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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傳音入密

老太太的壽誕上,果然沒有人提起陸離和小妹的婚事;

這是應有之意,許多事情過猶不及,強扭的瓜不甜;這個世上對陸離的婚事有發言權的只有嚴老根,別的人都無法為他作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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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家有女小妹,溫良淑德,秀外慧中,近半年來經常悉心照料嚴老太太,多情多義;老太太深深感念之,嚴家老爺名諱嵩,願意收小妹為義女;今天借老太太七十壽誕,請諸位親朋好友做個見證。”壽誕之上,司儀大聲宣佈道。

小丫頭端端正正地跪下,先給老太太磕了三個響頭,叫了聲奶奶;自然有丫鬟紅苕端了杯茶水過來,小妹好好地接了,給老太太敬茶。

然後,她又照著同樣的流程,給嚴嵩磕頭、敬茶。

正所謂,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嚴小妹雖說年紀尚小,還沒有長開;可金釵之年的少女曲線初綻,再加上身後梳得整整齊齊的頭髮,平添了一抹嫵媚。

以前家裡窮,沒有條件打扮;現在身為離家鋪子的掌櫃,自然慢慢地培養出了氣度。稍微打扮一下,就宛如大家閨秀一般,讓前來拜壽觀禮的親朋好友都頻頻點頭。

一時之間,恭喜稱讚之聲不絕於耳;所謂花花轎子人抬人,來賓們或許不知道小妹是誰,但是要說起離家鋪子的嚴掌櫃,那不知道的人就不多了。

更何況,現在小妹的身份與以前大不相同,她不僅是分宜縣新貴陸離的妹妹,更是嚴祭酒家的小姐;

有些急性子的賓客甚至已經開始拉著別人打聽著各位訊息,思量著自己家有沒有合適的少年,若是能夠把眼前的佳人娶進家門,能夠藉此與嚴祭酒和饞嘴幫的老大拉上關係,是再好不過了。

陸離在背後看到小丫頭那誘人的細腰小臀,心裡也頗為感慨;嚴小妹現在一天天長大,幸虧今天自己把心裡的想法在嚴老太太面前說過了。希望老太太會跟老根叔好好商量,否則,老根叔哪天再跟自己提起完婚的事情,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他們交代。

今日被邀請的賓客並不多,但是國子監交流團的監生們基本上都在場;陸離作為分宜書院的學子,又是嚴家人,只能好好呆在這兒,以盡地主之誼。

行禮完畢,大家正要入席喝酒,突然外面的門子叫喚起來;

“分宜知縣徐大人前來為老太太賀壽!”

嚴世蕃聽了,趕緊迎了出去。

陸離以為自己聽錯了,趕緊拉著身旁的朱厚熜問道:“知縣大人不是彭達春嗎?怎麼變成姓徐的了?”

朱厚熜道:“大哥,我正想跟你說這件事呢!我聽說彭達春得罪了小寧王和鎮守太監,所以,小寧王買通了南京吏部的人,給換了!”

彭達春因為女兒彭依依得罪了小寧王的事情,陸離是知道的。以小寧王妄自尊大的性格,不可能會輕易放過彭達春。

因此,彭達春對此也有了思想準備,甚至還四處修書給同年,希望有人能夠對他施以援手。

陸離想到此處,趕緊問道:“官府的邸報怎麼說?彭大人是怎麼安排的?”

朱厚熜笑道:“老大,我聽說了依依小姐和你的事情,怎麼?你動心了?”

陸離罵道:“找死啊!小順子,皮癢欠收拾了不是?”

朱厚熜見他有些急眼,道:“彭大人沒有去官,反而高升了!兗州府知府,不過被上面催的急,昨天就離開了分宜。”

彭達春的同年之中的確有幾位已經是三四品的官員,不過只能說是泛泛之交,不然也不至於在知縣的位置上一坐就是二十多年,以至於甚至墮落到了想要投靠宦官的地步。只是這一次,也許真該他時來運轉了,信才發出去,也沒走什麼路子,便收到了南京吏部的公文,調任山東兗州府知府。

陸離本來還有些擔心彭依依,不管怎麼說也是朋友一場,現在好了,唯願她有個美好前程吧!

