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反省了一下，應當是那床被子惹的禍。
早知道就不要那麼多事了。
蘇遲說不動他，只好自己掀起被子一角正要鑽進去。
顧衍之突然幽幽發問，“你知道同房意味著什麼嗎？”
蘇遲一臉懵懂，“難道不是一起睡覺嗎？”
兩夫妻睡一個枕頭，一床被子。
蘇遲緊張是因為她不習慣跟一個異性睡在一張床榻上，而不是因為別的。
顧衍之無奈抽了抽嘴角，“你出嫁的時候，你伯母可有跟你說過女孩子出嫁以後，在洞房那天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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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遲搖頭，“沒啊。”
李陽花什麼都沒說，她滿心滿眼都是撮合顧衍之和蘇世玉，是不可能會願意給蘇遲出謀劃策的。
顧衍之的眼神頓時亮了亮，蘇遲見狀覺得莫名其妙，作勢要躺下，顧衍之忙扯回她來。
“過來。”
“幹嘛？”
“有話跟你說。”
“你說。”
“你伯母不肯教你怎麼和相公洞房，那就讓相公親自教你。”說來還是幸事一件，他的阿呆真是太單純了，單純的可愛。
蘇遲目光發緊，又有些好奇，“怎麼教？”
顧衍之邪魅一笑，“你把衣裳脫了。”
蘇遲卻嚇得趕緊捂緊了身上的寢衣，連連搖頭，“嗯~不能再脫了。”
“我幫你脫也行。”
“不可以。啊——”
蘇遲想拒絕，但顧衍之已經眼疾手快地推倒了她，一個翻身把她完完全全地壓在了身下。
被子很溫暖，柔軟，蘇遲滿頭霧水地躺在上頭，直愣愣地盯著顧衍之的眼睛半晌。
“要，要親嗎？”蘇遲緊張兮兮地問。
她以為顧衍之是想親她，才這樣大費周章。
顧衍之也不做多餘的解釋，正兒八經道，“嗯，先親一下比較好。”
“那，可以不用脫衣裳了吧？”
蘇遲問話的時候，已經能清晰的感覺到顧衍之身上的滾燙。
他的手正不安分地探入她的衣內。
蘇遲慌了神，害怕用手推他，“不，不脫了吧。”
“乖，不脫就沒法和你同房了。”顧衍之輕柔地安撫她。
蘇遲覺得身上被他撫摸地心癢難耐，說不清是一種什麼樣的情緒。
小腹好像有什麼熱流湧過，她害怕這樣的感覺，但是又不排斥。
“什麼時候能結束啊？”她煞風景地問了一句。
“都還沒開始，你就想著結束了。”顧衍之沒好氣地道，手下不由得加重了些力道。
蘇遲也不知道自己是出於什麼情緒，總之猝不及防地溢位一聲不像樣的嚶嚀，軟綿綿的。
卻聽得顧衍之心旌搖曳，雙唇覆了上去。
蘇遲唔了一聲，因為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做什麼，大腦實在混沌的不像話，只是迷茫地受著。
過了一會兒，顧衍之果斷褪下了她全身上下的衣裳。
蘇遲更清晰地察覺到了什麼異常。
她有些彆扭地轉過腦袋，“能不能把蠟燭熄了。”
就她一個人光著身子，屋裡亮堂堂的，真不習慣。
於是顧衍之在空中大手一揮，微風浮動，室內立刻陷入一片黑暗。
頃刻，蘇遲大驚，“你，你怎麼也脫了？”
顧衍之在黑暗裡輕笑，咬了咬她的耳垂，“以身作則，不能不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