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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孝王洗塵宴(一)

李孝川走後,孟逸真身影單薄的靠在牆角,伸出手捂著跳的飛快的胸口,緩緩露出一抹幸福的笑容來。

這種安全感是孟逸真從來沒有感受到過的,縱使再李祺川那裡,她感受到的只是害怕擔憂,從未像現在這樣,彷彿只要有李孝川在,她便就什麼都不用怕了。

吹了蠟燭睡下後,又是一夜無眠。

皇帝出遊三天後回了皇宮,才剛剛回來,皇后便親自找上了門,看到皇后,皇帝連她會說什麼事情都知道了,當即沒等到跪在地上的皇后說話,皇帝便擺擺手煩躁的說道:“皇后此番不必再說了,孟逸真的事情,朕心裡自有打算,而至於刺殺你的這件事情,朕見你受委屈了,隨後便差人賜些東西給你,其他的就不要再說了。”

皇后沒有想到才短短數天的時間,皇帝的轉變居然會如此之大,不等到她再說話,皇帝已經下了逐客令,皇后沒有辦法,就這樣一句話都沒有說,就從乾坤殿中出來了,面上的冷意自從出來之後便就一直寫滿整張臉。

恰巧被要到皇帝宮中的餘貴人看見,帶著絲絲諷意的說道:“姐姐這是剛從皇上的宮中出來麼?聽聞皇上才剛剛進宮,姐姐怎的這麼快就出來了?”

言下之意不明則喻,皇后聽著將手中的帕子揪的緊緊的,面上的冷意不著痕跡的轉換成優雅的笑容來,恢復了往常的雍容華貴,慢條斯理道:“皇上說罰了,妹妹此番進去便就好生的伺候著吧。”

說完,便就再也不理會餘貴人,轉身冷漠的離開了,餘貴人看著皇后消失的背影,忍不住掩唇笑了兩聲,看著皇后離開的背影輕聲嘲諷了句:“如今誰不知道你心裡頭怨恨,別說是皇上,就是我天天聽著,都覺得心煩,如今也只能怪你自己活該!”

隨後,餘貴人便一扭一扭的進了錢坤宮,隨後便從裡面傳來餘貴人的嬌笑聲和皇帝爽朗的笑聲來。

“可惡的餘貴人!敢在本宮面前得意!”回到寢宮後,皇后的面色十分的難看,一想起剛才在乾坤殿門口的時候餘貴人的模樣,便就恨不得將給她給掐死。

“皇后娘娘,想來皇上最近也只是心情不大好,皇后娘娘過些時日再去吧。”嚴公公是一直跟在皇后身旁回來的,此番只能這麼勸著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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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皇后又不是傻子,三番兩次的被拒之門外,就不單單是心情不好那麼簡單了,她冷哼一聲眯著眼眸說道:“真不知道那孟逸真同皇帝說了些什麼,居然能讓自己這麼輕易的擺脫了死罪!還真是讓本宮刮目相看了。”

事到如今,她不得不將孟逸真給放在眼中來,一個能讓自己順利從死罪逃脫的人,的確不容小覷。

隨後皇帝果真差人送來了好幾箱珠寶首飾,而皇后見到那些卻只覺得諷刺,皇帝此番就如同在和她說,自己的性命就只值得這幾箱珠寶而已,光是想著,皇后就覺得氣憤難忍。

“皇后娘娘,太子妃來了。”此時,嚴公公忽然朝著皇后說道。

皇后這才將面上的暴戾情緒掩去,沉了一口氣,扭過身坐在了位置上,拿起一杯茶淡淡道:“讓她進來吧。”

隨後孟逸婉便走了進來,身旁跟著伺候的丫鬟,進來之後率先朝著皇后福了福身道:“婉兒見過母妃。”

皇后已經恢復了一副慈愛的模樣,呵呵笑著說道:“怎麼樣?近日來祺兒可欺負你麼?”

聽到皇后的話,孟逸婉羞澀的垂下頭,後幸福的說道:“回母妃,太子殿下近日來對婉兒十分的好,每日都陪著婉兒,還差人買了許多安胎的藥給婉兒喝。”

想著近日來李祺川對待自己的模樣,孟逸婉就覺得心中十分的幸福,果然和自己額娘說的一樣,只要懷了太子殿下的孩子,一切都會變得不一樣。

“如此甚好。”看著孟逸婉的模樣,皇后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隨後孟逸婉有些躊躇的站在原地,衣服欲言又止的模樣,皇后看著便開口問了句:“婉兒可是心中有什麼愁事麼?如今懷了孩子,可不能憋在心裡頭。”

孟逸婉聽後道了聲是,有幾分惆悵的開口說道:“婉兒聽聞姐姐如今在宮中住著,婉兒和姐姐也已經有許久沒有見面了,今日來,是想要跟皇后娘娘求一分旨,讓婉兒同姐姐見一面。”說著,孟逸婉期許的看著皇后。

乍然間聽到孟逸真的名字,皇后的臉色預期的變了變,而孟逸婉並沒有發現皇后這細微的變化,皇后慢條斯理的喝了一杯茶後,才緩緩的微笑著開口說道:“自然,既然是你的姐姐,那你想去便就去就是了,沒人會攔著你的。”

