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墨憑藉著本能,朝著季軒身上不斷的靠攏著。
季軒沉悶的說了一句:“既然是你,那就不要怪我了。”
說完,沒有跟藍墨客氣,直接就開始配合藍墨的動作。
遠處,司機看著不斷搖晃的車身,覺得不可思議。
老大這次休假,不是回來找人的嗎?
怎麼對一個隨便投懷送抱的女人,竟然來者不拒?
在部隊的時候,那麼多美麗大方,家世又好,娶了就能少奮鬥好多年的女軍官跟他示好,他都視而不見,怎麼對一個被人下藥的女人,突然動了惻隱之心?
難道,這種事情,也要講究,為人民服務?
唉,他嘆了口氣,把風就把風吧。
藍墨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是在18歲生日那天,在一輛軍車上,稀裡糊塗的獻出去了。
天色放亮,藍墨終於迷迷糊糊醒了過來。
她做了個噩夢,夢到昨晚自己喝了繼母遞過來的酒,然後看到繼母和他侄子那個醜惡的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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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過來!”
她驚呼了一聲,然後驚慌起身。
“你醒了?”耳邊分明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藍墨剛剛要放鬆下來的神經,再次緊繃了起來。
男人,她身邊竟然有個男人!
身體的痠痛,還有某些不可名狀的地方隱隱作痛,都已經說明了在她身上,發生了什麼。
她打量了一下四周,自己竟然是在一輛車裡。
她朝自己身上看了看,衣衫不整,暴露不堪。
“你是誰?”
藍墨儘量讓自己保持理智,然後問了男人一個問題。
“救了你的人。”季軒說著。
“這就是你救人的方法?”藍墨問著。
季軒沒有任何逃避和猶豫,直接說著:“不然呢?昨晚我不應該停車,不應該開門,應該讓那些人,把你抓回去?”
藍墨的頭開始痛了,昨晚的事情,慢慢浮現在腦海中。
“或者,你那麼主動的時候,我應該把你扔下去?讓某個流浪漢,把你撿走?”季軒補充了一句。
藍墨知道,他說的沒錯。
昨天如果不是自己掉以輕心,喝了那個惡毒女人遞過來的酒,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
明明吃虧的是她,她卻沒有辦法指責眼前的男人任何一句話。
她偏過頭,打量了季軒一眼。
硬朗的輪廓,深邃的五官,犀利的眼神。
結論——型男。
“我可以負責。”季軒說著。
只憑那個項墜,他已經可以確認藍墨的身份,所以,他願意負責。
“不用,我不需要同情。”藍墨說著。
這是她最後的堅強,她想保留。
雖然,有些可笑。
“這不是同情,我不會拿同情當成負責任的藉口。昨天那些人,是什麼人?”季軒問著。
“不是人的人。”藍墨回答的很簡短。
季軒皺了一下眉頭,好像不知道應該問什麼了。
藍墨想了想,還是解釋了一下:“給了我生命的男人,和一個要毀了我的男人。”
她相信,這件事情,自己的親生父親,一定也有參與。
“如果你真的想要負責任,我只有一個要求,幫我演一齣戲。”藍墨說著。
“演什麼?”
“我的未婚夫。”
季軒稍微猶豫了一下,然後說著:“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