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見金旻仲？”
褚川往第三監獄開。只是還不死心問了後座的秦祁雋。
秦祁雋“恩”一聲算是回答，卻沒解釋。
倒也不是臨時決定，在之前他就去申請會面。今天本來也打算要過去，只是帶褚川一起，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對。
“兄、兄弟。我有點不舒服。”
褚川還是低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或者說，舒服相處這幾年，讓他原本的免疫力降低了，現在才會受不住。
秦祁雋感受到褚川的確快要到極限。
抬手看了手臂。
大概三個小時。
所以他要怎麼辦？
已經嚴重到這種程度。
他下了車，跟褚川借了煙。
“你……什麼時候又開始抽菸了！”褚川驚訝。
又沒能得到回應，褚川看的出來他心情不好，只遲疑了一瞬之後就把香菸打火機給了他。
“我們先分開一會兒，大概……半個小時。再出發。”秦祁雋說完之後往路邊走開去。
去往監獄的路過了城區，車子往旁邊停靠個把小時沒問題。他是讓褚川先緩和過來，然後在跟他一起。
他的所作所為，傳遞給褚川的含義不言而喻。
褚川沒去打擾他，他相信總會得到答案。
半個小時過去，秦祁雋回去，沉默上車。褚川看了又看，最後也餘一聲嘆息。
見金旻仲的過程不太美妙，剛開始金旻仲甚至拒絕探視。最後還是秦祁雋傳達了最近針對他計劃的人是自己之後，才被答應探視。
金旻仲在外頭還留著很多人，這一次如果不是他丈人林老發怒，事實上，他根本連牢獄之災都不用承受。
不過他也相信等林老對他這邊的看守松了，他週轉一下，很快就能出去。
可是，外頭的人給他帶來了訊息，說有人在破壞他的佈局和計劃。
“是你們？”
對方兩人坐他面前。
金旻仲停頓片刻後道：“你們剛剛讓獄警帶的話，我沒聽明白。只是聽起來，是一個相當有意思的事，能不能跟我具體說一說？”
跟他對話的是褚川，“不用再裝了，我們沒跟你直接對上，只不過是時機還不到。”
這一點，他也是疑惑秦祁雋為何會在現在暴露於金旻仲之前。
難道秦祁雋已經有足夠的信心，金旻仲不可能再反撲？
可他之前得到的訊息，是他們的計劃被停滯，給了那些金旻仲計劃中人很多喘息的機會。
有些人簡直跟雜草一樣“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這不是給自己留隱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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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旻仲鏡框下的眸光微閃，依舊保持著無懈可擊的笑容，“兩位所說，金某的確不懂。”
“沒空跟你瞎比比。”褚川越想越煩躁，問身邊的人，“你不問他。”
秦祁雋點頭，表示想詢問。
褚川就把對話權給了他。
秦祁雋就看著他，沒有馬上問。好一會兒，他才道。
“金先生想出去嗎？我能幫你。”
秦祁雋留下這麼一句爆炸式的問題，被褚川給帶了出去。
他也沒多留。監獄是戾氣多的地方，他留在這裡，時間太多很容易造成不好的影響。
褚川出來，點了煙，狠狠吸幾口，虎目怒睜，看著秦祁雋。
是自己的朋友，但他卻覺得有點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