聽及此,孟逸婉慌忙謝過皇后,而後又同皇后說了一會兒話,才從皇后的寢宮中出來,跟著嚴公公一起往孟逸真現在的寢殿走去。

孟逸婉到的時候,孟逸真正閉著眼睛躺在門口曬太陽,身邊守著兩個宮女,模樣十分的悠閒,看的孟逸婉心裡頭閃過一絲嫉恨,而後恢復如常,慢悠悠的走到了孟逸真的跟前,語氣中帶著幾分說不清的情緒開口道:“許久不見,姐姐倒是比妹妹還要瀟灑幾分呢。”

那宮女見了孟逸婉,慌忙福身喚道:“太子妃娘娘。”

孟逸真這才緩緩的睜開眼睛,被太陽刺的微微皺了皺眉,半晌才慢條斯理的起身,責備的瞥了一眼宮女道:“你還愣著幹什麼?太子妃娘娘如今有孕在身,還不快搬張椅子來給太子妃坐下?”

那宮女慌忙應了一聲跑進宮中給孟逸婉搬了一把椅子出來,給孟逸婉坐下。

之後,孟逸真才微微一笑看向孟逸婉說道:“妹妹謬讚了,比起瀟灑,姐姐應當羨慕妹妹才是,聽說,妹妹有孕在身以後,便就受到了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的格外關愛,真是可喜可賀啊。”

孟逸婉辨不清孟逸真的情緒是喜是悲,只見她拿著一張笑臉看著自己,心中不免有些不確定來,而後垂眸一笑,謙虛道:“姐姐這話說的見笑了,比起姐姐,妹妹卻沒有姐姐那般幸運,能夠安全的從牢房中走出來,且被皇上賜住再此,當真是羨煞旁人了。”

孟逸真垂著眸,把玩著手腕上的一條銀鏈,嘴角的笑意越發深了起來。

“我還以為,妹妹忘記了在牢中發生的事情,如今一看,妹妹都還記著呢。”

一句話,說的孟逸婉臉色有些難看,她在牢中對她所做的一切,孟逸婉怎麼會忘記,但是此時此刻被提起來,反而覺得孟逸真像是在刻意的說給她聽,有種想要伺機報復的感覺。

或許是因為懷了孩子,孟逸婉便就格外的小心,忍不住帶著幾分防備的看著孟逸真戒備的說道:“姐姐這話是什麼意思?”

孟逸真忽然從躺椅上起身,站在了孟逸婉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孟逸婉,她渾身上下散發著冰冷的氣息,臉上卻掛著一絲好看的笑意,仔細看去,這份笑卻帶著幾分嗜血的氣息,孟逸真緩緩靠近孟逸婉,將面頰湊到她的眼前,一字一句的笑著說道:“特別是妹妹找人來玷汙姐姐這件事,姐姐永遠都會放在心上,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話出,孟逸婉被孟逸真身上的氣息嚇到,煞白了一張臉,然而眼神卻躲避著孟逸真,狡辯道:“姐姐在說什麼,妹妹有些聽不懂。”

孟逸真聽後只笑了笑,後直起了身子,背過孟逸婉,淡淡開口說道:“你不知道沒有關係,反正只要我一個人知道就行了,妹妹送的這份禮,姐姐會一直記在心中的。”說著,看到端來茶水點心的宮女,出聲制止道:“將東西都拿回去吧,如今太子妃懷有身孕,這旁人的東西,還是不要亂吃為好。”

孟逸真的話裡有話,孟逸婉聽得真切,咬了咬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帶著幾分委屈說道:“既然姐姐如此的厭惡誤會妹妹的話,那妹妹就不叨擾姐姐了。”說完便轉身離開了孟逸真的寢宮,她的隨身丫鬟尾隨其後。

看著孟逸婉匆匆離開的身影,孟逸真不厚道的露出了一絲笑容來,後重新在躺椅上躺了下來,仰頭看著剛剛將點心茶水放進去的宮女說道:“將剛才那份點心端出來,我餓了。”

宮女對於孟逸真突然轉變的性子有些奇怪,但還是照做了。

皇帝回來的,早朝便就是要上的,次日一早,大臣們便就來到了金鑾殿中,和皇帝稟報近日的朝中狀況。

稟報來稟報去,無非就是各地的一些問題,皇帝聽著也有幾分無聊,最後統共一句話回了下去。

“這些事情你們都交給朕解決,那朕要你們何用?”

這句話的意思再明顯不過,當即後面準備稟報這些瑣事的大臣都不敢再稟報這件事情,看到沒人稟報,皇帝正準備著退朝,國丈爺祁晟站了出來,有事要講。

皇帝剛準備起的身子就這樣又坐了下去,忍不住嘆了一聲,正了正坐姿說道:“什麼事兒,說吧。”

祁晟做了一揖開口說道:“前段時間孝王爺邊塞一戰揚名立萬,立了大功,按道理,皇上應當給孝王爺舉行一個洗塵宴,雖然有些遲了,但也是皇上您的心意,否則會讓孝王爺以為,皇上對他豈不是一絲絲都不重視。”

聽到祁晟的話,皇帝思量了一番,覺得有道理,便點了點頭說道:“祁國丈說的十分有道理,就按照你說的辦,三日後在皇宮給孝王爺舉行洗塵宴,這件事情就全權的交給祁國丈你負責了。”

“老臣接旨。”

祁晟頷首恭敬的道了一聲。

“要是沒事的話,就退朝吧。”皇帝環視一週說道。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