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過孩子，但可能被拐走失蹤了。
樂梨落看著幾行字，還有莫教授所投入的金錢數額。心裡很快也想到了這一個可能。
而且，秦祁雋特意提到這一點，原因肯定不是關心莫老師的子嗣問題。
“你是覺得，莫教授的情況，跟他可能存在而且被拐走的孩子有關？”
“這也是可能之一。”
樂梨落張了張嘴，反駁不出。
的確，情況實在太多，她這幾天跑警局，看了很多最近未破案的檔案，也是想從這些眾多可能中，拎出來最有可能的情況。
他下了車，過去給她開門，“當然，這也只是可能之一，你先別著急。”
樂梨落相信著他，點點頭。
這一次來，是以學術上有問題要請教的理由，莫教授事先就同意，等他們來，並沒有表現出任何不妥，對樂梨落依舊是傾囊相授。對兩人熱情客氣，是一位完全值得人尊重的師長。
兩人並沒能夠調查出來任何問題，秦祁雋以用洗手間卻迷路這麼瞎的理由簡單調查了一番，也沒能發現一眼就不對勁的地方。
樂梨落情緒自是很低落。
回去之後就問丈夫，“要不要直接問他。”
她總歸是相信，自己的老師並不是殘忍的殺人魔頭。
她知道，自己可能陷入了某種先入為主，再一次感情用事了，但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我在他書房裝了監控，就在剛剛被發現破壞了。”
秦祁雋告訴她。
樂梨落一愣。
她不太贊成這種做法。一來是還沒弄清楚狀況，這樣做有失道義。二來，也是怕打草驚蛇。
但她沒想到秦祁雋會瞞著她直接行動。
等等！
“如果是你安置的，不可能這麼快就被發現。”
他是做這方面生意的啊，公司各種高科技研究開發可不是吃素。她雖然不懂，但看雜誌新聞關於翼夢科技的報道，那些一樣樣的國家智慧財產權的證書和獎勵，也能明白，是很厲害的那種。
所以，除非他太不小心太激進之外，還有另外一種可能。
他是故意，故意打草驚蛇。
“你是故意讓老師發現？”
“……恩。”
“可如果。”
他接著她的話，“如果他的行為是有故事有原因，他也已經完成。在知道我們可能懷疑他之後，他最好的做法，就是自首。”
“但他，如果不這樣呢？”
“那麼，樂梨落，你就不用為他考慮如此周到。”
自己選擇好了，憑什麼讓她費心。秦祁雋可不願意自己的妻子，陷入道義兩難全的境地。
雖然相當簡單粗暴，但不得不說，他這麼一佈置，她的確走出了進退兩難的地步。
莫教授，在之後的幾天並未有任何動作。
他們跟褚川打過招呼，因為不想讓褚川為難，更無法解釋她所“看到”的現象，沒有證據連命案都沒有的情況下，能說的不多。好在褚川並未多問，只答應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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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卻沒給他們訊息，也就是說莫聰根本沒行動。
“他是不知道，那監控是你架的？”她都開始懷疑人生了。
“他知道。”秦祁雋卻是很肯定。
那就是說，莫聰教授並沒有要自首的意思。
他是知道他們沒有證據，所以完全不怕？
“哎。”真是相當煩躁。
“我僱人守著他，就算他沒自首，之後也不會讓他再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