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雖然會讓一些人覺得不快，但是想到剛剛陳y雲際的突然離開，還有離開前奇怪的反應，再加上李雲程先前作的詩，心裡的不快也只能忍著了。
畢竟對方的才華是擺在那裡的，才不如人，也不好說什麼，人家有不把其他人放在眼裡的資本。
江晚白所在的這個包間位置極好，正好面對著一樓臺下的人，反倒是上了臺的人成了背對著她的，李雲程不上臺，倒是方便了她和青竹。
之前青竹看其他人的時候，是一邊看就一邊有了結果，但此刻換做李雲程的時候，青竹只張口說了半句話就突然沒有了聲音，嘴倒是動個不停，更像是自己在嘀咕著什麼，一臉的疑惑不解。
江晚白眉心也蹙著。
祁青行看了一眼青竹又看著江晚白，瞧見這兩人的反應，眉心微微一擰。
“青竹，你看出什麼來了？”好一會兒，江晚白才出聲問青竹。
問青竹的時候，江晚白的視線還是落在樓下李雲程的身上，眉心蹙起的弧度沒有松，反倒更加蹙起的更加厲害了。
青竹收回視線，有些羞愧的朝江晚白道：“師傅，我看不明白他的面相……”
“為什麼會看不明白？”江晚白不動聲色的問道。
青竹一臉為難的想了想，道：“總覺得這個人的面相好像一直在變化一樣……好奇怪，師傅，我一眨眼他的面相就和我眨眼前不一樣，再眨眼就又不一樣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看久了看得眼花了……”
他整張臉都快要皺在一起了。
江晚白收回看著李雲程的視線，朝青竹看去，道：“你沒看錯，也不是眼花，這個人的面相確實是奇怪。”
“怎麼說？”旁邊的祁青行問道。
青竹也是一臉求知慾爆棚的看著江晚白，他還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面相，師傅給的書裡有記載過一些奇怪的面相，但是李雲程這樣的情況從來並不符合書裡記載的任何一種情況。
江晚白眼眸微微一眯，搖了搖頭道：“不知道，只是他這樣的面相肯定是不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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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人的面相就算會發生變化，也不可能會眨眼就發生的變化的，像一個人摔了一跤，跌破了臉，或者因為其他的原因破了相，亦或是突然大胖……“青竹絮絮叨叨的給祁青行解釋起來。
祁青行伸手握拳，抵在唇邊輕咳了一聲，朝江晚白看去。
江晚白忍著笑，故作認真的點頭，道：“青竹說的對，這就是奇怪的了，哪有一個人的面相變個不停的？更重要的是……”
她臉上的笑意消失，看著祁青行問道：“阿行，你看見他的五官相貌有發生變化嗎？”
她和青竹都會相面之術，下意識去看的就是那個人的面相，而祁青行不懂這些，看見的就是這個人最直觀的外貌變化。
祁青行還特意又站到竹簾前看了看，搖頭，“沒有。”
“嗯……”江晚白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脫口而出一句：“那個陸詞和剛剛的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