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牛牛。今天的午飯，你們請了。”
將手中的五張牌砸到桌上，馮吉明老神自在地拿起咖啡喝了一口。
就憑這個牌，怎麼樣也不會是三人中的最小。
“不好意思，K字牛牛，大你一點。”
緩緩把手中的牌放在桌上，歷舒誠的聲音顯得很是平淡。
“哦，比你們大一點，大王牛牛。”
看到最後一張牌，周安安淡定地放下五張牌，為自己中午能省下個幾千塊錢感到由衷的慶幸。
MMP的，兩個對手直接開出牛牛，讓他鴨梨山大，幸好最後一張大王來得巧，要不然虧大了。
“這誰發的牌？”
盯著自己面前最小的J字牛牛，難以置信的馮吉明有一種揍人的衝動。
但是看到兩個股東瞧向自己的眼神，想起先前自己發的牌，馮吉明悻悻地說道：“要不咱們簡單點，去樓下的食堂嚐嚐，體驗一下員工們的伙食？？？？？”
最後，抵賴失敗的馮吉明帶著兩位股東來到了新開的一家海鮮飯館，吃了一頓預算八千多元的午餐。
“你們那個動畫片的進度怎麼樣？”
吃著飯後水果，周安安問了問華漫動畫的製作進展。
畢竟，華漫影視目前正在製作中的一部動畫電影和一部動畫連續劇都是周安安提議的，總得關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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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聖傳》的第一集已經製作完成，後期還需要加工一下。你真覺得，這魔改的西遊會有市場？”
看過西遊第一集的成片，歷舒誠確實也感覺節奏很燃，也有一些低齡動畫沒有的深意，但不清楚現在的觀眾能不能接受這樣的成人動漫。
購買那部《悟空》的影視改編權，並沒有花費太多的資金，但是改編成動漫的精力卻比一般動畫片多了不知多少，單是這第一集投入的成本至少在一百萬以上。
當然，技術人員熟練之後，之後的成本會慢慢降下來。
如今電視裡爆火的都是低齡化動畫片，像《大聖傳》這樣有思考深度、節奏感很強的偏成人動漫，歷舒誠並沒有太大的信心。
反倒是同期製作的那部《大聖歸來》，有深度有親情，有成長有激勵，老少皆宜。
雖說《大聖歸來》的預算要兩千萬，卻是被他們華漫影視的高層認為是能保證成本的佳作，無需太過擔心上映以後的票房。
嗯，華漫影視的高層，也就是他的女朋友和一位新聘任的副總，加上不任職的歷舒誠自己，也就三個人。
“正好，過段時間，咱們和TX那邊合作的影片網站即將上線，就把《大聖傳》的前幾集放上去試試水，再看看有沒有電視臺購買。”
對於這部試水之作，周安安也沒太大的信心。
但是接下去的幾年裡，動漫逐漸成人化，是不變的趨勢。
何況，即便《大聖傳》虧損了，單憑那部《大聖歸來》，就能賺回幾倍的成本。
動漫連續劇失敗了，也權當是給公司的技術人員歷練歷練，為以後的成功奠定基礎。
“你從一開始就沒準備直接賣給電視臺？”
聽了周安安的建議，歷舒誠思考兩秒，略帶驚訝地問了一句。
若是從華漫影視制作《大聖傳》開始就想到先放在影片網站播放，那這個佈局就有點深遠了。
那個時候，網路版權正規化可都沒見影子，只是在撲風抓影階段。
“咱們的好聲音都能拿到版權費，為什麼動漫就不能走這條路。成人動漫，現在的電視臺有心購買，也不會出太高的價格。只有網路播放火了，才能吸引更多的買家，拿到更高的價格。只不過，我當初也是沒想到，網路版權正規化程序會這麼快，給這個計劃加了點保險。”
知道歷舒誠驚訝的意思，周安安簡單解釋著說道。
說實話，網路版權正規化的進度確實出乎他的預料之外。
