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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九章 徐教授再談天下風水

封羽聽到巫溪山後,這說的不就是原先的棺材山麼?莫非徐教授他爹是在找棺材山?

“這麼說,您老是找著東西了,內容上是怎麼寫的?方便告知麼?”

徐教授頓了下,思考片刻道:“巫溪山我走訪了我國大半河山至今沒有找著,我父親寫著的地方,的確是這個名字,山不倒轉,叔叔不擒,鳥雀西飛,洩水南流,映泉玉帶。廟有八仙,仙仙不同,人鬼不分,唱跳討債,劈身砍肉,誅伐收首。姑娘不請,婦人無漢,今日和辦,欲仙不做,關門大開,再訪姑娘。”

張秀賢聽著咧嘴一笑,“感情徐老爺子是性情中人啊,又是姑娘又是漢的,還關門大開,妙哉妙哉。”

封羽讓張秀賢閉嘴,這詩不可能是一首黃詩,”徐教授別介意,他這人說話直。”

“哼哼,不打緊,在座的都是過來人,我看到這詩是也是這麼想的,可紙張風化的厲害,上邊內容七零八落全消散了,後面的一頁上,還有一段敘述,看的我也是雲裡霧裡。”

徐教授給他們說:“紙上內容多數已模糊,內容裡提過一面鏡子,此鏡是找到巫溪山的關鍵,我研究了一輩子歷史,用鏡子找山的事情從未聽說過,結合我父親當時的情況,或許是慌亂胡寫下的也不一定,直到白染說有面鏡子邀我去查驗一下,我才覺的這話或許是與那詩有關。”

封羽講:“徐教授,巫溪山是不是後來改過名字?可能現在不是這麼個名字。”

“這問題我想過,巫溪山是改名換姓過的,可我還有一事不明,為什麼我父親會研究到這些東西?”

封羽暗歎了聲,無巧不成書,徐教授與他們相遇不是巧合。

“徐教授,我封家最早在棺材山時,有位棺巫溪的先人,我想這巫溪山很有可能與巫溪山有關係,我看過一些記載,巫溪山說不定就是原先的棺材山。”

“哦?你是說觀山太保的先人們?這個我沒想過,不過說起觀山太保,我倒是有過瞭解,古書有記載,棺材山上有上古奇卷,此地朝雲暮雨,山峰凌座,朦朧縹緲,最早關於棺材山的記敘,多數說那地方神秘非凡。”

“徐教授到底是教授啊,這知識淵博遠比其他人,連棺材山都聽說過。”張秀賢開始吹噓遛馬。

“實不相瞞,棺巫溪是我棺山人的老祖宗,或許這巫溪山就是棺材山上的一部分。”

徐教授若有所思,他又言道:“不知那面化仙古鏡是什麼樣的,我且先觀摩一番,再做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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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差點把正事忘了,張秀賢一拍腦門,丫兒什麼記性,光聽黃色詩句把這茬給忘了。”

張秀賢將東西遞了過來,徐教授拿出他的眼鏡帶上,對化仙古鏡一點點細細品鑑,專家就是專家,這上手的方式和他們不同。

徐教授邊看便道:“這鏡子背後的文字是周天符籙,上邊的東西較為複雜,我得細細研究一下才能得出內容。”三人盯著徐教授,片晌後,他又說道:“這鏡子的材料特殊,是用陰火燒製,這銅身或許已不是銅身了,它吸附海底氤氳海汽,銅得益翠化,你們看,這綠不是原先的顏色,而是經過吸收後散發出了透明色,這東西乃是稀世古物,切得好生儲存。”

張秀賢一聽更加嘴上咧起了笑容,事實告訴他,不拿的東西白不拿,沒想順了面鏡子出來還成寶貝了。

當下一時半會的徐教授自是看不出什麼名堂,但從他的眼神中,不難知道,這鏡子上一定有古怪。

“來來來,徐教授,喝杯小酒,這鏡子您拿著慢慢看,一時半會兒的咱也不要個什麼結論,凡事有個輕重緩急,您老一路辛苦,先好好歇歇,今天當是接風洗塵。”

