺候她十幾年的嬤嬤確實不是幹這種事情的人。
周圍的人也紛紛反應了過來，驚疑不定的看著這一幕，有人就忍不住問道：“江小姐，你為什麼會認為這個嬤嬤就是偷祁老夫人東西的人？這要避開這麼多人的耳目，還要神不知鬼不覺，連祁老夫人都沒有察覺的把東西偷走，可不是一個嬤嬤能做到的。”
“是啊。”
不少人附和道，都覺得一個嬤嬤是沒有這麼好的身手的。
而祁老夫人雖然也是驚疑不定的模樣，但並沒有直接否決江晚白，而是看著她，等著她給出解釋。
江晚白沒有理會其他人的質疑，她走到那個嬤嬤的面前，蹲下來，也伸手在她臉上摸了摸，甚至還揪著扯了扯，突然笑了起來，“嬤嬤，你這臉皮有點厚啊？”
“江小姐，您再說什麼呢？奴婢不懂啊。”嬤嬤一臉不明白，還有驚恐。
紅豆看向江晚白，問道：“小姐，您看出什麼來了？”
“臉上貼的是人皮。”江晚白冷聲道。
周圍的人聽見這句話頓時譁然，一個個面露驚恐齊齊往後退了一步，而那些僧人更是雙手合十念了句佛號。
嬤嬤眼裡露出驚慌，麵皮肉眼可見的抽了抽，她又很快反應過來，心想著眼前這個千金小姐雖然不知道怎麼看出了自己臉上貼的是人皮，但就算認出來了又如何？只要沒辦法取下來，她就能否定。
她就不信，這人敢剝了自己的皮！
心裡這麼一想，嬤嬤就開始哭嚎起來，一邊朝已經有些站不穩的晴夫人哀求道：“夫人，您救救奴婢吧！奴婢自認為沒有得罪過江小姐，江小姐平白無故的說奴婢臉上有什麼人皮，這麼嚇人……”
“閉嘴！”江晚白一巴掌拍在她頭上，一臉的嫌惡，“人皮既然剝離了下來，就算你再用藥水處理了，那也已經不是活人的皮，正好……”
江晚白冷嗤一聲，從袖子裡掏出來一張符紙，晃了晃，道：“以前有個道長給了我一張符紙，說是只對死人有作用，如果你臉上沒有人皮，那這張符紙就一點作用都沒有。”
江晚白頓了一下，看著她神情閃過嘲諷，知道她壓根不信，她也不在意，只是忍著厭惡道：“如果真有人皮，那就能將你披著的人皮扒下來！”
“啊！”嬤嬤猛地慘叫起來。
最後一個字出口那一瞬間，江晚白就將手裡的符紙摁在了嬤嬤的臉上。符紙一接觸嬤嬤的臉頓時有了反應，嬤嬤的臉像是被什麼燒灼了一般，散發著黑煙和惡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