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很常見的通訊符文的變種,沒有什麼特殊功能,實際上的作用只有一個,那就是在持有者死去時,帶走一部分靈魂。”
劉道和阿方索站在一起,兩人共同搭建成強悍的防禦法陣。
“而這一部分靈魂,則會返回另外一名死魂符石,把死者死去的訊息告訴持有者。”
“阿爾弗雷德管家,請靜心傾聽,城堡上似乎傳來了很不妙的聲響啊。”
“殺!”
城堡中,亞瑟家族的衛隊與阿拉貢家族的衛隊打在了一起。
盧文·亞瑟轟開城堡的大門,在他背後,亞瑟家族的衛隊像是潮水一樣湧來。
“盧恩,你這個老混蛋!給我死來!”
畢肖普怒吼著拔出長劍,盧恩冷笑一聲,背後閃現出三道虛影。
戰士三階,虛靈指揮官。
三道虛影同時發起衝鋒,畢肖普擋住了其中的一道,被另外兩道貫穿心肺。
這種傷勢對大師級的戰職者來說並不算什麼,畢肖普剛要遞出手中長劍,盧恩舉起一把彷彿枯樹枝一樣的長槍,貫穿了他的胸膛。
“死荊槍,你居然敢把他帶出來。”
畢肖普雙目圓睜,死荊槍和阿拉貢家族的湖中聖劍一樣,是亞瑟家族的秘傳奇物,可以滅殺靈魂與肉體的活性。
盧恩沒有回答畢肖普的疑問,在死荊槍的作用下,畢肖普的自愈能力失效,迅速淪為一具屍體。
將畢肖普從槍頭上甩開,盧恩冷冷的看向夜幕中的阿拉貢家族城堡。
“找出所有阿拉貢家族成員,一個不留!”
“是!”
在他背後,亞瑟家族的眾人全部舉起了類似的荊棘長槍,在這一片槍林中,盧恩仿若暴虐的君王。
地宮內,聽著從大地上傳來的震動之聲,阿爾弗雷德臉色劇變。
“你們怎麼敢!你們怎麼敢!”
就在阿爾弗雷德驚叫的時候,空曠的地宮中傳來一聲幽幽的嘆息。
“阿爾弗雷德,冷靜一點。”
阿爾弗雷德暮然一驚,驚訝的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老男爵悠悠轉醒,睜開眼睛。
“男爵……你……”
“阿福,你還是太急躁了。”
老男爵站起身來,在阿爾弗雷德震驚的目光中挺直腰桿。
一股無形的生命活力從老男爵體內湧出,挺拔他的骨骼,充盈他的肉體。
“放開石壁,讓我和兩個小家夥們談談。”
阿爾弗雷德下意識的聽從命令,開啟石壁後才反應過來,此時他已經不再是老男爵的管家。
不過石壁已經融開一道洞口,老男爵邁步走了出去。
“不用多想,阿福,聖劍是弗莉雅的,我不會跟你們搶。”
阿爾弗雷德連忙將石壁閉合,他目光複雜的看著在石壁中消失的老男爵,心中疑惑萬分。
石壁之外,劉道驚訝的看著從中走出的老男爵,眼中精光連閃。
“萊恩,我的兒子,你現在一定有很多疑惑。”
老男爵走到劉道身前,擋住了通向聖劍池的通道。
“不過現在不是和你解釋的時候,跟我一起阻擋敵人,勝利之後,你會得到你應得的。”
劉道目光閃爍和阿方索對視了一眼,站在老男爵身後。
他們目前沒有可以決定勝負的力量,老男爵一身氣息比阿爾弗雷德還要雄厚的多,劉道和阿方索只能靜觀其變。
沒過多久,亞瑟家族的侍衛湧了進來。
老男爵眼中精光一閃,手中出現一把雙刃巨劍。
啪!
一道劍光閃過,視線所及之內,所有亞瑟家族的侍衛一分為二,切口工整平滑,不是人力所為。
啪啪啪
盧恩鼓掌進來,“劍宗極意,真是很久沒有見到這個能力了。”
老男爵眼中精光爆閃,雙手握上劍柄。
“這都要拜你所賜,盧恩家主。”
盧恩大笑一聲,“看到你揮劍的樣子,我總是想起你的父親,他是一個可敬的劍士,可惜腦子不怎麼靈光。”
老男爵眼中閃過仇恨的怒火,不過仍舊正緊緊的守在通道之前,不向前一步。
“其實最近這幾年,我每天晚上都會夢見你父親那個蠢蛋,老實說,我是真不知道她那麼天真的人是怎麼當上男爵的。”
盧文嘲諷的看著老男爵,“此時想來,其實這就是你們阿拉貢家族的遺傳,你和你父親,已經是矮個子裡拔高個了吧?”
老男爵猛然揮劍,一道劍光從他手中飛出,盧恩舉起配槍,擋住了襲來的攻擊。
“怎麼了?被我戳到痛腳了?”
盧恩嘲諷到,老男爵目光一閃,卻是堅定的沒有走動一步。
“既然你不願意出來,那就我來找你好了!”
說到最後一個字的時候,盧恩的聲音已經快到急速,他手中握起枯枝般的長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扔了出去。
空氣中彷彿閃過了一道雷霆,老男爵匆忙揮劍格擋,但是只感覺到劍刃上傳來一股巨力。
旋即,他就被死荊槍貫穿了肩膀。
噗嗤!
枯枝般的槍頭將老男爵穿透,血液濺到劉道面前。
在被長槍貫穿的傷口上,一道道黑色紋路順著老男爵的皮膚蔓延,黑色紋路所過之處,肌肉枯萎,腐爛。
老男爵也感覺到了身體的變化,他驚訝的握住長槍,看向盧恩。
“這……你竟然把真正的死荊槍帶了出來!”
“很驚訝嗎?”
羅恩拍拍手,“讓你看看更驚訝的。”
瞬間,無數條死荊槍從空中飛來,所有亞瑟家族的成員都將他們的配槍扔了出來。
數十條死荊槍堵塞了地宮通道的所有空間,老男爵躲閃不及,身上頓時被開出了無數傷口。
看著傷口上蔓延的黑色氣息,老男爵驚訝的張大嘴巴,第一次感覺到事情正在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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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一般的槍傷,大師級的自愈能力應該早已將這些傷口癒合才對,但是現在老男爵的身體卻沒有任何變化,傷口甚至在加速腐爛。
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每一把被扔過來的長槍,都是真正的死荊槍。
“你把死荊槍拆了?”
“那種過時的古董,拆不拆又有什麼區別?”
“那是亞瑟家族的家傳奇物,你的血脈……”
“我的血脈根源?”盧恩打斷老男爵,“別開玩笑了,就是因為你們一直秉承了這種想法,所以你和你父親始終追不上我的腳步。”
盧文舉起長槍緩步走來,此時老男爵的身體正在飛速惡化,傷口發黑腐爛,泛出惡臭。
“古代的東西就一定比現在的強大?家傳的寶物就不能進行任何拆分或者利用?”
盧恩搖頭,“這種毫無論證的規則,早就應該消失在歷史之中了。
阿拉貢家主,時代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