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並非好意提醒，那就還有另外一種情況。”他好似是分析，又像是引導。
樂梨落自不會讓他失望，她本身也有想法，只是在他這兒得到了證實，“她想我幫她？”
“對。”秦祁雋比他自己被她崇拜的眼神瞅著更高興的樣子，“只不過，你也說她最後的表現是對此毫不在意，也沒任何提出想要你幫她的意思。”
樂梨落點點頭，“那是不是她不方便跟我說，比如她被人監視著。”
“也有可能。”
這一切的前提，是樂梨落原本就已經“懷疑”她。秦祁雋不瞭解她有空間的事，他猜測可能是她透過某種辦法會鎖定一定的目標人物。
確定之後，秦祁雋表示已經讓人過來，晚上會保護好鄭瑩瑩。
樂梨落出來的時間有點過長，她只能匆匆安撫了幾句不想讓她再回去的秦祁雋，然後回到包廂。
秦歷琛快要坐不住。
從樂梨落出去之後，他就冷著臉坐著不聲不響，倒是有人想要靠近他，但被他擦完血扔在一旁的溼巾所震住。當然後來碎掉的杯子和帶血的毛巾都被收拾出去，可旁人還是心有餘悸，更不用說他一臉不好接近的模樣。
直到樂梨落重新回來，他們發現秦歷琛瞬間收斂起了戾氣，眾人才齊齊鬆口氣。
樂梨落坐回自己位置上也沒特意換。畢竟秦歷琛可不像是會顧忌有人就不鬧。
秦歷琛，“怎麼去了這麼久？”因為她回來，所以他不自覺多了份自信。
樂梨落聽出來他語氣中的親暱，頭也不回道：“便秘。”
秦歷琛：“……”
下半場飯局繼續。
帶隊的老師可能是真不知道樂梨落，更不知道她跟秦歷琛之間的關係，但看出來秦歷琛是“中意”她。為了能有更多的投資，他當然要讓樂梨落好好跟他搞好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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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樂同學，趕緊跟秦總碰杯。給秦總滿上。給秦總倒酒。給秦總夾菜。”
樂梨落：“……”她一件都不會做。
秦歷琛一開始還會冷淡提醒老師他自己會照顧自己，但當他看到樂梨落不悅的神情之後，他直接“啪嗒”放下了筷子。
他語氣沉沉，“古老師。”
“是是，秦總有什麼吩咐？”
“我以為，你只不過是學校的老師而已，學生在學校上學，並不需要聽你的吩咐指使。”
古老師一聽哪裡不知道自己拍馬屁拍在了馬腿上！
他的確沒參與之前飯局的安排上，這一次可以說是第一次。他知道並不多，但也明白為什麼要讓幾個年輕貌美的女大學生陪人家大老闆。
“是，秦總說的對！”他轉頭看向樂梨落，“樂同學，老師跟你道歉。”
樂梨落看著這位老師，知道他只不過是因為秦歷琛在場而這樣說。如應夢貞之前所說，面對面是個什麼樣，並不表示背後會不會給你穿小鞋。
“不用擔心，如果他們敢在背後對付你，我不會放過他們。”秦歷琛沉沉道。
古老師心頭咯噔了一下。
樂梨落覺得無趣，但她沒表示。因為她在觀察鄭瑩瑩。跟秦祁雋分析之下，現在她就先以鄭瑩瑩的確本是找她有“原因”這一點上琢磨。
鄭瑩瑩剛剛的確很關注這邊。
所以，她到底是想提醒呢還是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