“小順子,其實你應該早點跟我說的,好歹朋友一場,我該去送送。”

朱厚熜笑道:“大哥,你誤會了,彭姑娘說緣聚緣散,有緣自會再見的,是她說見不見隨緣的。”

陸離心中悵然若失,正想再說話,張萊卻端著碗酒醉醺醺的過來,道:“我四處找你們喝酒,你們卻躲在此處叨咕什麼呢?”

陸離笑道:“張兄的傷好了?”

張萊罵道:“你的傷比我重許多,你都好了,我還不能好?來!別躲這裡,喝酒!”

陸離扶著他回到了桌上,有同窗好友不嫌事大,特地弄了兩個盆過來,叫道:“你們兩位,這一次在仙女湖出夠了風頭,我們卻喝夠了湖水;大家說說,怎麼罰他們?”

“該罰!我們喝了一肚子湖水,今天我們便罰他們喝一大盆酒水,大家說,好不好!?”

“好!”

眾人都開始起鬨,很快便有人拿了幾壇酒過來,給他們面前的木盆滿上。

這兩個木盆太大,整整倒了四壇水酒才將將放滿;陸離和張萊相似一笑,也不推辭,各自端起一個木桶便牛飲起來。引得同桌的同窗們敲碗敲桌,高聲歌唱,渾然不像是讀書人。

在院子的另外一張桌上,小寧王與安化王世子朱寘鐇看著眼前這一幕;

小寧王搖頭道:“不是他,此人年少輕狂,頗為義氣用事,對陸離全無半點防備;絕對不是他!”

安化王世子朱寘鐇卻道:“沒有更多的情報,難以定奪啊!”

小寧王淡道:“太子疑心頗重,做事情武斷霸道;這是我根據最近五年來的情報得出來的情報,這個張萊可以不用查了;不過,他是壽寧侯的親子,天生屬於太子一系,我們還是要防著點才好。”

朱寘鐇點頭道:“一切都聽大哥吩咐!”

此時,有監生端著酒杯向兩人勸酒道:“兩位世子,你們嘀咕些什麼呢?為何我坐在邊上一句話都沒有聽見?”

朱厚淼與朱寘鐇對視了一眼,笑道:“吳兄,我們用的是先天境的一種神通,叫做傳音入密!只有真氣極為凝鍊,質量與罡氣平齊才能使用;怎麼樣?是不是有興趣?”

監生吳忠的父親乃是大同的總兵官,本也屬於武將之後,只是他的父親官職太小,在交流團的勳貴武將這個小團體中屬於不起眼的存在。

因此,他有心結交朱厚淼與朱寘鐇兩位世子,與他們走得很近。

朱寘鐇笑道:“吳老弟,此處高手眾多,說話多有不便。但是有了傳音入密這套功夫,便能夠當面說話而不聞;雖然說珍貴異常,但是頗為實用。”

吳忠本來對傳音入密頗為意動,但聽得朱寘鐇說這武功頗為不凡,登時洩了氣;

小寧王朱厚淼卻道:“賢弟莫急,你我都一見如故;傳音入密的功夫法門雖然珍貴,怎抵得上你我之間的同窗情誼?這樣吧!明晚我們到熙媛姑娘的畫舫喝酒去,屆時,我再把這個法門給你,如何?”

吳忠的父親官職不大,在交流團的一眾武將勳貴子弟中都屬於末流的存在;但是,手頭握著的一萬多精銳邊軍卻是實實在在的,小寧王心有大志,哪裡願意放過這種籠絡的機會。

吳忠聞言大喜,站起身道:“吳忠在此謝過兩位世子殿下,明天晚上,我一定準時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