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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三章 後果

蕭塵封,創立‘塵封霸臨’的男人,一路爬到了所謂的高處,就算有所消沉,但受到這種人的邀請,大概很難拒絕吧,你想必也會覺得我是那種可以結交的物件吧……慕瀧心中的那份笑容旋即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給人以冰冷的陰霾。

可無論是你,還是南澤真,都在一開始就在做一件不可能辦到的事,雖然不清楚到底是誰透露的資訊,不過,不管是現在還是未來,你們要走的路很不巧的在我選擇的道路正中央就這麼橫了過去,試圖扭曲我現在這份生活的你們,付出的代價是你們難以想象的,那麼,現在這個選擇你會如何去做呢,如果作為道具的話,倒是能剩很多事情……無法對蕭塵封的想法做出回應的慕瀧,將自己的底牌之一展示在了蕭塵封的面前。

“在你看來,這會是什麼東西?”再次發問的同時,慕瀧將手中之物朝著蕭塵封伸過去了一些。

而慕瀧毫不避諱地拿出這樣的東西來,跟直接告訴自己的對手自己手裡的牌的行為基本相同,事實也的確如此,這番變故讓蕭塵封內心的警鐘敲響了,可是蕭塵封怎麼都沒能從慕瀧的行為之中看出惡意,那僅僅就只是簡單的詢問罷了吧。

“如果要我評價的話,不,就算是任何一個外行也看得出,那種硬度實在是不合常理,就算是我,在知道那是龍鱗的前提下,但我依舊還是無法進行適當的對比,只是就算是我全部的力量,也無法撼動分毫”

真是坦率啊……拋開中間的黑歷史的,蕭塵封確實有作為領袖的魅力,慕瀧也不禁讚歎道。

在現在的這個時代中,純種的龍種的存在,早就已經變成了極為稀少的傳說物種,而在其之上的存在,被冠以天災稱號的真神級別的古龍種,更是早就沒了蹤影,傳說就是因為無法輕易見到才能被稱為傳說,過去難以見到,現在更是如此。

就算是蕭塵封這樣的人,到現在為止也自然是沒有見過任何一條真實存在的古龍,但也或許只是那些人自己沒意識到自己被注視。

在現在這個時代所聚集的,更多的是時代演變而誕生的各種產物,各類的亞種或者異種,偶爾會出現某些返祖現象的存在,但終究是沒法跟那個時代的相比,蕭塵封也只是有幸偶然見識過返祖現象明顯的一個場景,但蕭塵封卻不願意再想起來。

因此就算慕瀧要蕭塵封往更上位考慮,蕭塵封也只能想象到自己所能感受的最大程度。

“我到現在為止還未曾見過有人在現在使用那種素材製造任何的東西,但考慮到是慕瀧會長,我只能認為那是屬於過去的某種龍種,甚至可能,不,以您本身的力量還有曾經待過的地方來看,就當作是古龍也未嘗不可,那種級別的物品才是”

蕭塵封所做的猜測是合理而又謹慎的,古龍種的殘留之物,就算是從那個時代流傳下來也是自然的事情,而作為慕容家,就算只是曾經,得到那種東西也不足為奇,畢竟不是一整條古龍身上全部精華所在,不

需要那麼驚訝。

而讓蕭塵封如此冷靜的原因之一也是因為現在在蕭塵封感知來,那比之一塊石頭的存在感還要缺失,感受上帶來的平靜無法讓意識存在過大的刺激。

但蕭塵封不認為慕瀧會在這種事情上有糊弄自己的必要,而且自己還親身感受過那種硬度,結合慕瀧要自己眼界放寬的話語,蕭塵封得出了這樣的回答,而慕瀧之前身上的鎧甲體現出的硬度,也確實在某種程度上足以稱得上是‘神級’或者是‘半神級’的‘魂器’。

但其本身同樣應該具備更為強大的負面效果才是,這是被所有人共知的事情,強大的力量將用強大的代價所平衡。

使用者被靈魂同化都是可能的事情,而在蕭塵封眼中,慕瀧使用起來看上去很是輕鬆,這讓蕭塵封想來慕瀧大概只是藉助了那種硬度,除此之外並無其他效果,但負面效果也還是擁有的,根據目前為止慕瀧展現出的姿態來看,蕭塵封認為那就是在著裝那套鎧甲的時候,慕瀧無法使用任何的其他武器或者術法,但儘管如此,這也同樣讓蕭塵封感到震驚。

製造出來那種東西比使用更加困難,而製造者本身無法使用自己製造出來的東西的案例比比皆是,慕瀧卻能達到這樣的程度,更加堅定了蕭塵封心中的渴求,還有慕瀧帶給他的震撼。

這是透過與之前慕瀧戰鬥之後得來的資訊,蕭塵封此刻毫無保留的說了出來,蕭塵封很信任自己的判斷,只是結果卻得到了慕瀧立刻的否定。

“古龍?那種存在可做不到這種事情,雖然對你的其他要求我沒興趣,但如果你想要古龍的鱗片的話,我倒是可以告訴你個地方,你可以去拿拿試試,危險程度並不高”

