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皇甫昭正要再次詢問,夏春這時快步走進了殿內,手中還提著四個食盒,滿臉笑意,“參見太子殿下。”
冷冷的睨了眼白莞莞,皇甫昭聲音夾雜著絲絲醋意,“等會兒再收拾你。”
說著便起身拉著白莞莞走到桌子旁準備吃飯。
夏春從食盒裡面端出些飯菜,介紹著,“姑娘,這些飯菜都是臨城有名的名吃,我從四個店裡給姑娘買來的,嚐嚐味道如何。”
白莞莞被人擄走這兩日,他不知道拿什麼討好她,唯有吃了!
所以一進城他便去飯店裡買飯菜去了,來到臨城這麼些天,她一開始因為瘟疫吃的並不是很好,後來又是因為被擄走,想必,現在吃些好的,心情會好很多吧!
“好,”點頭,白莞莞拿起桌子上的筷子便吃了起來,放入口中,忍不住誇讚,“嗯,確實好吃。”
這個飯菜,真的是很好吃,雖然比不過御廚做的飯菜,但是與一品閣的不相上下,最近吃的都不是很好的白莞莞,一碰這些吃的就住不了嘴了。
看著白莞莞吃著歡快的樣子,夏春以為她這兩日受苦了,臉色露出愧疚的表情,心中暗自發誓,以後他一定要寸步不離的保護姑娘,不管去哪裡,都要寸步不離的跟著,不讓她再出現任何意外。
待吃完飯,皇甫昭便拉著白莞莞回了房間,直接拉著她坐在床邊,一臉正色詢問,“這兩日的事情,你給我說下,一五一十的說出來,若是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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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皇甫昭那冷冽的眼神,還有他那威脅的話語,白莞莞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這個……要讓她怎麼說?
她說了,他確定不會生氣?
看著白莞莞那猶豫的眼神,皇甫昭臉色陰沉更甚,見此,白莞莞連忙求饒,“嗯,我說了,你得答應我不能生氣。”
她得要保證他不會生氣才說,不然她就得編個瞎話騙他了。
冷睨了眼白莞莞,皇甫昭鼻音冷哼一聲,“嗯?”
其實‘嗯’這個詞,有兩個意思。
皇甫昭的意思是嗯哼?是帶著疑問的意思;’但是,白莞莞卻是聽成了嗯,是確定的意思。
“咳……”輕咳一聲,得到了皇甫昭的保證,白莞莞便開始說了起來,“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我醒來的時候發現已經被那個人擄走且放在床上了,結果扭頭一看,就看到了那個帶著銀色面具的臉,當時我很害怕啊!心中想著,這個人怎麼還帶著面具,最後我就問他,你為什麼抓我啊!!!”
皇甫昭聽得額頭突突跳著,忍不住開口打斷,“說重點。”
白莞莞頓時一噎,“重點就是在後面了。”
嬌瞪了皇甫昭一眼,繼續說道,“那人……”
當聽到白莞莞說完,皇甫昭心中醋意翻騰,那個男人,還抱著她睡覺?
他一定要揪出他,抓到他,凌遲他,讓他肖想他的女人,還試圖抓她、想要娶她。
明明知道她是未來的太子妃,還有兩個多月就要成婚了,他竟然還這般,著實讓他心中醋意翻騰。
而且,他還時不時的引誘她,著實可惡。
想到此,伸手一把把白莞莞推倒在床上,俯身壓了上去,薄涼的雙唇覆在她殷紅的紅唇之上,親吻著,撕咬著,發洩此時心中的怒意。
感受到皇甫昭的怒意,白莞莞暗自咂舌,不是說好不生氣的麼,怎麼還這麼大的怒意。
心中排腹,皇甫昭,你騙人;她以後再也不相信他了,他明明是個大醋王,她怎麼會傻到相信他吃醋、不發怒呢!
一想到白莞莞在其他男人懷中睡覺的情景,皇甫昭睿智的眸子閃過一道鋒銳,狠狠的吻著她的嘴唇,非常兇/猛、殘暴著狂卷著她口中的氣息。
直至白莞莞有了一種窒息的感覺,忙伸手去推脫,伸手拍著皇甫昭的肩膀讓他停止。
感受到白莞莞的推脫,皇甫昭反而更加的強烈,伸手與白莞莞十指交纏,抵在床/上,含住她的唇瓣,繼而霸道、貪婪地攫取著屬於她的氣息,不讓她有機會反抗。
親吻越來越深,粗/重的的呼吸滾燙的如同烈火一樣湧入她的口中;霸道的氣息灌入她的五臟六腑之中,強勢的席捲著她的空氣。
片刻之後,直至動情,皇甫昭便雙手一動,用一隻手禁錮著她的雙手,抵在她的頭上,另一只手不禁去扯開她衣衫上的腰帶。
察覺到皇甫昭的動作,白莞莞暗自哀嚎,她不應該說的,說什麼不生氣,現在怒意這麼大。
但沒辦法,只能承受著。
就在皇甫昭要去脫白莞莞的中衣之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緊接著夏秋的聲音傳來,“太子殿下,遊神醫有要事要見太子殿下。”
皇甫昭眉頭緊皺,只回一個字,“滾。”
這個時候來打擾他,是想死嗎。
門外的夏秋一愣,眉頭一皺,卻是不得不再次敲門,悶聲說道,“太子殿下,遊神醫說與瘟疫的事情有關。”
若非是重要的事情,他此時定然不會來打擾太子殿下的;都說小別勝新婚,太子殿下現在肯定是與姑娘溫存呢!
但是……遊神醫說此事非常重要,與瘟疫起源的源頭有關,他便不得不來打擾了。
皇甫昭一愣,從白莞莞的唇上起來,眉頭緊鎖,眸中滿是濃濃的情意,看著身下白莞莞泛著紅潮的小臉。
此時她那絕美傾城的小臉上泛滿了緋紅,令他著迷的那雙星光水眸子泛著絲絲水霧,紅腫的雙唇上掛著絲絲晶瑩,魅惑至極。
皇甫昭喉結滾動,沙啞著聲音,“讓他去偏殿等著!”
而後便再次俯身親上了她的紅唇、脖頸,以及……
此時,皇甫昭深刻的體驗到了那句話,‘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感受到皇甫昭的動作,白莞莞十分無奈。
都說有重要的事情找他了,他竟然還要繼續,這麼急切。
現在,她忽然想起了在法華寺的時候,皇甫昭一身僧衣,面上沉著冷靜,渾身散發著禁/欲系的氣息,內心卻肖想著她。
十足一個……悶騷。
太能裝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