對此，周安安都怕這個事情會引起一系列的連鎖反應，把他熟知的未來給改變了，那損失可就大了。
“啊誠，你可別被安老弟這看似忠厚的外表給欺騙了，要不然怎麼輸的都不知道。”
拍了拍手，馮吉明意味深長地擠兌了一句大股東。
對於先前的那個牌局，他心裡還有點小怨念。
當然，他絕對不會因為公司裡的眾多女藝人和這位大股東關係好......的這件事而心裡不爽。
畢竟，他中意的妹子也不少。
但是和大股東的那些美女一比，唉，比不起，比不起，實力差距太大了。
“馮哥，我感覺你最近對我很有意見啊。”
聽了馮總經理的怪話，周安安眉毛一挑，反問了一句。
“怎麼敢，我這不是擔心投資在你那裡的兩千多萬嘛，不知道現在賺了沒有？”
立馬換了個人蓄無害的笑容，有些胖的馮吉明馬上找了個理由，臉上帶著彌勒般的平易近人。
“這個我沒怎麼問，應該是賺了。”
見馮吉明提起港城的那筆鉅額對賭，周安安突然覺得自己的心有點大。
除了前兩次的簡單溝通，周安安都沒怎麼過問那位天才女操盤手的進展。
對方沒有主動聯絡他，那麼華港報業的股價應該還沒降到9塊錢以下。
至於賺不賺錢，開啟網站看看股市一片哀嚎，恆生指數連續下跌，周安安就清楚自己借來的那十個億不會虧。
“怎麼，你們投資股市了？”
坐在那裡聽著的歷舒誠，猜測地問道。
這個時候進入股市，可不是好玩的。
“上一次不是跟你說起過，咱們大股東和那個什麼雲家大少對賭的事，我砸了全部身家跟安老弟去做空了。”
說起這個，馮吉明對於大股東的眼光很是崇拜。
那個時候，北美經濟危機沒有影響到亞洲，港城股市依舊連連上漲。
誰能想到，就在大股東和那個什麼雲大少百億對賭之後的幾天，整個港城股市就陷入一片哀嚎。
即便馮吉明這個很少關注股市的人，也知道現在的股市是做空者的天堂，他那筆錢也不知道能賺多少。
“這種事，不叫我？”
想起馮吉明簡單提過一嘴，很有興致的歷舒誠鄙視了一下這兩位股東。
雖然他不差錢，但是他女朋友的公司差錢啊。
之前他從北美股市拿回來的幾千萬，都投進了華漫影視，才堪堪保住了七成股份的投資權。
如今隨著華漫影視的動漫加快研發進度，資金不斷消耗，正是缺錢的時候。
“這種一不小心就賠光光的事，還是不要帶你這個有家室的人了。”
喝了一口茶水，馮吉明笑著打趣道。
“如果歷大哥差錢的話，明年年初，我倒是可能會去北美股市那邊逛一逛，有興趣可以投資一點進來。”
想起之前和那位異國美女的協議，周安安倒是不介意帶歷大少一把。
畢竟，趁著經濟危機賺北美資本家的錢，可是多年難得一遇。
錯過這次，下一次要等十多年了。
“怎麼，這就準備朝老美下手了？”
聽了大股東的話，馮吉明興致勃勃地問道。
賺港城同胞的錢，哪裡有賺老美的錢來得舒爽。
“有這個規劃，一切還要等港城那邊結束以後再說。”
這個事情，周安安也沒有說滿。
他也不確定，能不能把華港報業的股價搞到9塊以下。
若是沒有神劍資本拉一把，周安安自己知道一點北美股市崩盤的趨勢，也不敢獨自去趟那個渾水。
“那可一定要叫上我。”
“嗯，等決定了告訴你。”
“我跟你說，這事要是你偷偷瞞著我一個人去賺老美的錢，我跟你絕交。”
“......”
與兩個沒有什麼情趣的股東分別之後，無事可做的周安安翻看了一下前兩天新買的手機。
之前姑蘇一行被汪大小姐拉著一陣猛拍之後，周安安就買了一個和自己平時使用一模一樣的同款五星手機，把汪大小姐有關的照片都轉移到新手機上，作為杭城這邊的備用機。
一般情況下，這個備用機都會放在輝騰的副駕駛位前的盒子裡。
“今晚有空，酒吧見。”
當看到某個嬰兒肥妹子發過來的幾條簡訊，周安安回覆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