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珠用意念對累月說道。
累月雙手捏緊了拳頭,緊緊的皺著眉頭,"什麼,主人已經走了?"
"頭兒,你怎麼了。"累月的手下看見了累月的表情和動作不太對勁。
"哦,我沒什麼,我們回去吧。"累月不想解釋太多。
"那我們不等少主大人了吧。"累月的手下再次確認這累月的意思,很怕理解錯了累月的意思。
其實,說句實話,他也覺得累月和少主大人一樣有點深不可測,不好揣摩,可是即便是這樣,手下還是會衷心於累月的,就像累月一樣會衷心於少主大人。
"對我們走吧。"
"好,頭兒,請。"
累月果斷的就站在了手下的前面。
可是那些人還是不放心的問道:"頭兒,我們今天沒有等到少主,萬一少主大人他出個什麼事情怎麼辦呀?"
"我問你,你什麼時候見主人,他出過事。"累月語氣突然發狠起來。
他恨的是為什麼主人在遇到雲輕冰後會變成這樣子,連他也看不懂了。
手下被累月嚇的魂不附體,連忙說道:"沒,沒有,沒有。"
"這不就對了嘛!"累月這才恢復了正常的神情。
手下並沒有接累月的話,心裡確是在想:剛剛頭兒可真是把我嚇死了。
"好了,你該回去休息了,我也要走了。"
"頭兒,慢走。"
忽然,他想起來上次主人宗政黎淵喝酒的事。,若有所思地問道:"酒是好東西嗎?"
手下人一愣,回道:"既然主人可以一醉方休,一解千愁,那麼應該我也可以。"
於是,累月直接將一罈烈酒灌入了自己的腸道。
恰好碰到了宗政黎晚上睡不著覺,出來遛彎的時候,就聞到了一絲酒味,於是便追查過來,正好看到了累月在喝酒。
"累月!住手!"宗政黎淵直接動用法術將一個個酒罈全部擊碎。
幾個罈子的美酒全部灑在了地面上。在月光皎潔的影子當中閃閃發光。
"你知道你這是做什麼嗎?你知道自費功力,你和我不一樣。"宗政黎淵揪著累月做工精良的衣領怒氣的吼道。
累月的衣服全部都是宗政黎淵,他親自挑選的布料和樣式。
其實不知不覺當中宗政黎淵他已經將累月像是對待自己的親弟弟一般好生對待了。
不,要比自己的皇弟們還要親。
"主人,我當然知道我在幹什麼,憑什麼你能我不能。我的這一身功力學來就是為了保護你的既然我都無法護你周全。我這一生要這功力有什麼用,不如自費了好了。"累月傷心的說道。
"你在說什麼鬼話,你是本主培養的人就得對我負責,本主不讓你死你就不能死。"宗政黎淵說道。
累月沒有說話。
"你聽著,你累月的命是本主給的,所以死生大權,你根本決定不了。"宗政黎淵說道。
"主人,雲輕冰她到底是哪裡好,為什麼你老是心繫雲輕冰。你難道忘了你身後冰封城的子民們嗎?"累月把積壓的自己心中很久的問題問了出來
"你們和他不一樣,但一樣重要。"
"什麼叫不一樣,卻一樣重要。"
"我也說不清楚。"
"哦。"
宗政黎淵不再說話了。
良久過去了,宗政黎淵見累月一聲不吭,回頭的時候才發現累月已經醉的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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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他輕輕嘆息了一聲,喊道,"來人。"
"少主,有何吩咐?"
他揮揮手,吩咐道:"抬走累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