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兩死者身邊的圖案，真正的意思，在這裡？”
“有可能，不是嗎？”
的確。
秦祁雋嚴肅，“如果是這樣，那殺人兇手，可能還會繼續。”
對，這才是最糟糕。
破案重要，但更重要的能夠阻止案件發生。可就算是確定了，對方的確是按照這樣的選擇殺人，那範圍也太大。
她臉色一沉，他就知道她的想法。
“除了這一點共通，還有一點，應該能縮小範圍。”
“什麼？”
“白墨紫和譚清平，他們有交集。”
說到這裡，她怎麼可能還不明白。
秦祁雋拍了拍她的頭，“你先休息，我跟褚川說。”
她的確很累，雖然沒做啥事，但飛機來回沒法腳踏實地的感覺，真的會讓精神都疲憊。
一睡到翌日。
既然有了新的調查方向，而且跟他們原本所在意的事情是一體的，更得抓緊。
而沒等他們行動，又一死者出現。
褚川年假都沒過就被召回去。當然了，順便就聯絡了秦祁雋他們。
“這一死者，叫江冰新，別的你們都不用管。看這個。”
幾乎算是將他們的猜測證明。
因為死者身邊，又有圖案。
一隻騾子。
“懶惰？”樂梨落馬上想到跟其他幾個標識相比較下來代表的意思。
看到兩人已經明白給，褚川才解釋，“是大學生，無父無母，但生活奢侈。”
“你是說，她明明可以有更多建設，做更多努力，但卻用旁的方式獲取了利益。”樂梨落問。
“就是這個意思。哦，對了，她是你上次學校那個案子之中人，名單裡有她。”
“我們學校的？”樂梨落腦子裡閃過某些猜測。
“不是，東校區的，二本。”
說這麼多，還不如直接看資料來的快速。
這人的確是全校錢權交易中的人，但跟被騙被逼迫不同，她是心甘情願，甚至還在自己跟大老闆認識之後，做起了中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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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外頭的人，跟自己學校的學生“聯絡”，她賺佣金。
“你剛剛說無父無母，那她是……”
“對。你看她更久之前的檔案。是‘天使計劃’受資助人。”
在褚川這邊得到了肯定。夫妻倆互看對方。
秦祁雋再道：“我們暫先確定對方要殺這代表的七類人。”
他說的是七類，不是七人。
樂梨落太陽穴跳了跳。
很顯然，現在範圍依舊太大。像這一次死者同樣情況的人，不多，但也不少。
他們不能確定，他是每類選擇一個，還是有更廣的想法。
“總之，應該跟我們所調查的有交集。說不定，跟我們也有交集。”秦祁雋猜測。
這是一個龐大而精細的任務，但不管如何，他們沒有不做的道理。
褚川和樂梨落用官方系統，秦祁雋另外有他自己的情報來源，三人各自努力搜尋。
只是下一個死者來得太快。
這一次，一樣留有圖案。
“七宗罪中的暴食，過分貪圖逸樂。”樂梨落看資料的時候，頭皮發麻道。
一旁的秦祁雋也眉頭越皺越緊，“事實上，這些人都有共同點，這個人四肢健全智商正常，卻在家啃老，每日遊戲賭博玩樂，沒有行動，的確算是暴食的一種，可事實上，之前幾人的定位也很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