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倆演了一通。
岑喬靜離開之後，樂梨落問秦祁雋，“你說她會滿足我們嗎？”
“無所謂。我讓人盯著她，她能有所作為很好，沒有的話，我們自己也能辦到。”
“恩。”
他在前面走路，她跟在後頭。然後過去抱了他的腰。
“你別難過。”
“……”
“我不會有事。你也不要有事。在這樣的基礎上，我們一定會為了你的那些戰友，為了我，找到真相。”
他最近很緊繃，他自己知不知道？
他沒有阻止褚川說出那些會讓她明白的話，在之後也平靜好似沒發生那番談話而繼續跟她好好查案找線索，可她看出來，他很緊繃。
秦祁雋沉默良久，然後嘆氣。
他能對她怎麼辦呢？
沒有辦法啊。
轉身，將她抱到懷裡。
“你終於肯好好回應了我了。不生悶氣了？”她問他。
他沉悶，“我沒有。”
他以為那個話題已經結束。沒想到，她心裡這麼敏銳知道沒有。
他沒有給她承諾，就算是給了，他心裡也有另外的考量。
他沒法讓步，但她好似能懂。而且用另外的方式告訴他，就算他最後不願意她參與，也希望他能好好的。
他依舊無法回應，只是抱她越發緊。
兩人沒有馬上回家，而是到了錦繡園那邊討論案情。之前是兇殺現場，褚川一下子忘記了之前自己說漏嘴的事，這會兒三人各自翻找資料，他看到樂梨落就想起來了。
他挪過去，“沒吵架吧？”
尋找關於天使計劃相關資料的樂梨落，一臉平靜反問：“我們看起來像吵架？”
“不像，完全不像。但我那朋友也不是跟女人吵架會表現在表面的人。”
說完，他又自己嘀咕“也不是會跟朋友吵架的人”。
在樂梨落凝視他的時候。
他回頭看了一眼在電腦前的秦祁雋，然後壓低聲音跟她道：“他揹負太多。當初他負責這個任務，說過要將他們安全都帶回去。其中還有幾個論及婚嫁的小子，平常特別崇拜他，你可以想到當時對他的打擊……”
她隨著褚川的話，心口縮緊。
那是心疼。
心疼她的男人。
“還有，對你。”
“恩？”
“他一度認為，是他做錯了決定，才讓你‘遇險’。”
本來要說遇害。
“他一度不敢‘愛你’，你可能不會明白，有人心裡是多卑微。”
樂梨落驚詫。
秦祁雋是何身份？就算不說他身份，就是他自己能力，教養和性格，再加上外在的條件，哪裡能貼上“卑微”的標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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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覺得簡直莫名其妙，胡說八道。
褚川沒給她反駁的機會，自己也覺得說的太多。尷尬摸著後腦然後走開去。
“咦，朋友，你是調查到了？怎麼這個表情。”
褚川說著探頭往秦祁雋的電腦上一看，然後驚訝。
“怎麼會是他！”
他跟秦祁雋互看對方，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一些諱莫如深的情緒。
樂梨落從剛剛褚川的話而帶來的震驚之中回神，扭頭就看到了那邊兩個男人奇怪的模樣。
她努力壓下心中的彆扭感覺，打起精神走過去問兩人是不是有新線索或者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