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的是一件從頭到尾的悲劇。
案子落定，可幾人心裡卻依舊無法平靜。
過了好幾日，才能稍稍緩解了那份沉重。不過同時，他們也因為莫聰的死，無法真的確定某些事。
“如果這樣，白墨紫的死，只是因為她跟譚清平有生意往來，同時也有這種逼良為娼的底子，所以才被莫聰選擇？”樂梨落從資料中抬起頭來，跟秦祁雋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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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祁雋將保護眼鏡摘下，捏了捏鼻樑，“大概是。他當時已經失去理智，從一個案子出發，能調查到的內容有限。”
只不過兩人總感覺隱隱還有其他的可能。
這邊正想著，褚川那邊就打電話過來，讓兩人再去一躺警局。
“這是莫聰教授分析案件的筆記，裡面提到了一些內容，我想你們應該會感興趣。”
聽到是莫聰教授留下來的手記，兩人都忙接過來看。
褚川沒先說話，而是給了時間讓兩人先把內容粗略看完，他再重點告訴兩人需要注意的內容。
而粗略看過，知道的是莫聰教授的犯案過程，的確是跟他們之前的推測差不多。
只是對於白墨紫的死亡，卻是還有另外的考量。
莫聰教授好似從某個方面著手，發現了白墨紫所作所為，所以才會將她列入了復仇之一。
而褚川讓他們特別注意的地方，則是關於金旻仲。
這一件案子，將他們一直都在尋找的幕後之人，慢慢散開煙霧看到了形狀。
“金旻仲。”秦祁雋念著這個名字。
“怎麼？”褚川見他若有所思，出聲詢問。
樂梨落也好奇看過來。
秦祁雋解答兩人的疑惑，“之前一直覺得金旻仲我應該見過，但因為他好歹也是林老的女婿，想著該是在宴會之中。”
“怎麼？難道不是？”褚川馬上問。
而樂梨落則心裡馬上想的是自己對另一個人也感覺好似見過。難道跟秦祁雋的情況類似？
這樣，她也更好奇。
秦祁雋自是不賣關子，只是被兩個好奇的人打斷了一下，馬上繼續，“莫聰教授的筆記之中，提到金旻仲曾經是射擊金獎獲得者，在國外經營著射擊場。”
莫聰會提到這，當然是因為糟蹋他女兒的死者譚清平，也是射擊獲獎者，跟金旻仲是雙人比賽中獲獎。
“你也知道，岑新洲那小子，曾經射擊水平有多菜。”這話是對褚川說。
褚川下意識點頭。岑喬靜的哥哥岑新洲，近身搏鬥之類成績還算亮眼，但射擊水平卻是一言難盡。
秦祁雋繼續，“有一段時間，他得意洋洋跟我說拜了個師父。之後又要跟我比射擊。輸還是輸了，但的確進步飛速。我當時就想應該的確是拜了一個好師父。我遠遠有看到過他所謂的師父一次。當時他很自豪跟我說，他師父得過射擊金獎。還給我看了獎盃和獲獎剪報。”
他一口氣說完。
樂梨落馬上拐過彎來，“不會是……”
“金旻仲！”
樂梨落和褚川兩人異口同聲叫出這名字。
所以他們要找的人，其實早就出現在他們面前過？！
有一種“意料之外但又是情理之中”的感覺。
褚川冷靜下來，“如果是他，倒也是說的通。當時岑新洲也被威脅，如果是作為當時他師父的金旻仲，應該能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