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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七章 瞞天過海暗度陳倉

迎面而來的兩人與他們走近時,並未有任何交集,他們穿著雨披,頭戴蓑笠,身上有很重的泥土味,這個鬼天氣還要上山去的,都不是等閒之輩。

他們互相打了個照面,各自去走各自的路。

封羽幾乎可以斷定,這些人就是來上山盜鬥的,張秀賢一直沒說話,他也害怕這些人搞什麼,怎麼說他們是外來的,和本地人衝突不是明智之舉。

不過人也好像沒看的那麼重,山上的墓群沒有幾千也有幾百,有本事的人就自己去盜。

“我靠,丫兒是半夜去盜鬥的吧?這地方盜墓這麼猖獗的麼?”

封羽不做評價,“一個地方有一個地方的規矩,這兒是秦嶺,是文化歷史悠久的古城,多少人葬在這兒,就是盜,不得盜些年頭才能盜的完麼?”

“丫兒還是地理位置優越,生在這地方,從小就是土生土長的盜墓賊。”

封羽讓張秀賢說話小心點,讓徐家村人聽見,一準得生出矛盾來。

藉著雨水霧氣,張秀賢和封羽一路返回了徐家村,他們去敲封煦的家門,老爺子大概是睡下了,敲了許久才來開門。

見只有二人回來,封煦詫異的問:“嗯?你們這是去了沒有?我兒呢?你們怎麼這副打扮?”

封羽沒說話,雨聲太大,說也未必能聽的清楚。

等他們進來後,封煦追著詢問,張秀賢沒好氣的回答:“你兒子偷懶,人不知道大半夜去哪會婆娘了。”

封煦疑惑的看著二人,眼神裡充滿了不信,你們當我老頭子好騙麼?盜墓取財,人心比什麼都黑,雖然你是封爺,但我有醜話還是要說在前頭,殺人償命,欠債還錢。“

話裡話外的意思,封羽聽著覺得有些發懵,封煦難道是以為他們倆殺了封永年?他忽然笑了笑,向封煦說:”封叔,你想多了,外面大雨突臨,我們在山路走的泥濘,找不到回來的路才成了這副模樣。”

“當真?你找著你爹了麼?”

說到這,封羽開始了他的表演,要想讓人相信,就必須自己的先信,他往地下一坐,一幅狼狽樣,就說道:“我爹,我爹他是沒機會出來了。”

“什麼?大爺在底下遭到了不測?”

封羽沉默,張秀賢就說道:“人啊,終究還是活的太累了,為這為那的,最後卻是苦了自己,大爺一輩子名聲在外,最後死在了這種地方,不值,不值啊!”

封煦一下坐到了凳子上,他無法接受事實,封家主死在了這兒,他的心裡不是滋味。

“我們下去時,我爹他已經沒氣了,臨死前他讓我們千萬離開,封叔,這事兒你先別聲張,我爹的死等我回去後再說。”

張秀賢反問:“我說,大爺走時是不是已經預感到了什麼?”

“大爺走前和我喝了頓酒,他說了一堆有的沒得,好像真是預感到了什麼,他說他有非下去的苦衷,具體是什麼沒和我說,又感慨了許久人生,我和大爺小時候一起玩過,所以算得上是半個兒時玩伴。他很羨慕我這種守陵人的生活,我還開玩笑和他說,要不我們換換,大爺只是點了點頭,再多的都在酒裡。“

封煦好像很是悲傷,封羽看了眼張秀賢,心說我們演的有這麼真麼?照這個樣子,是不是可以去大上海當個演員呢?

封羽開始把泥濘的衣服換了下來,封煦又講說:”封爺,你放心,大爺的事情我不會透露半個字,人死為安,屍體你安葬了沒?”

“那,那個,我爹他喜歡清淨,我們找了個地方把他葬了,就不要打擾他了,後續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的。”

片刻沉默後,封羽對封煦說:“永年可能是去了哪裡躲雨,今夜雨來的急,等明天他回,我們就準備離開了,我爹的死讓我很是悲傷,可封家還有一大攤子等著我,封叔,等我處理好了,再請你去京城。”

這人啊,就的哄著來,聽他這麼一說,封煦瞬間變了態度,“封爺放心,這事我不會吐露半個字,要是有什麼需要的,力所能及無不伸手。”

張秀賢表示感謝,但現在他們最需要的是一個盆熱水還有一個枕頭。

封煦讓他們請便,他不好再多說什麼,他轉身去到了門口,在大門上插上了把鎖,封羽心裡暗說,丫兒還是不放心他們倆,要是封永年不回來,他們也別想離開。

張秀賢顧不得那麼多,他先換洗了衣物,又美美的洗了個熱水澡,做人就得要像他這樣的,凡事不放在心上,前腳盜墓後腳享受。

封羽收拾完後,在房間裡緊盯著封煦,雨一直下著,透過朦朧的雨幕,他看到有火星在忽閃忽爍,那是封煦在門口蹲著抽菸。

張秀賢一會功夫就睡了過去,封羽坐在床上無法入眠,隔著窗子看著外頭,他在想,老爹這一出能成功麼?二叔做了這麼多年暗派,人脈關系必然複雜,要想徹底抓著那些人把柄,不是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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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封羽又想,二叔不是死前把暗派的位置給了自己麼,按照身份算,他應該才是他們的頭,可他對暗派一無所知,徒有其名而已,況且暗派的人未必會認他,他們絕不可能相信,封二會把暗派之位傳給封家主。

封羽聽著雨聲,眼皮也打不住了,一會便睡了過去。

第二天清晨時,雨水停了,封永年著急忙荒的跑了回來,他的敲門聲把封羽給嚇醒,就聽門外大喊:“爹,爹,咱攤上事兒了,咱攤上大事了。”

那口地道的陝西味,叫人哭笑不得,封煦見兒子回來,連忙開了門,他松了口氣,昨夜擔心了一夜以為是封羽他們謀害了性命。

封煦讓他慢點說,封永年道:“封爺和他的夥計八成是出不來了,昨夜裡雨大,那下去盜鬥讓雨沖塌了,想出來只能重打一個盜洞,以咱們的能力,恐怕是救不了他二人出來!”

封羽隔著窗和院子,能感覺的出來封永年很著急,可昨天出來的時候,他分明記得,雨水只是衝的泥濘了些,要說塌是斷不可能的,這讓封羽很奇怪,他的心中很快有了一個想法,難道在山上的還有其他人?等他們離開後,故意破壞了哪裡?

封羽百思不得其解,會是什麼人要這麼做呢?有這個動機的,全天下恐怕只有老爹一人,莫非他一直還在山上?

“你個挨千刀的傢伙,昨天夜裡做什麼去了?是不是又去賭了?”

封煦邊打邊罵,他對封永年是又愛又恨。

“哎呀,爹,什麼時候了,還說這個,你快去看看吧,咱們怎麼辦?封爺和封大爺都死在咱這兒,封家人找著咱爺倆不得殺了咱麼?”

“看你娘個瓜慫,膽小怕事怎麼還大半夜裡去賭錢?有哪賊心就不要怕擔事,老子告訴你多少回了,要有點城府,就你這樣的,這輩子就在徐家村等死好了。”

封煦照著腦門上拍打,恨鐵不成鋼,得虧是封羽他們下雨無路可去,不然這事一準要出岔子。

“爹,爹,你說現在怎麼辦?要不我再去給打個電話?叫他們再派人來幫忙?要不,咱就一走了之,你覺得怎麼樣?”

“你爹叫你去外面的世界是去看看的,不是讓你去逃命,什麼時候了,能不能長點心,要是再去賭誤事,老子回來打斷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