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那老婆子就尖銳撒潑起來,“你這是敲詐是碰瓷呢!不就一件衣服,糊誰呢!洗一洗不就乾淨!”
聽著話,樂梨落大概明白,這家人把小孩子當皇帝養,但事實上家室應該並不怎麼樣。
那麼就很好了,她就要開始“仗勢欺人”,要做一回“有錢就能欺負人”的紈絝了!
樂梨落身邊跟著的還是聰明人,已經立馬將她今日身上對應的衣服價格給翻了出來,然後三下五除二,直接索賠十五萬。
“放心,已經包括醫療費。”
這完全是不講道理了。樂梨落知道,反正目的就是嚇人,也沒啥道理可講。
那老婆子講不過就開始扮演弱者,嗷嗷大哭坐地撒潑,那熊孩子可能被這陣仗給嚇著了,也開始哭。
“跟我道歉。”樂梨落抓出那熊孩子。
熊孩子終於說了對不起。
雖然挺憋屈,而且這孩子已經嚴重到完全沒大沒小,甚至有對女人動手動腳的惡劣動作,但她也不可能扒著不放,只能算了。
事情解決,他們出去,樂梨落就看到了熟悉的車輛。
果然,車裡下來了熟悉的人。
她急忙回頭看,沒看到秦歷琛,瞥了瞥嘴。雖然她完全不虛,但現在的大佬有點蛇精病,她不敢肯定他能跟以前一樣平靜對待她跟秦歷琛的關係。
如果他吃醋把她放風時間又砍了的話,那她跟誰哭去。
二話不說,她帶著小子撲向自家男人。
秦祁雋愣了愣,但滿身的冷冽在她的行動之下,散開了不少。
“老公,有人欺負我。嚶嚶嚶。”
“誰?天涼了,該做點事了。”
天涼,王破?
呵呵。
都知道對方是戲精上身。大熱天,說啥天涼呢。
“別教壞孩子。”她捏了捏他腰,“我是仗勢欺人的人嗎?”
“呵呵。”
果然,蛇精病體質附身的大佬,不是一般人能揣測心意。
一家人上車。她開來的那輛就讓保鏢開回去。
上車後,樂梨落給秦念黎系好安全帶,然後問他,“剛剛嚇著沒?”
小家夥搖頭,可能是有嚴肅的父親在,他有點緊張。
樂梨落繼續問他,“那剛剛那小朋友,你覺得他怎麼樣?”
“幼稚,欠扁,豬頭。”
“……”她也是突然想循循善誘,讓兒子想想可不能成為這樣的人。
她想了想,“你動不動就在家裡扔碗筷,別人也是這麼想你的。”
秦念黎原本還在對那個討人厭的傢伙氣呼呼,這麼一聽,然後想了想,臉色開始變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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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氣呼呼鼓起臉,想了好久才憋出一句,“我才不會在外面這樣做!”
“哦,那更糟糕。只會在窩裡恨,算什麼男子漢大丈夫。”
小包子秦念黎其實也聽不怎麼懂,但對剛剛撒潑的男孩子,他的確也是厭惡的。所以自己怎麼可能也是這樣!
小孩子有時候受環境影響,會學著夥伴和差不多大孩子的行為,但當這個行為被拿來比較,而且對應著是壞事之後,同化還沒開始,就會形成排斥感。
樂梨落這麼想著,不知道用沒用,但總是該有的道理,她還是告訴他。
而她,想要掰回倆兒子,但卻不是要塑泥人。