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哥們,你在這兒挺享受的嘛。”
袁策走到黃一霸的身旁,撕開他嘴上的膠帶,笑道。
“享受個屁,她是個惡魔,惡魔!啊,你別過來,別過來!”
一看到唐霜,三大五粗的壯漢黃一霸,竟是叫的像個娘們兒。
不過,這真的不怪他。
“我說唐霜,你的愛好還真別緻。”
袁策不由開口道。
“是吧,你有興趣一起嗎?滴蠟,皮鞭,捆綁,小夾子,我這裡什麼道具都有哦,要不,你都在我身上試試?”
唐霜的眼中閃爍著光芒,看著袁策的樣子顯得躍躍欲試,對於袁策這個第一個敢對她動手的男人,她似乎格外的有興趣。
看在眼裡的韓月昕一陣頭大,“這娃到底是在怎樣的環境下長大的呀。”
笑著搖了搖頭,袁策可沒興趣和唐霜玩兒那些個東西,轉頭看向被皮帶綁在臺子上,只剩一條褲衩的黃一霸。
如今,黃一霸望著唐霜的臉色驚恐不已,可是被綁著的他又逃不了,一時間,袁策感覺,這黃一霸被抓到了唐霜的手裡,還真有點可憐。
“還是先把他放下來吧。”
袁策示意唐霜道。
“沒問題。”
唐霜沒有絲毫拖沓的打了一個響指,頓時,她的身後走出四個人,三下五除二的就把黃一霸手上腰上的皮帶給解開了。
解開束縛的黃一霸一下子竄到袁策的身後,後怕的望著對面的唐霜,卻是驚訝的對袁策問道,“袁哥,她,她怎麼那麼聽你的話?”
“你怎麼說話呢。”聽著黃一霸的話,唐霜抬眼一瞪,“你不過是我送給他的禮物,聽好了,要是他有什麼需要,你必須在第一時間滿足他,聽到了沒有?”
“需要?滿足?”
黃一霸看向袁策,瞪大了眼睛。
“瞧你嚇的那樣子,放心吧,我可沒她那些嗜好,好了,先找件衣服穿上,你還想月昕的眼睛擋多久。”
這時,黃一霸才看見站在袁策身旁,捂住眼睛的韓月昕,看了看自己渾身只有褲衩的樣子,頓時臉色漲紅,慌張跑到一旁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上。
袁策搖了搖頭,唏噓不已,地下拳場人人敬仰的霸哥,沒想到到了唐霜手裡,被馴成了這幅模樣。
看向唐霜,袁策說道,“我要走了。”
“這就要走了啊。”
唐霜嘟著嘴,有些失落。
袁策笑了笑,“你這外面的人可都如狼似虎的看著我呢,我可不想繼續留在這。”
“好吧,那你記得常來玩兒,我會提前讓外面那些人滾的遠遠的,不過。”唐雙說著,突然轉頭看向韓月昕,惡狠狠的道,“下次你老婆就別帶過來了。”
袁策聽著哭笑不得,好在韓月昕全當耳邊風,並沒有打算繼續和她計較。
當袁策帶著韓月昕和黃一霸大搖大擺的從房間裡走出來的時候,酒吧的客人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來,原以為他們的大小姐應該是將計就計,來個甕中捉鱉,可是沒想到,大小姐居然真的把人給放了。
頓時,一群人紛紛圍了過來。
看著面前的眾人,袁策還沒動手,唐霜已經冷著臉走了出來。
“這是你們今天第二次質疑我的命令,我數到三,要麼都給我讓開,要麼,就到黃泉路上走一走。”
冰冷的話,帶著絕對的威勢。
她還沒開始數,所有人已經聽話的退到了一旁,這一次,甚至連問都沒問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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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眾人戰戰兢兢的模樣,足以證明唐霜在玄武堂中的地位。
不過,此時韓月昕卻是微微皺眉,若有所思。
“誒,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
就在袁策走到門口的時候,唐霜的聲音再次響起。
“袁策,袁安高臥,策馬奔騰。”
回身一笑,袁策帶著兩人暢通無阻的離開了玄武酒吧。
“袁安高臥,策馬奔騰。”唐霜自顧自的喃喃自語,“有意思。”
韓月昕的車上,袁策很識趣的坐上了駕駛位,主動開車。
一旁副駕駛座上的韓月昕搖頭嘆氣。
“怎麼了?”
袁策關切的問道。
韓月昕望著窗外不斷閃過的燈光,“原本還以為可以品嚐一下玄武酒吧的特製雞尾酒,沒想到,連酒味都沒聞道。”
“呵呵,你看這是什麼?”
說著,袁策竟是想變魔術一般,從內衣兜裡拿出一個有著鮮紅色酒液的瓶子。
“這是?玄武酒吧的特製雞尾酒!你怎麼會有?而且還是預調好的。”
韓月昕震驚不易。
“早知道你想喝,和那唐霜進去找黃兄的時候,我就已經叫吧檯的調酒師幫我調一杯帶走了。”
“他們有那麼好說話?當時的氣氛,他不可能同意幫你調酒的吧?”
袁策笑而不語,如果他們現在掉頭回去的話,就會發現,那吧臺上還有袁策威脅調酒師時,留下的手掌印。
看著袁策的笑容,韓月昕品了一口雞尾酒後,卻是冷不丁的說道,“你該不是真看上那小太妹了吧,莫非,你想滴蠟了?”
“嘶……”
一陣剎車聲,袁策差點沒和旁邊的車子撞上。
無視車窗外旁邊那輛車罵罵咧咧的聲音,袁策趕忙對著韓月昕道,“我去,別亂說,我怎麼可能看上在那種環境下長大的小太妹呢,我可是三好市民,得過獎狀的。”
這時,黃一霸一巴掌抓住袁策的肩旁,鄭重其辭的道,“對,千萬別看上她,她是魔鬼,是惡魔,是萬惡之源!”
“有這麼恐怖嗎?”
看著黃一霸嚇得發抖的樣子,袁策真的難以想象,唐霜到底怎麼折磨他了。
這時,韓月昕的有些嚴肅的聲音響了起來,“或許,她真有這麼恐怖。”
看著袁策,韓月昕繼續道,“之前在玄武酒吧裡,眾人的對她的態度你都看到了吧,哪怕她是唐泗的女兒,他們也不可能任由她如此輕易的就放跑唐泗的重要人質才對,而且,據我所知,唐泗似乎並沒有寵女兒的習慣,那麼,為什麼她能擁有如此地位。”
此時,聽著韓月昕的話,黃一霸也是皺起了眉頭,“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有一次我和我爸去良叔家作客的時候,聽他們談論過唐泗,當時他們就說了,這唐泗根本沒有結婚,這女兒卻是莫名其妙就冒出來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