徐教授把鏡子放下,“前塵往事不復談,今朝有酒今朝醉。”

三人喝了一杯後,白染又講:“徐教授,這次全仰仗您了,煩請您讀出上面的內容後,告知與我們。”

徐教授一口答應下來,“沒有問題,如有什麼我們定會告知你們的。”

封羽覺得徐教授是個信得過的人,讀書人遠比那些個做生意的好打交道,怎麼說也為人師表。

徐教授幾杯小酒下了肚,人不由得唸叨起來,“徐某人自小受家族影響,打小就有一顆周曆世界的心,後來外出究學,對地理脈象產生了極大興趣,開始研究中華龍脈之象,幾經輾轉,對整個局勢有了較大把握。任何事物任何一切都有其自身的發展規則,萬物生滅輪迴,大道之下,是千萬小道匯聚成的準則,而我們人則是順天應理之物。”

封羽知道徐教授的講課癮上了頭,不過聽他一席話,確有勝讀十年書的效果。

“你們知道山川河流變化中,蘊含著什麼樣的真理嗎?”

見眾人沒講話,他又繼續說了起來,“迴圈之理,山河移位斗轉星移,後者會代替前者,就像歷史王朝的更替,一代帝王一朝臣。其實這些就藏在脈象之中,隋朝煬帝年間,有為名叫畢方炎的人在《方洲舉鑑》上寫過,中原有氣動,兩山皆開,群龍在內。畢方炎是位堪輿家,他在走訪山川時,發現十幾年內,中原北部和東部兩山,太行與陰山有地脈上的變化,在分界線上會更為明顯,山木移位,溪流改向,且這當中有數龍纏鬥,最終只有一條得以飛出。”

封羽好像在哪裡聽過這個名叫畢方炎的人,又好像沒有聽過,想插嘴問一句,卻聽徐教授繼續道。

“此番推算正是應證了當年的歷史,隋朝年間,五代十國在中原稱帝的無數,群龍在內,最終只有一龍問鼎天下,並開創後來的盛世華唐。”

張秀賢覺得神奇,就問:“這麼說,這天有異象,是會表現在方方面面的了?最明顯的就是地形上的,那些個懂堪輿之術的會參照其變化,得出山川脈象,再根據此推演龍脈走向,我說的是這個理不?”

徐教授呵呵一笑,“沒錯,孺子可教也,龍脈之象變化,最早提前百年就有變化,很少有人能夠看的出當中微妙,只有天災人禍到頭上,才知大限將至,一條龍脈能夠興盛多久不是用氣數衡量的,而是結合天時地利人和,一者受損則會影響其他二者,為君不僅要順應民心,更要懂得天時地利,歷史上有無數的例子,這萬物生滅輪迴,本就是一場不息的發展,天造於人,賦予其規矩,受以文明,教以發展,所謂大道輪迴,指的正是此了罷。”

封羽在心中預設,徐教授此有見解,天下氣脈走向與山川變化存在著相輔相成的關聯,他在封家的書載上有過深入研究,龍氣是氤氳而生的,潛移默化裡,它會凝聚而成,中國人是很講究風水的一個民族,對龍氣看的非常之重,得龍脈者得天下,所以此物到底是怎麼來的,沒人得知。

“呦呵,徐教授見解頗高啊,前段時間我讀過不少的西方書籍,我們東方文化在歷史上算的上獨一支,那些西方人在摒除神學的時候,我們已將天下龍脈給人安置了上去,這叫什麼,獨樹一幟啊,管你什麼三七二十一,我們的就是我們的。”

封羽覺得張秀賢真是士別三日刮目相看,看來當了幾天團長,不僅吃喝玩樂還學到了不少的知識。

“徐教授,您老知識淵博,與晚輩們交談這些天道大論,倍感榮幸,但是風水風水,指的就是天上氣和地下的水,龍脈得存於間,自然是生成於內,所以我覺得,龍氣的產生就是我們每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