慕瀧理所當然輕鬆的姿態讓蕭塵封的認知有了一絲小小的裂縫,那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聽慕瀧的語氣,他似乎擁有古龍的殘骸一樣。

但你先要說服那條在某人身上十分安逸的龍頭了……慕瀧也並非在信口開河,給蕭塵封指的路就是弗雷諾.哉空的身體所在地,已經在找新身體的弗雷諾.哉空,本身並不在意那邊的身體,不過要是被人取走,可能會是另一番場景,只是慕瀧現在要保護的是弗雷諾.哉空龍魂,而不是一具空空如也的軀體,並不違反與弗雷諾.哉空的契約。

“古龍也會被同等級之下的其他古龍種所擊破,更別說區區鱗片了,除了那個存在本身願意,大概……神明都辦不到吧”

慕瀧思索著看了一樣天空,似乎並未覺得自己所說的有什麼地方欠妥。

可是在這個瞬間,蕭塵封頓時感到背脊發涼,甚至有種微妙的,有被某種未知的不清楚為什麼要這麼做的某個存在從某個地方投來視線的真實感,這種感受跟被比自己強大的人注視並不相同,那種感覺只讓人感到自己的渺小,想要就地膜拜,而無法做到一切。

他,這個男人……就是一直在使用這種東西嗎……彷彿突然跑了幾公裡而發生的體力消耗,蕭塵封

的大腦不可抑制的發生猜想,不,他並不敢讓自己的思維發散,只能憑藉直覺進行思考。

甚至有那麼一瞬間產生了現在自己面前的慕瀧,真的就是那個慕瀧的錯覺,或許,那只是一個傀儡也說不定,而慕瀧所說的,由不得蕭塵封不這麼想。

“怎麼看我,是你的自由,我無權干涉,但還請你稍微收斂一點,你現在還好好的擁有自我意識的站在那裡,不是很好的解釋嗎?”

蕭塵封的動搖已經展露在外,而他也並不想掩飾,就算慕瀧不想看到都沒辦法,而那種感受並不會讓人感到舒服。

“為……為什麼?”

“嗯?”蕭塵封在稍微穩定心神之後,那種感受已然消失,全部的一切就像是自己嚇自己一樣,旋即受到巨大壓力的精神突然得到了放鬆,轉而變得更加堅韌,於是對慕瀧提出了疑問:

“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這些……不是可以輕易說出口的事情吧”

拋開慕瀧已經被某些邪神侵蝕變成傀儡的可能,將自己的注意力更多的放在眼前之上,蕭塵封尋求找回現實的感受,只要意識到就會被注視,蕭塵封自認這不是自己可以擅自染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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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將事情拉回現在的同時,在還處在戰鬥對手的面前,擅自暴露自己的底牌或者手段,也是十分愚蠢的行為,如果不是對自己的絕對勝利有信心,那根本不是可以拿來作為談資的東西。

雖然慕瀧的話語說出來讓蕭塵封的思考差點崩潰,但這也是蕭塵封自己的原因,慕瀧就是在做著這種暴露自己的這種事情,這讓蕭塵封有了不好的預感,更為真實的不祥,而這種感覺也很快化作了現實傳到了蕭塵封的耳中。

“不只是這些,我還可以告訴你的現在能拿出來進行戰鬥的天賦能力,甚至你問一些想知道的關於我的事情,我也可以做一定程度上的回答”

慕瀧面露真誠的表情,那不是在說謊或者動搖蕭塵封的手段,蕭塵封也不認為那是在欺騙自己做的幌子,事實可能就是如果自己發問,慕瀧絕對會一五一十的說出來,但是在那之後會發生什麼呢,這讓蕭塵封沒辦法腦袋一熱就追著目標前進。

“您應該不會放任我隨意知道全部吧?”

“不會哦”慕瀧立刻否定了蕭塵封的判斷,“你既然已經知道那麼多了,那麼窺探所有地事實,也是可以理解的吧,拼命擠進事件的你,甚至做到了這一步,為了你的目標,你不是應該渴望那些的嗎?”

慕瀧理所當然的樣子,彷彿那些事情都不是關於自己的,只是在賣別人一個人情,將自己知道的全數告知一般,而被告知的物件,現在流露出的卻不是興奮。

“知道了那些,我會被怎麼對待?”

“慕瀧會長,我指的……並不是您的做法!”蕭塵封立刻的糾正,讓本來打算說出口的慕瀧將話語咽了下去,同時在蕭塵封眼中看到了,屬於一個處在公會長之位上的人,會出現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