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吻長到犯規。
秦祁雋卻意猶未盡，要不是怕她反應過來討厭他，他想繼續下去，跟想進一步。
調動所有意志力，他終於是放開了她。
星星碎碎的柔光使得眼前的男人剛硬的面容線條也柔和了不少，溫柔到不像話，好似眼前的女生是他捧在手心的人。
樂梨落太驚訝，以至於垂眸未看到這般人間真情的模樣。
秦祁雋也未有任何惱意，只是盯著她紅潤亮澤的雙唇，又有些蠢蠢欲動。
但他忍住了。
只用手指輕撫她的唇，代替胸膛中的猛獸微微解饞。
“我們可能得上去看一眼。”他在她逃避之前先道。
樂梨落抬眸，眼裡還有因為被他“欺負”而變得潤澤的光芒。
他放下的手指又忍不住捏搓，好似在懷念留戀著某種觸感，當然，面上卻很是快速進入正題，“雖然不能確定今夜你擔心的事跟白女士是不是有關，但小心總沒錯。”
樂梨落贊同。
“她剛剛，沒發現我們吧？”她知道多此一舉，但還是忍不住將剛剛的行為落下一個合理的解釋。
不然兩人都會尷尬，不是嗎？
秦祁雋掩去了眼裡複雜的情緒，笑著安慰，“對，她沒懷疑。”
發現肯定是發現了。
兩人從車裡下來，秦祁雋用手機訊息聯絡在樓上盯梢的保鏢。
“你原本的計劃？”樂梨落走到他身邊跟他詢問。
“徵用了你同學對頭的那一戶。”
樂梨落話都說不出來。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所作事情的意義，不知道空間的存在，不知道她是為了改變死亡預言。
在這麼多不知道前提下，只是因為她說要做，他就這麼不遺餘力幫忙。
她在感動。
秦祁雋明確知道她的情緒，在她無意識攪動她自己衣角的時候。
酒店式的公寓，他們進去之後找了咖啡廳。沒有到後頭的居住樓，不是因為沒有門禁，而是因為他們看到白女士也在咖啡廳。
“你同學那邊有保鏢看著，我們先在這裡。”秦祁雋提議。
“好。”她同意。
兩人就找了不會讓白女士發現的位置坐下觀察。
不久，一直帶著墨鏡沒說話的白女士突然抬手示意了一下。兩人同時看去，就看到鄭瑩瑩走了過來。
當然不遠處兩個保鏢也跟著，可能因為這邊人多，他們怕被察覺不敢過分走近。
“居然真有關係。”樂梨落沒啥情緒起伏感慨了一句。
因為早就有懷疑，所以才沒特別驚訝。
秦祁雋快速跟兩個保鏢發了資訊讓他們不用跟進咖啡廳。
現在鄭瑩瑩跟白女士在一起，之前又猜測過“天使計劃”跟自己所有的任務有關係的樂梨落，當然就往這反面去考慮。
她問了秦祁雋。
但很遺憾，秦祁雋卻否定了她的猜測。
“她不可能是‘天使計劃’的關係人，她家裡的條件其實還算可以，不然的話，她也不可能選擇了費錢的藝術系。”
“這樣啊。”她表示明白，心裡也不知道是失望還是疑惑依舊。
真沒關係嗎？
她倒是相信秦祁雋的調查，但鄭瑩瑩不是天使計劃的受益人，不表示關係之中就沒任何牽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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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線，她還是要做保留，等今日危機過後再做重點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