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忍！冷酷！過分！
男人眼裡赤果果控訴著。
樂梨落“咳嗽”了幾聲，“等晚上……”
“說好了！”
“對啦！”她趕緊把話往正題上引導。
有了睡前約定，男人當然很好說話，把情況一五一十告之。
“調查裡是有一個女人，現在再聽今天發生的事，大概就是你見到的那個。那女人別的不說，只要有一點，我告訴你之後，你就能知道我們之前的猜測應該是對的。”
“什麼？”
“天使計劃。”
“恩？”
“那女的，是天使計劃的受益人。”
“可是謝馮清說，那女子幫過他。”
“幫？這調查倒是沒這麼仔細。”
“那或者不是同一個？”
“謝馮清最近身邊就一個走的近的女子，他兄弟都說他自己認定是真愛。”
還需要想一想，兩人這邊的情況有沒有交叉的點，還有哪裡奇怪。
秦祁雋這頭已經想到，“知道嗎？褚川跟我，在你‘回來’之前，就盯上了天使計劃。”
“啊？為什麼？”
“當初也是因為幾樁案子，以及牽扯到我們一些旁的族裡的小朋友們。”
一開始，情況的確不甚明朗，只不過發現這裡頭藏著的汙垢黑暗，再加上褚川作為警察的正義，還有那些親朋好友彎彎繞繞的事，所以才會如此關注。
只是沒想到，這一切在樂梨落“回來”之後，跟她也牽扯上了關係。
“之前線索不夠，樣本也模糊，我們也只是看到這些表面，但現在，我有了一些可能的想法。”
“你說說看。”
“這些事情，圍繞著得應該是一件事，現在即便不能確定到底是何事，但有一點很肯定，從樂雙雙開始到現在我們所遇到的，都關於上流圈子，關於那些家族企業，經濟社會。”
樂梨落略微覺得消化困難，她眨了眨眼睛。
好一會兒，她困難問：“你說，從樂雙雙開始？”
他揉了她發頂，“當然，事情的一開始，並不一定是樂雙雙，但跟你我牽扯上關係，應該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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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的確是讓人很消化。
但如他所說，樂雙雙所謂報復，所謂要奪取樂家，好像也是那麼一個事。
也許即便沒有小時候的故事做鋪墊，樂雙雙要達成目的，也應該會需要做點事。
所以她梨兒的“死”，只是一個開始，但又只是其中一個環節。
“啊，頭疼。”她軟趴趴倒在他懷裡，“我還以為，只不過是被男人和朋友背板的故事呢，原來這麼複雜啊。說好的虐渣，結果還得解密？太坑人了！”
他喉嚨中溢位輕笑，“乖，不怕，有我。”
是的，有他呢。
她不怕！
雖然現在依舊是敵在暗他們在明，可他們也有金手指。
不說空間，秦祁雋這個人，就是巨大到難以攻克的大山。有他坐鎮，一切都會往好的發展。
兩人抱著安靜了一會兒。
然後，男人動作了，他抱好她站起來。
“這事暫時不急，我們手裡線索越來越多，對方很快就得露出馬腳。還是辦另一件更重要的事要緊。”
“更重要的事？”
她很信賴他，他將她抱起來，她就跟無尾熊一樣掛他身上。
他往樓梯口走去，低頭在她耳邊道：“你答應我的，我們該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