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成行，沒在廚房折騰，一起出去找了早飯下肚子，然後去那公司。
這公司現在還在營業之中。
他們過去的時候，已經有很多網路主播在。
樂梨落倒也覺得很新鮮。公司一層都是一間間隔開，裡面佈置也各有風格。
褚川作為警察上門，被負責人接見。
他們著重調查了失蹤幾個人的資料。負責人顯然是聽到了風聲，或者有憑仗，所以很鎮定。
不然的話，幾個失蹤的網紅都跟他們公司有關係，怎麼樣都該緊張。
負責人讓人給他們三人倒了茶水，秦祁雋和樂梨落顯然只是旁聽的人，他也就跟褚川對話。
“我們也覺得倒黴，當時這些人失蹤，你們警方就一次次找上過門。”
不是褚川負責，所以他當然不知道。
“但其實，她們之中很多只是在我們這裡掛個名而已。”
三人也早知道他不會說，所以沒浪費時間盤問只是找資料，還有就是讓褚川來現場看看。
而負責人說的話都是老調重彈，他這邊就跟背書一樣，以前怎麼說現在還是怎麼說。
樂梨落提出想去網路主播的工作地方看看。
負責人一開始不樂意，後來才勉強同意，然後讓他的助理帶樂梨落過去。
樂梨落也無所謂。
這些網路女主播工作的環境其實並不怎麼好，現實中看起來很是擁擠。
“這是初級，如果做的好粉絲多，還能上升到樓上。”助理見她好奇，便解釋了一句。
“那我可以去樓上看看？”
“當然可以，不過現在沒人。”
有了粉絲和名氣，直播就相對輕鬆。
她點頭，“那就不過去了。”
他們經過休息室之時，聽到裡頭有人在說話。
“範陳欣她到底清高個什麼！大家都一樣！她自己不願意找金主，幹嘛諷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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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別說了。她不就是一直如此。”
“我就覺得她詭異的很，有一次我看到她一臉陰沉盯著被黃老闆看上的菲菲。”
“啊？真的嗎？她難道是裝的？”
人一多是非就多。更不用說只是背後說說是非而已。
“我能跟女孩兒們聊聊嗎？剛剛說她們在直播不方便，但這兩人在休息，應該沒關係吧？”
樂梨落回頭問助理。
助理表情尷尬，但又不好說不行，勉為其難同意。推門見人的時候，讓休息室裡的兩人跟樂梨落談談的同時，隱含了警告。
樂梨落完全不在意。
她進休息室，坐下之後先聊，“你們的皮膚都好好。”
“那是！我就是美妝博主啊！”其中一個女孩笑著道。
“你們都好瘦啊。”
“沒辦法，要保持體重嘛，鏡頭裡面還要比現實胖一圈。”
“這樣啊，其實你們也挺辛苦。”
“那是！別看外面的那些人說我們光鮮亮麗，唱唱歌跳跳舞就有大把的打賞，可現在這麼多網路主播，哪裡這麼容易出頭。”
“恩，也是。”樂梨落點點頭，“我朋友也是網路主播。”
她說著拿出手機給她們看，“她跳舞可好了！”
給她們看的是鄭瑩瑩的視屏。
那兩人看了一眼，發現的確有點底子，跟隨便跳跳的那種不同。
“看起來還不錯。”非常不誠心的誇獎。
不過對樂梨落來說都沒關係，因為這不是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